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珏沉声让安定去查看情况,安定恭敬地应是,就打着灯笼快步进了凉亭内,看清是何人后吃了一惊,赶快出来跪下复命。“回皇上的话,是红蔷和一个小太监在打对食。”“什么!”姜含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相信。她快步走进了凉亭内,看清躺着的人真的是红蔷后,顿时怒气上涌,直冲脑顶,厉声道,“把她给我泼醒!”两侧的宫女急忙跑到湖边打来一盆水,“哗啦”一下泼在红蔷和小太监身上,被泼的两人一个激灵,转醒了过来。“红蔷,你可知罪?”宇文珏沉声道,不怒自威。“皇……皇上……”红蔷醒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连礼都忘了行。四下看了看没有叶祁和苏韵儿顿时有些蒙逼,而那小太监本就做了亏心事在先,这会儿子跪在地下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我……我……”红蔷猛然注意到自己和身旁的小太监衣衫不整,突然明白了怎么回事,小脸瞬间唰一下白了,心急地为自己辩解,“皇……皇上,奴婢冤枉啊!”“皇后娘娘,奴婢冤枉啊……”红蔷见宇文珏没有说话,急忙连滚带爬地爬到姜含柔脚边,可怜兮兮地扯着她的裙摆大喊道。“放肆!”姜含柔嫌弃地一脚将她踢开,真是废物!在这么多人面前落了她的面子!“众目睽睽,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相信奴婢啊,奴婢是冤枉的啊……”红蔷再次爬了前来,急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住的往下掉。“说!你还能如何冤枉?”宇文珏被红蔷尖锐的声音吵得皱起了眉,沉声说道,声音中隐含怒意。红蔷闻言心中一喜,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马抬起头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最终定在一处,伸手一指,尖锐的声音再次大喊道:“是她!是她害我!”苏韵儿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心里一跳。此刻她已经偷偷回到了人群中,还不知从哪弄来了件披风,低着头默默立在苏云嫣身后。而此刻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她也无法再默默地当个隐形人了。“奴婢愚昧,不知如何陷害了红蔷。”苏韵儿先是替苏韵儿绑上了披风,再慢慢行至宇文珏跟前跪下,不卑不亢地说道。“怎么回事?说!”宇文珏对红蔷突然指向苏韵儿感到有些奇怪,问道。“是她!皇上,是她……”红蔷激动地指着苏韵儿,双目含恨,有些语无伦次,“是她下药害我,骗我来赏月台,是她……”“苏韵,你作何解释?”宇文珏转头问道。“求皇上明察,天气转凉,昭仪娘娘身子又弱,先前奴婢奉命回沉星宫取披风,沉星宫与赏月台完全是两个方向,试问,奴婢如何在取披风的同时,又骗红蔷来到赏月台,下药害她呢?”苏韵儿跪直了身体,朗声说道。“是你!不是你还能是谁!”红蔷指着苏韵儿尖声喊到,大有一副撒泼的趋势。“放肆!”宇文珏皱眉怒道,红蔷瞬间吓得不敢说话。“皇上,臣妾愿作担保,韵儿确实奉命回了沉星宫。”苏云嫣突然站出来,莲步轻移,行至宇文珏身前跪下,温声说道,“况且,皇上携领众妃嫔来赏月台祈福一事乃临时起意,臣妾的宫女又如何有这般神通,能预料到皇上会来赏月台呢?”宇文珏不语,低头瞥了眼苏云嫣身上的蜀锦披风,看起来若有所思,他又突然看了一眼站在皇后身侧的容嫔,容嫔一时慌了神,赶忙别开了头,不敢与他对视。“皇上,臣妾也愿证明。”惠贵人向前迈出一步,跪在苏云嫣身后,柔声道,“算起来还是臣妾提起这事儿,韵儿才回宫取披风呢。”“你有什么话说?”宇文珏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小太监,寒声问道。小太监一听宇文珏在审问自己,更是抖得越发厉害,说起话来都不利索:“皇……皇上……奴才……奴才知罪……”听到这,宇文珏也不想再去深究了,对着苏云嫣与惠贵人虚浮一把,说道:“你们三个先起来吧。”苏云嫣三人得旨谢恩起身。“皇后,她是你的人,便由你来处置吧。”说罢宇文珏也没有要打算走的意思,看来是要看皇后如何处置红蔷了。“臣妾遵旨。”姜含柔福身一礼,话已至此,看来已经没有再回旋的余地了,若是她再力保红蔷,宇文珏若是深究,怕要牵扯出更多的事。“来人啊,这两个奴才藐视宫规,在宫内行苟且之事,有违风化,拉去慎刑司,各杖责三十。”姜含柔高声喊道。“是。”姜含柔话音刚落,随行的几个太监就立马上前将二人往外拖。“皇后娘娘饶命啊……奴婢冤枉啊……”红蔷突然撒泼似的尖声大叫起来。宇文珏十分嫌恶地皱起了眉。“把她的嘴堵起来!”见状,姜含柔立刻呵斥道,红蔷的嘴被堵起来以后马上就被拖走了,终于是安静了下来。“容嫔……”红蔷被拖走后,姜含柔突然转身看向容嫔。“臣妾在。”容嫔小心地看了一眼宇文珏,恭敬地跪了下来。“今夜虽被红蔷坏了兴致,可既然容嫔有心,不如回去以后抄讼经书十卷,为我大楚祈福如何?”姜含柔朗声问道。“谨遵皇后娘娘懿旨。”容嫔低头应道,没有异议。待容嫔回应后,姜含柔满意地点点头,又转身向宇文珏跪下,低顺地说道:“臣妾管教下人无方,有损皇家颜面,自请与容嫔一同抄讼经书,为大楚祈福,望皇上恩准。”“皇后有心了。”宇文珏弯腰扶起皇后,说道,“皇后赏罚分明,朕心甚慰。朕还有奏折要批阅,皇后回去准备准备,朕今夜留宿正阳宫。”“是,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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