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赵少打电话?”王凡笑了,“哪个赵少?赵狂山还是赵狂天?抑或又是赵狂人、赵狂妄?”
王凡满眼讥讽的打脸,“贝金贵,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不会给他们打电话。你这样,不是在帮自己,而是在坑他们。”
王凡捏出手机,笑容玩味,“如果你觉得我是在虚张声势,你把那赵少电话号码给我,我帮你打。或者,你自己打也行。”
“今天我先把话搁在这,我不管你后台是谁,也不管那赵少又是谁,谁要敢为你出头,来一个我踩一个。借用你之前那句话,就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贝金贵听着这话,瞬间大惊!
这人是谁?怎么连赵家子侄都不放在眼里?这未免也太狂妄了吧?
他死死盯着王凡的表情,想要看出端倪,只可惜,看到的只是一脸戏虐的笑容。
他不知道,王凡是真的有底气,还是在虚张声势。
孟清阳也暂缓了步伐,等待着王凡指令。
“你是谁?”半晌,贝金贵艰难出声。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今天,你无法活着离开这里。”王凡缓缓说道,“对了,你还要打电话吗?”
“如果你不打,我就要让孟少动手了。你这群属下,是死是活,孟少说了算,可你,却是一定要死!”
王凡霸气出口,“如果你依然决定给那个赵少打电话,我就让你打,甚至等他来了再动你不迟。所以说,这个电话,打还是不打,你自己决定。”
贝金贵脸色难看起来,如果王凡没有说出要杀他的话语,他或许还会考虑。
可是,王凡都要杀他了,他哪儿还顾得了那么多。
没有犹豫,贝金贵捏出手机,拨出了赵少电话。
王凡也没有食言,让孟清阳暂缓动作,然后走到林诗雅身边坐了下来。
贝金贵敢动林诗雅,这就是找死!
王凡是绝对不可能放过他的。
贝金贵这种人,不踩就算了,要踩就要踩死。
王凡不仅要踩死他,还要粉碎他的底气。
他的凭借不就是赵狂人吗,王凡倒是要看看,那赵狂人敢不敢为贝金贵出头出气。
一个优雅的包厢,十几名穿着正装的人正在陪着一名青年喝酒。
这十几人,年纪都不算大,三十到四十之间,每一个身上都充斥着威严的气息,显然是长期身居高位磨练而来。
如果有眼亮的人,便会发现,这十几人竟然都是经常在电视报纸中出现的人物。
每一个不是市级大佬,就是省部高官,虽然不是一方诸侯,却也算是封疆大吏,能量不容小觑。
最关键的是,他们还年轻,这也就意味着仕途明朗,还能往上再爬一爬。
只是,现在这些人,却是满脸笑容恭敬的陪着那名青年喝酒,由此可见,青年身份更是非比寻常。
青年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衣,眼睛上还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就犹如渊识学子,身上有一股子儒雅的气息。
只是,他那隐藏在眼镜后的眼神中,却是时不时闪烁出一抹精光,绽放着他的锋芒。
他就那么笑呵呵与众人喝酒谈笑着,不倨傲,也不卑微,笑容温润,游刃有余。
叮铃铃铃···
一道刺耳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青年皱了皱眉,缓缓接通了电话。
“赵少,快来救我啊,我被堵在芙蓉会所了,他们要杀我!”电话刚接通,听筒内就传来了刺耳的声音。
青年脸色一变,紧接着豁然站起。
他身上那儒雅气息也在顷刻间消失,变得杀气腾腾。就犹如,一头不咬人的绵羊,忽然之间变成了凶恶的残狼,令人恐惧。
“芙蓉会所?”青年眼睛一眯,“你等我,我马上过去。告诉白枭仁,我半个小时内就到。”
青年说完,直接挂断电话,然后看向那十几人,“各位,真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情,要失陪了,下次再聚。”
说着,他就大步朝门外走了出去。
此人,正是赵狂人。
他没有在电话里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比什么都有意义。
贝金贵是他的人,不仅忠诚,也很会来事,每年的孝敬费都能让他奢侈大半年,他可不希望贝金贵有事。
如果贝金贵冒犯了白枭仁,大不了贝金贵出点血,再加上他赵狂人面子,想必白枭仁也不会死磕。
看着那突然之间面色阴沉,而且扭头就走的赵狂人,包厢内十几人都是面面相觑,可却又不敢多问。
他们只能陪着笑脸说客气话,心里却是在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令得赵狂人如此神情?
他们虽说都是一些牛叉人物,甚至有些人还是当地的土皇帝,可在赵狂人这种大少面前,却依然没有多少分量。
那边,贝金贵挂断电话后,看向了王凡,“赵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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