快,弄痛了范简还是会骂他。
肛门一圈仍然红肿着,还有些外翻,使范简的股缝不能闭合。
荣添好瞟了一眼哪里有水迹,然后马上移开目光用纸巾覆上去吸干。
擦干了,他取出像子弹形状的褐色药丸,对范简说:“要塞药了,你忍着点。”
范简有些害怕,因为塞药是这里面最疼的一步。他电视也不看了,手抠住洗手池边缘叮嘱:“你轻点知道吗!”
轻点怎么塞得进去。荣添好心里这么想着,把尖尖的一头对着菊心,手转动着往里塞。
“啊~!!”
不知情的人要是看到这一幕肯定会觉得很香艳,范简叫这么大声肯定很爽吧——实际上是痛的。
“轻点、轻点啊~!疼疼疼,停一下停一下!!”
火辣辣的疼从那个地方传递到四肢百骸,范简此刻简直宁愿再做一次手术都不要被塞药了。
之前他喊疼荣添好停下来过,怕弄疼他,那次塞了半个小时都没塞进去。现在他不会了,范简喊再大声、再用力掐他他也不会停下来,要一鼓作气把药丸塞进去,长痛不如短痛。
屁股和菊穴疼的抽搐,可本能地吞着外来的物品,熟能生巧,荣添好很快就塞进去了。
由于这次塞的过程过于丝滑,他的指头不小心触碰到了穴芯,菊穴以为是药丸一起把手指吸了进去。
指头的粗糙,穴内的柔软令两人都感到了异常,不约而同地对视。
范简余光看到了荣添好的手指真的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瞬间发怒:“操!伤员的便宜你他妈都占!”
荣添好赶紧抽出手指解释:“我没有!是推入的速度太快!”
他忍不住揉搓手指,指尖被吸进狭窄肉腔的触感十分清晰,他想赶快搓掉。
“艹你吗了个比老子让你轻点停一下你不听,占我便宜你还有理了,是我没提醒你吗!”
荣添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由于他确实碰到了觉得很抱歉,只能强调自己不是故意的。
范简翻了他一个白眼,边骂边出去了。
几天过去,范简的伤有了明显的好转,同时他的低素质、暴脾气也回来了。
等他伤好的七七八八,第一件事是打电话骂那个西装男。
他们两个把他害惨了,老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可由于菊花的伤势不管说话或者动作都不能太大,所以一直忍着的。
对方把他拉黑了,他就在圈子里的各种平台发帖,有些支持的,有些却私信跑来问西装男的联系方式,说自己就喜欢手黑的。把范简气得不轻,顺带着一起骂了。
酣畅淋漓地在网上喷了一个多小时,范简又累又畅快地躺在沙发上。
“水电气的费用什么时候交?快停了。”荣添好腰间系着围裙,给他端来切好的水果。
提到要交钱范简心里不爽:“急什么急,不是还能用吗,烦死了,你是水电厂的吧!”
经荣添好这一说,他恍然发现金主很久很久没跟自己联系了,目前还没有找到下家,他可还不想把摇钱树送走。于是打电话过去,清清嗓子准备演戏。
打了几通金主才接,范简烦躁不已,呛道:“哎呀,哥哥大老板就是忙啊,这么久才接我的电话,不知道是忙工作还是忙什么啊~”
金主已有在追求中的新欢,对这种脾气不好的旧人早已没有耐心:“没事就挂了。”
“哎哎!”听口吻范简已经意识到不妙,想在被甩前要笔分手费:“哥,咱好聚好散行不?我跟了你还是有一年半了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哥你不能这样没一点表示就要跟我分啊!”
俗话说男人的钱花在谁身上就说明他喜欢谁,已经不喜欢范简了,怎么还会给他钱呢?
“你住老子的房子住了这么久还不够当分手费?”
范简惊了,给小情人配房不是常规操作吗,怎么还能折合成分手费?!
“我说大哥,您也太抠门儿了,以前怎么没发现您这么抠?!这能算分手费吗?你打发叫花子呢?!”
金主轻蔑地笑了:“你以为你算几根葱?你不就是一条在老子面前摇尾巴求我给你钱的鸭子?不是老子让你住好的吃香的喝辣的你能到处吃吃吃、买买买?”
“我操尼玛!”范简瞬间被点燃,金主认识他蛮久了,骂起架来句句戳他的肺管子,范简也挑最狠的话奉还回去。
金主被他狗急跳墙、不识好歹的模样激怒了,两人在电话里来来回回问候对方母亲。
“范简我艹泥马!”
“草泥马!”
“草泥马握草你码了个比的!”
“草泥马!嘴巴放干净点艹你码比的!”
……
厨房里的荣添好只觉得耳朵都快炸了,听了至少一分钟高含妈量的脏话,他默不作声地拉上门,在清净中做饭。
范简分手费没要成直接被拉黑,他把房子里的电视、酒柜砸如烂泄愤。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