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逗弄。
“柳柳哥哥阿妩好~~~啊~~~哈~~~舒服,被干得好爽~~~啊啊啊啊啊好想要哥哥一直在阿妩的小穴里不停抽插”
听到月娆嘴里不断说出这些淫辞艳语,柳若溪越干越有劲。
白日里的午后太阳正晒,两个人从小亭子干到旁边的荷花池,月娆躺在草丛上,旁边就是各色的花,淫水不断的从穴里流出,柳若溪喜欢用手指去勾出淫液品尝,旁边的花也沾染了月娆的淫液。
若是旁人看到,定不会相信这是柳家处事稳重的柳公子。
两个人做到精疲力尽,双双睡在荷花池旁的草丛中。
周边植物全是二人的淫液,月娆不知高潮了几次,小穴里还在一直流出蜜液,柳若溪的阳具还未拔出来。
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月娆的乳头还挂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柳若溪的口水。
见旁边的少年已经熟睡,月娆纵身一跃,穿好衣服,便消失了。
第二天,听说侍柳郎家的柳少爷浑身赤裸昏迷在柳府一个小院子里,周围的花草上还有不知名的液体,少爷身上还挂着姑娘的肚兜。
又听说柳家少爷白日宣淫,找了花楼女子寻欢作乐,结果纵欲过度竟昏死在自家后院。
柳侍郎气得差点过去了,直骂柳家公子是个蠢货,庸才,贪恋美色的无用之人,直接罚去了祠堂跪一个月,抄家训一千遍。
柳侍郎本以为这件事可以瞒下去,不至于让别人知道,谁知道哪个多嘴的吓人竟然这件事传了出去,可怜柳侍郎一把老骨头,老来得子,还替儿子操碎了心,没想到自己悉心教导的孩子居然是个贪恋美色的酒囊饭袋。
月娆看着少年跪在祠堂虔诚的样子,跟那日纵情与自己交合,做爱的莽撞少年截然不同。
“可惜了,你爹是个老顽固,不然还能再玩玩。”月娆自言自语了一番,又想到少年那根粉嫩,粗壮又长,还带点弧度的阳具,就觉得小穴又开始发大水了。
不过杀手的基本素养,就是控制自己不理智,一切以任务为重。
回到楼中复命,楼主赏赐了她许多金银财宝,但是这些东西她已经有很多了,在这断楼之中,有一处隐秘的地下阁楼,就是月娆所建,楼主当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准了她这样胡闹,也是楼里独一份的恩宠。
除了月娆和楼主,谁也不知道这件事,而阁楼的具体方位除了月娆,就只有死人才知道位置了。
为了修这间山崖之下隐蔽的阁楼,月娆当时几乎倾注了全部心血,找了最好的工匠,就这样修了十年。
如今才堪堪建好。
楼中素有许多人看不惯月娆的行事作风,却也不敢置喙,武艺高超又长相绝美的女人,没有人愿意去招惹。
这次任务之后,月娆更是在楼中站稳了脚跟。
柳侍郎为了儿子的事情焦头烂额,可是也知道这只是计策,为的就是让他自乱阵脚,明明已经选择避世,却还是赔了自己最宠爱的儿子,思及此,柳侍郎不仅潸然泪下。
柳若溪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变得如此声名狼藉,父亲积攒了一生的好名声,就这样被自己毁了。
他不愿意相信那日的阿妩是来下套的。
他们明明那么缠绵悱恻,难舍难分,他以为自己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女子,就算她放荡,若是从今以后只为他一人,他也是愿意的。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柳若溪一边抄家训,一边不禁想到那一天,他与她在床上,在小亭子里,在荷花池边的草丛,忘我的交合,他的阳具直捣黄龙,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的花心。
她不断的呻吟,给了他莫大的自信,他的手游走于她身体的各个敏感点,她的蜜豆在他的挑逗下,变得软嫩,包裹着淫水的蜜豆,晶莹剔透,
她粉嫩的乳头挺立在傲人的双峰之上,随着他的抽插晃动。
还有她身下流出的蜜液,比街上卖的蜜饯还甜。
他回忆着,月娆的味道,她的发丝拂过脸颊的时候,染上情欲的脸伸出又软又粉嫩的小舌,舌尖是被他干到失语而流出的唾液,她眼神迷离却始终望向他,他的阳具在她身体里的时候,是那么温暖,每一下抽插,都让他觉得浑身战栗。
他们在荷花池边相拥而眠,他的阳具就这样插在她的小穴里,好像做了一个很甜美的梦,让他终生难忘。
想到这里,下面的阳具又变得硬挺。
他的脸色潮红,手缓缓伸向裤子里的勃起处。
柳若溪缓缓抽动着手,没有阿妩的小穴温暖,没有那种湿湿热热的感觉,但总算,能缓解一下突如其来的欲望。
祠堂大门紧闭,柳若溪跪坐在祠堂前,手伸进裤子里终归有些束缚,他索性脱了裤子,开始大胆的手淫。
一下又一下,他的龟头处渗出点点精液,一边给自己自慰,一边想着那天怎么一下一下的干月娆,操得月娆舒服得要死。
刚开始,他还未找到自己的频率,渐渐的,他开始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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