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晋山想人想的心烦气躁,后半夜又有一小股人马来撩拨,他睡不着就索性起来披甲杀敌。
娘的,当他没个火性。
连着半个月的时间赵晋山都在发火,身边的人只能背着他走,就算是迎面撞上了也不敢出声,连呼吸也压低生怕触到了刀口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半月被赵晋山杀得多了,之后就消停了,但这又让赵晋山的火气没处发。
这边没处歇火,赵晋山调转头朝隔壁邻居而去,他们也不是没有交流过还交流了不少年。
这回换了他去骚扰撩拨,引出来就打个痛快,引不出来他就当是出门遛个马。
赵晋山人都还没有马背高的时候就在马场里摸爬滚打了,马儿于他来说就像是亲兄弟一般。
七月,听闻兖州十城九空饿殍满地。
朝廷再调人前往两地,身在雍州的安王主动请旨前去。
他请旨的折子都还没有到御案上,他人已经到了地方。
就算是朝廷知晓看穿了他的用意,想赶他再回去也不可能。
何况,他也要听才行。
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这些都与身在陵城的人无关。
沈华柔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该回来的船,还没有回来,连个消息都没有。
跟孟婧瑶商议着是继续去,还是暂时停了船运。
“去,这回去的人重新安排。”
以前出船的人都是水军和商队混合一起,这次安排去的人除了商队领头之人,其余都换成了水军。
正好,也试试他们日夜操练这么多年的成果。
好在,船出发一个半月之后前头出去的船回来了。
料到了会损失惨重,但真的确定的心情又不同。
他们刚入海就遭遇了水寇袭击,好在他们船上人和武器都齐备,不然就要跟其他商船一个结局。
好不容易到了扬州,又一次遇到匪寇,幸好是恰巧遇上了常家的船,不然真不有一定能挺得过来。
他们虽然也日夜操练,但跟常年在海上打劫的水寇还是不同。
单单就只经验不足就险些要了他们的命,好在是回来了。
人和船都得休整,在年底之前再出发,船还是当初的船,但内在可就不是当初能比的。
藏在暗处的炮口,钩索,明处训练有素的士兵。
他们就算是穿着普通商人的麻衣,也能看出让人敬畏的气质。
赋税
怕?
因为怕就只顾一味的躲着避着藏着掖着,他们早晚死在这个怕字上。
这几年休整,梁州涌入不少人,商贩居多。
其中有不少都是他们的老乡,或许是就近的原因,也或许是看着贺元凌这个老乡的原因。
来来往往几年的时间早就让他们放开了胆子,当地官府也看到尝到甜头,连关卡都放松了些。
三日前刚收到三哥的信,人这就到了。
沈伯庆早就想来了,只是这些年杂事拖着没有走得开。
没来的时候他想过妹妹妹夫在此地有诸多的不便煎熬,等亲自到了才发觉或许是他想多了。
妹妹这些年虽然家信不断,但终究是没有见到人,家里又哪里能真的放心得下他。
好在这两年商路打开,他们往来送信更方便,他这趟来就是代全家来看他们。
两个外甥女一个外甥,小的就从来没有见过,大的两个也都快记不清了。
等他亲眼见到的时候也没有认出来,在他的记忆里她们还都是小时候的模样,这些年早就张开了,一年一年都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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