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质与宇文弃有些相似,瞬间就让苏韵儿想到了什么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过他与宇文弃的仙气比起来,他更沾染了些凡间气息,许是如此,苏韵儿见着他竟是觉得对着他有些想亲近之意。那身着水墨色衣袍的男子,年龄与宇文弃相仿,或许还要年长一些,他脸廓分明,目光清朗,目不斜视,剑眉英飞,气宇轩昂,墨发飘逸,也是给人一种超脱之感,只是这人瞧着面生,虽是有一种熟悉之感,但是她却能够肯定之前是绝对没有见过他。宇文皓见宇文弃正站在自己面前静静地望着自己,立马耷拉着脑袋走到了宇文弃跟前,低着头乖巧地再叫了句“三哥”。“绝尘,这是”那水墨衣衫的男子走了出来,看着宇文皓耷拉着脑袋一副犯了大错的样子,看着宇文弃问道。苏韵儿也赶紧跟了上来站在宇文皓的身后,在低头前她又偷偷地瞄了一眼那水墨色衣袍的男人,三王爷宇文弃字绝尘,那男人方才唤他绝尘,看来二人关系不一般啊,想来是至交好友之类的关系。“忘了介绍了”宇文弃看了那男子一眼,点头一笑,转头看向宇文皓,伸出手用磁性的嗓音对他介绍道,“这是舍弟宇文皓,排行老六。”“原来是齐王,失礼。”那人执手一礼,笑道。“阿皓!”宇文弃叫了他一句,宇文皓立马抬起头来,乖巧地看着宇文弃,那摸样,就像一只无害的小白兔,就连在宇文珏面前苏韵儿都没见宇文皓有过这副模样,这宇文弃就这么厉害?宇文弃见宇文皓抬起了头,伸手一指那身着水墨色衣袍的男子,向宇文皓介绍道:“这位是南诏的世子小明王,明月扬。”“明世子,晚辈有礼。”宇文皓眸光一亮,恭敬地对明月扬行了一礼。没想到这就是南诏的小明王,早些年就听三哥提起过此人颇有才学,他也奇怪呢,什么人还能和他三哥搭在一块儿,没想到就是他啊。怪不得,一向不问世事的三哥竟然亲自出来迎接,原是南诏此次前来参加庆收大典的人是小明王明月扬啊。明月扬?苏韵儿在心中嘀咕道。明月扬明月裳这应该不是巧合吧难道明月裳真的是南诏的二公主?可是南诏的二公主怎么就这么一声不响地嫁给了苏振庭?这样的一场婚姻,应当会是被当成联姻而轰动京城的啊。宇文弃见宇文皓这般恭敬也没有失礼,满意的点了点头,心念道应是珏儿平时也没少收拾他,想到以往宇文珏和宇文皓幼时还常常跟在他pi股后头央求他教他们作画,而如今宇文珏已是独当一面的皇上,而宇文皓也出宫建府了,虽是听说他还是不学无术,但今日一见,终归还是有模有样,没有丢皇室的脸面的。不过宇文弃抬头看了看宇文皓身后的醉红楼,他方才是想进这醉红楼对吧?虽然他不问世事,但在以往他名动京城年少轻狂之时,其实他也没少往这里边儿跑,自然是知道这醉红楼是做什么活计的。于是他皱着眉看着宇文皓,富有磁性的嗓音再次响起:“怎的这般胡闹!大清早就往这里跑!成何体统!”宇文弃虽是不问世事多年,可宇文皓这个弟弟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多少有些兄长如父的意味在里面,见宇文皓这般胡闹,自然是想到了先教训一番。“三哥不是,我不是要去”宇文皓赶忙解释,他是想去找醉红娘的!“放肆!本王亲眼所见还要撒谎!”宇文弃呵斥道,只是眉头一拧,便让宇文皓害怕地脖子一缩,让苏韵儿偷笑了好一会儿。“是,三哥我错了。”小明王明月扬就在身旁,身后还跟着大批的侍卫。何况这也是在大街上,他总不能就这般跟宇文弃坦明实情,只好叹了口气乖乖认错。“唉”宇文弃见宇文皓认错,面色也缓和了些,温声说道,“你如今也不小了,若是得空便多看看政要,当好皇上的左膀右臂。”“是,三哥。”宇文皓乖巧地点点头,见宇文弃不再生气了,他又嬉皮笑脸地说道,“三哥,您和明世子这是要去哪儿?”宇文弃轻瞪宇文皓一眼,眼中含有歉意地看向明月扬,温声道:“宜然,见笑了。”明月扬见状轻笑着摇了摇头,表示理解。宜然应该是明月扬的字吧。处事宜然,也难怪这二人这般志趣相投了。“本王得知宜然于今早便会抵达京城,便向皇上请命宜然由本王亲自接待,今早本王于城外等候,想来我二人许久未见,待宜然于驿馆安顿好先是小聚一番,孰料刚出门就看见你了,这般不成体统,当让你皇兄好生教训教训你!”宇文弃瞪着宇文皓解释道,不过苏韵儿也从宇文弃的神情中瞧出了宇文弃对宇文皓的宠溺,因为也只有这个时候,超凡脱俗一尘不染的宇文弃,才像一个活生生充满人情味的人。
“三哥,三哥我错了,您可千万别告诉皇兄,皇兄又该给我禁足了。”宇文皓面上求饶道,他最怕的就是宇文珏禁足,这一禁少则一月多则三月,这得要了他的命啊。“哈哈哈,齐王性情耿直,在下颇为欣赏,不知绝尘可愿卖我一个面子,今日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明月扬见宇文皓这般模样,还真像他那个远在南诏的儿子明文宇,他也是这般就拿他的那个儿子没办法,看着宇文皓竟也是有些长辈对晚辈的亲近感。宇文弃没想到明月扬竟也会帮宇文皓求情,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也罢,这小子自有人收拾,待明月扬离京了,他又得变回那个不问世事的王爷,他还能如何管教他呢?于是宇文弃轻瞪着宇文皓说道:“还不多谢明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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