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大窟窿吗。猩红色的大腰,陶曼顺着自己腰好好的摸了一圈。奇怪了,破口呢?总不能这么快被人补好了吧?还是说因为是游戏里物品的原因?想想自己的这具身体的现状,陶曼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追究这种深奥的问题。现在的身体非要说的话只是一堆数据。陶曼并不想被人知道这个秘密,然后当做怪物一样被人绑在实验台上解刨身体,研究她到底是怎么从一堆数据代码变成活生生的血肉。想想都让人毛乎悚然。和周围格格不入的装束,突兀的就像从别的时空跨越而来。看着周围简洁现代装潢,陶曼再看看镜中的自己这种感觉格外强烈。虽说现实也的确是这样,然而这个鲜明对比还是让人感觉不太舒服。有点庆幸这个房间是封闭的,不然让人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太奇怪了。身体是数据,衣服首饰的也是数据。如果那天她不是骚包的穿着活动服装。她是不是的就会带着游戏里初级的门派衣服过来,至少还能多点防御属性。陶曼是个生活玩家。说白点就是小菜鸟中的小菜鸟。既不是满级也没有属性碉堡的高级装备。不幸中的万幸就是为了保证自己能收集材料她是个攻击职业。虽然是个需要带着智商高cao作的高攻高暴击近身脆皮职业。反正她只是奔着衣服去的,至于她到底玩的到底多废材就不提了。身体和衣服都已经具现化。她稍稍有些好奇,虽然只是个二十四级的小号。但是自己人都已经过来了,那么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也一起过来了。比如说背包什么的没有传说中的隐藏的条条框框。试过所有能想到办法之后,陶曼发现跟着她一起过来只有这具身体还有身上穿的衣物。早知道就不sao,包,把武器放包裹里什么的。身体自带的所谓‘记忆’也非常有限。也就是说她那可以攻击的四个技能一个都没有。这算什么,天坑吗?昏暗的房间里,几乎占满整个墙壁的巨大屏幕。清晰的监控着房间里的一切。屏幕里与周围简洁摆设格格不入的柔弱色彩,就像是被圈养在牢笼里的珍奇异兽。脸沉浸在阴影中的独眼男人看不清脸。修长的双腿随意翘在书桌上,微微放松的身体陷入身后真皮椅背。粗粝的指尖摩挲着光滑的纸张,那只露在外面被黑暗浸满的金色眼睛不含一丝情yu。被谎言束之高阁的无知羔羊“啪——”按下火机点燃薄薄纸页,看着它被火吞没随手丢弃在冷眼看它化为灰烬。无聊地在房间里到处晃达。陶曼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需要多休息,但是她实在是静不下心。书架上的书基本都是晦涩难懂的科学书籍,看几页头都大了根本啃不下去。没有消磨时间的事情可做,一静下来就脑袋就不由自主胡思乱想。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才能顺着消息找到她家。只要有希望等久点都不怕,怕就怕找不到上头的地址。如果真那样,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由自主反酸的鼻尖。就在陶曼还没有来得及整理又变糟糕的情绪,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一串陌生声音。类似于电话般的机械铃声。陶曼一惊擦了下眼角站起身。在床头不远的墙壁上,随着声响弹出一个类似于电脑一样的屏幕。那东西原本是嵌在墙壁里的,看着好高级的样子。陶曼下意识走过去看着频幕上晃动的头像,出于好奇点了点然后瞬间硕大的屏幕上出现一张过于艳丽的面容。陶曼没有想过居然接通了,呆滞的表情看着有点蠢。像是被她愚蠢的脸所取悦,殷染那张看在光线下有些阴沉的脸浮现点点笑容。‘吓到你了’显示在屏幕下方字。‘没有’根本没想过房间墙壁里居然嵌有这样的装置感觉很新奇。从屏幕下面影射chu来的键盘。悬空的就像幻觉一样。指尖敲打在上面,陶曼不是很好形容那种质感。因为比起手触摸起来的感觉,感官上的效果来的比较强烈。‘请问有什么事情?’类似五笔一类的输入法,对于陶曼这种拼音党敲得尤为艰难。难道说她的家人这么快已经有消息了?跟前视频里头攒动的小脑袋。后头大大屏幕里半蹲在那里颤颤悠悠地女人就像只圆滚滚的小仓鼠。蠢的都不知道找个椅子坐下。殷染嘴角丝丝笑意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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