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
粗重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白皙泛红的脸颊上,鸡巴深埋进温热紧致的深处,“叫老公。”
阮乐之腰肢止不住轻颤,不止不休的高潮将他折磨的快要疯掉,唇瓣轻张舌尖伸出迎合他的亲吻。
“老公,我,我不行了,唔……嗯!”
阮风挺动腰肢,鸡巴在后穴磨出咕叽水声,其上的青筋蹭撞在敏感的腔道里,龟头操弄凸起的前列腺软肉。
受不住的肉穴裹弄着小嘴,边缘溢出大股滑腻淫液。
硕大的肉冠刮蹭过层层媚肉,直到极深的结肠口。
“啊!老公,太深了,慢,慢点。”
阮风手指捏住他坚挺的乳珠,揉搓拉扯,滚烫的舌舔走他颈间汗珠。
阮乐之浑身发烫意识轻飘,嘴角溢出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挂着泪珠的浓密长睫轻颤,被身后的凶猛弄到呜咽泣吟。
一条腿搭在阮风腕间,另一条腿仅脚尖撑地,腿心深红肉棍全根进出,白皙小腿轻颤色情的液体顺着腿根流淌。
“爸爸呜,站,站不住了。”
阮风咬住他后颈软肉,将人压在墙上一次比一次迅猛贯入,直把阮乐之弄到失控哭叫。
身前勃起的肉棒蹭在浴巾上,马眼流出大股腺液,随着男人的进攻贯穿,噗噗射出股股白浊。
“射了,爸爸,我射了,哈啊!”
“不,不能,停一下唔……”
不应期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极为敏感,更不用说被巨龙侵占的湿滑肉穴。
修长的颈子仰起,阮乐之眼角泪珠滑落,身体大颤几乎不能呼吸。
后穴高潮绞紧,极速吮吸插在其中的肉棒,阮风爽到腰眼发麻濒临射精,箍住哭喘的儿子野兽般占有钉进。
“乐之,哈啊,我的,唔!”
绞紧的穴试图驱赶鸡巴的操进,却频频失守。
“乖,让爸爸进去,唔嗯。”
阮乐之抓住一旁的洗手台,软着腿想逃走,却被阮风紧随着移动,将他按在洗手台上开始冲刺。
“要,要尿了,要被爸爸操尿了,嗬啊!”
“阮风,老公,呜啊太刺激了。”
鸡巴在后穴冲锋,次次操进结肠,洗手台上的人儿撑不住趴在台面上,满脸潮红双眸迷离。
就在阮乐之觉得自己死在这场情事中时,阮风终于在他的身体里释放。
阮风亲吻舔舐走身下小人儿轻颤脊背上的情欲汗珠,滚烫的唇在其上流连缠绵。
浓精灌满被磨红的穴。
鸡巴依依不舍抽出,被操开的殷红肉洞流出色情白浊。
阮乐之瘫软在阮风怀里。
水纹波动,身上的疲惫稍解。
阮乐之昏昏欲睡间发现自己跨坐在阮风腿上,趴在他肩头。
熟悉的滚烫蹭在他腿心。
一个机灵,阮乐之松开阮风坐直身体。
奈何腰酸腿软,只能双臂撑在浴缸两侧,“我洗好了。”说着就要起身翻出浴缸。
滚烫有力的大手握住他纤细腰肢,另一掌心握住圆润臀瓣将人扯了过去。
“老婆。”阮风轻唤道,亲吻他的唇角。
阮乐之一时恍惚,再回神便被按坐在阮风胯间狰狞上。
这般姿势让本就粗长的肉棍捅进极深,阮乐之瞬间颤着身子到了一个小高潮。
低吟急喘着瘫软在阮风怀里。
大手游走在阮乐之光滑娇嫩的肌肤上,撩拨他的欲望,鸡巴在他的身体里膨胀坚挺。
阮风握着他的腰肢前后摇晃,鸡巴在深处蹭撞。
“爸爸,真的不行了。”
“要被爸爸弄坏了。”
阮风温柔亲吻儿子红润的唇瓣,声音性感微哑,“可是,爸爸想要把你弄坏怎么办?”
阮乐之总是受不住阮风在床上的情话,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气息不稳。
“那,那爸爸把我弄坏吧,唔!”
将桌上的倒计时翻过一页。
阮风薄唇轻吐一口气。
这已经是阮乐之开学后的第三天。
拗不过他坚持住校的要求,阮风将人送到学校,然而在返程途中便已开始想念,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浓烈。
指尖在和阮乐之聊天界面划过。
界面上的话语无一不在刺激着他。
只见。
【乐之】:爸爸,我昨晚梦到你了
【阮风】:嗯
【乐之】:爸爸想我了吗?
【阮风】:嗯
【乐之】:爸爸想我哪里?
几分钟后。
【阮风】:全部
【乐之】:爸爸我真的好爱你啊
【乐之】:爸爸等我回家
【阮风】:好
【乐之】:爸爸这几天有自己弄吗
【阮风】:……
【乐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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