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奇异的感觉爬满他的身体。
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他的脑海:我是婊子。
乔越用力地摇头,想要把这个疯狂的暗示甩出脑海,可薛明世长着厚茧的手用力擦过他乳头的瞬间,他竟然幻想自己的胸乳可以分泌出乳汁。
“啊、哈……嗯……别……”
“骚奶头也发情了。”
“嗯啊……呜……”
薛明世捏着他的乳头提起,直到胸肉都被拉扯变形,又放手让它弹回去。乔越扣住他的手背,却没有用上多少力气,反而不时挺起胸膛,方便他的动作。
又玩了几下,薛明世猛地翻转手腕,转而和他十指相扣,死死按在身体两侧。
“唔……明、不……”
薛明世张口含住一边的奶头,小巧的肉粒被他的唇舌尽情品尝,很快就被吸吮得胀大一圈。
“我、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
乔越哭得委屈,他被自己的妄想吓得不行。
名声带来并不全然是好处,无数保守派人士疯狂攻击他下流。所有社交平台的后台私人消息里有多少支持他的,就有数倍于此的诅咒与谩骂。他的心理医生很早就要求他停止这种博取名气的做法,可他始终相信自己可以处理得好。
在今晚之前,他都有自信。
有人说要强奸他,有人说要把他绑架到妓院里,他们以他为主角写长篇或短篇的色情,或是用人工智能对他的照片进行重绘,当然,主题依然淫秽。他知道同事看他的眼神,有嫉妒,也有审视。
也有像薛明世这样,饥渴并且充斥情欲的眼神。
薛明世的舌头从他的胸口舔到下唇,就算这是薄荷味的吻,乔越仍旧难以忍受。
恶心。
恶心。
恶心……
薛明世彻底掌控了他,他的阴茎被控制,屁股被薛明世塞满,嘴巴也被塞满,他无法呼吸,无法控制快感,所有的感觉全部由此时压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施予。
小越是乖孩子。
粗大肥腻的舌头抵住他的咽喉,是魔鬼在舔食他的生命。
小越乖。
腥臭的阴茎会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一滩让他生病的毒药。
“阿越,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薛明世彻底迷恋上乔越的肉体,他用力抱紧身下的人,体验到绝伦的快乐。乔越脖子上有一粒黑色的小痣,奇异地,他对此产生了食欲。他含住那块皮肤,轻轻地啃咬,吸吮,饥渴地想要吞噬掉乔越温热的皮肉。
乔越没有回答,只有抽泣,于是他未经同意就释放在乔越的体内。这一次,射精之后不再是空虚,裹住他心脏的东西变得柔软温暖。
当乔越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开始跳动时,他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的嘴唇是自由的,可他无法呼吸,他的手是自由的,可他抓不到可以救他的东西。
他的身体亢奋到极点,他渴望更多的爱,更多的快乐。
只要小越乖,……就让小越舒服。
“还、要。”
乔越伸手搂住薛明世的脖子,两条腿也在他腰后交叉,柔软的肠道也开始淫乱地收缩。他像进入发情期的小猫,粘人又性感。
薛明世无暇顾及乔越的异常,他只知道自己被引诱起火,像是变成青春期的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任何时间都能硬起来,射精一次接着下一次,永远不知疲倦。
这场无休止的性交直到乔越昏睡过去依然没有停止。
薛明世抱着失去意识的乔越,做着最后的冲刺。
“哈……上帝宽恕我。”就算他体力惊人,到这个时候也气喘吁吁。
他虽然性欲旺盛得过分,但还从来没有在同一张床上来。”
等到薛明世离开,乔越缓缓滑落到地上,把自己蜷缩起来。
他的高中是一所教会学校,教学楼顶楼有一座神蛙圣象。他把自己蜷缩在楼顶天台的角落里,即便是酷暑的正午,他依然觉得冷。
这个世界是一只巨型树蛙睡觉时吐出来的鼻涕泡。
乔越觉得这简直是最恶心的教义,可全国有5173%的人是教徒,而其中有68%信仰虔诚。
“这么讨厌神父吗?”
有人把他抱住,好热。
乔越觉得自己可能点了头,所以那个声音又说:“讨厌就不要去见他了。”
“抱歉,最近导师ph得厉害,只能等下周再来见你了。”
“我保证,来,盖章。”
乔越从这一段让他几近窒息的记忆里抽身时,才发现自己是差点被自己的眼泪淹死。
他已经能够确认薛明世和自己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但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他的高中时代,薛明世正在攻读数学硕士学位。
按照薛明世如今的行为模式推断,他那个时候应该是个该死的恋童癖。
可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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