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林妈妈倒也没觉得自己女儿说出,就刚刚饭桌上的表现,那周晓真的是非林冬梅不娶。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此时林爸爸也插嘴了,“你不能仗着小周宠着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感情是要双方都付出才能维系下去的。”
“好啦,我知道了。”林冬梅也不得不承认,在即将到来的风波里是容不下任何特立独行的人。自己必须完全地融入到这个社会里,而当个“不婚族”显然是不可能的。既然必须结婚,那周晓则不得不说是个最佳选择。
“我过几天会和小周谈谈见他们父母的事情。我觉得就五一节吧,毕竟我暑假可能还有其他事情。而且暑期也是他们火车站的高峰期,估计他那个时候也请不到假。”
“嗯,知道为别人考虑也算你的进步。”林爸爸满意地点点头,“你们俩商量好之后记得给我们个消息,有些礼物得我们准备。”
林冬梅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她有点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了。
“我回房间看书了。”林冬梅说完就径直回房了。
“你屋里多冷,还不如拿着书到灶边看呢?”林妈妈提议道。
“看书就要耐得住。”林爸爸倒是赞同林冬梅,“你别去打扰孩子。”
林冬梅没有去参与父母的争论,而是回到房间后将房门锁上了。
林冬梅知道很快上面就会发生事情,然后开春就会风波席卷全国。自己知道提醒赵玲和周晓,却丝毫不顾自己。
林冬梅觉得自己或许内心并没有真正接受这个时代,还是认为自己只是个“旁观者”。甚至或许自己内心最深处为了返回自己所来的那个时代,潜意识里产生一种“自我毁灭”倾向。
“不行!我绝对不能那样!”林冬梅看着衣柜上嵌着穿衣镜中的自己,认真地告诫道。
他来了
“放假前又不将事情布置好,放完假倒是知道临时通知我们。”赵玲气喘吁吁地抱怨道。
腊八的那天,狂风卷着鹅毛大雪将整个红旗煤矿给罩住了。此时林冬梅艰难地撑着伞,手里挽着赵玲的胳膊。两个人在没过小腿的厚厚积雪里朝工人俱乐部走去。
“我听我爸爸说,连矿里都选择今天停工了,他们怎么敢挑在今天开会?”赵玲被北风吹得眼睛都睁不开,心中的怒气越发高涨。
“你还是闭上嘴将口罩戴好吧!”林冬梅没好气地说道,“你上次那个小感冒可是拖了一个星期。你这嘴巴说个不停,等冷风全部灌到你肚子里,你就知道厉害了。”
赵玲嘴巴嘟了起来,但还是乖乖地口罩戴好,然后将围脖扯了上来好将整个脸围住。
两人千辛万苦地赶到工人俱乐部,虽然俱乐部内没有风雪,但同样因为没有暖气而非常寒冷。此时已经有好几个老师正在前排的座位上聊天,林冬梅和赵玲从各自的袋子里拿出装着红糖姜茶的罐头瓶。两人喝下一大口热茶后,这才觉得原本冰冷的身体里开始有了一股暖意。
林冬梅和赵玲走到前排,也和这群先来的老师坐到了一起。
“你们是分校的老师吧?我们岗前培训的时候见过面。”一个自来熟的老师很快就拉近了两人与其他老师的距离。
两人打听了之后才知道是县教委的同志来这里给他们开会,说是有重要思想要传达。
“我们不是和县里平级么?县教委也管不到我们头上吧?”赵玲不解地问道。
“是管不到我们头上,但毕竟是地方上的同志,难不成还真的将他们赶出门?”一位资深老师微笑着解释道,“而且我们也不是完全求不到人家头上,何必搞得那么紧张呢?别的不说,每年的统考、学生运动会和其他竞赛,我们还是要和县教委的同志配合嘛。”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管是总校还是分校的老师都陆续到齐了。而此时主席台上也开始出现一些人,而其中一人的出现让原本有些蔫蔫的赵玲立刻精神百倍。
“冬梅,那个家伙居然在上面!”赵玲拉了拉正坐在座位上看书的林冬梅,一脸不敢置信地说道。
“谁啊?”林冬梅好奇地抬起头,然后顺着赵玲的手指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他不是连高中都没毕业么?而且以他的家庭出身是怎么进入县教委的?”赵玲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起来。
“自然是找到大靠山了呗。”相较于赵玲的惊讶,林冬梅倒是从周晓那里知道一些情况。
站在主席台上的朱仁似乎看到了赵玲和林冬梅,他还特意走下主席台而来到两人身边。
“赵同学、林同学,好久没见了啊!没想到我们现在都在教育战线上呢。”朱仁温柔地说道,“相较你们这些在一线的老师,我还是个后进者。以后的工作上,还希望两位不吝赐教。”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自当知无不言。”林冬梅抢在赵玲面前,心平气和地说道。“朱仁同志,上面好像有人在叫你。”
为什么
赵玲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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