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陈国的湖盐!”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响彻大殿。原来是湖盐!段景仪恍然大悟,原来先前他吃到的咸味是陈国盛产的湖盐,而那一丝丝的辣味则是梁国的辣籽了吧。不过那陈国的使者话一出,大殿中瞬间安静了下来,就连陈国的使者后来也意识到是自己一时间太得意忘形了。紫露殿中谁人不知陈国在几月前自不量力以卵击石,竟是发兵扰大楚边境,大楚能够发帖邀请已经是一展大国之量,可陈国使者竟然还敢这般哗众取宠。见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宇文珏也看向了那位陈国的使者,他意识到自己失态后憋红了脸,却也再不敢开口说话,只能低着头等待宇文珏发话。宇文珏眯着眼看着那陈国使者,有些事,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啊,于是宇文珏略微冰冷的声音缓缓响起:“说起陈国,朕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们”“皇上”那陈国的使者有些惊讶,不知宇文珏到底是何意,面上有些错愕地抬起了头。“来人啊,带上来!”宇文珏朗声吩咐道。“是!”宇文珏话音落了没多久,叶祁便押着一队人走进了紫露殿,苏韵儿还奇怪先前怎么没看见叶祁呢,原来叶祁是去看押犯人了。那陈国使者一看叶祁所押之人瞬间白了脸,这不是先他半月来到大楚的人吗?他说怎么一直联系不上,原来是被抓了!“陈国使者,你可认识他们?”叶祁押着这一队人在陈国使者的面前跪下,宇文珏问道。“不不认识”陈国使者有些结巴地看着宇文珏说道。“堂下犯人,你们可认识面前之人?”宇文珏又问道。这时叶祁随便挑了一个,将他转过身子面向宇文珏,让他来回答宇文珏的问题,他原本矢口否认,可叶祁将他手中的佩剑一架在他的脖子上,剑还未出剑鞘,那人就如捣蒜一般赶紧点头,如捣蒜一般说道:“认识!认识!罪人便是陈国之人!”“陈国使者,这犯人所说可是属实?”宇文珏眯着眼问道。陈国使者跪了下来:“求皇上明察,此人满口胡言啊!”“既然是胡言来人啊,将他拖下去!”宇文珏朗声道。“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那被拖下去的罪犯大叫道。此时其他人见他们的同伴被拖了下去,心中突然十分恐慌,有一个人跪着爬了出来,将胸前衣衫一扯,露出了锁骨上纹的一只雏鹰,朗声喊道:“皇上!罪人正是陈国之人啊!皇上明察,陈主的亲信的锁骨之上皆有此印记,皇上明察!”“刺啦”“嘶”这时跪着的其他人也将身上的胸前衣物一撕,果然是看见他们的锁骨上都纹有一直雏鹰。“叶祁”宇文珏对叶祁示意道。叶祁拱手应是,走到陈国使者面前伸手想将他的衣物扯开,陈国使者面上一白,想要反抗,可叶祁只是反手一卷便将他的手锢住,任由他吃痛叫喊,叶祁就是不将手放开,他伸手猛力一撕,只见那陈国使者的锁骨之上赫然印有一只尚未展翅的雏鹰。“拖出去!”宇文珏见此,也不想多听解释,只是森冷地命令了一句。话落,随即便有人来拖那陈国使者,那陈国使者边反抗边满脸愤恨的大叫道:“你们这些叛徒!叛徒!辜负了王的一片心!”陈国使者那般叫喊,跪在殿中的罪犯纷纷红着脸低下了头,紫露殿中有一种诡异的安静,罪犯们感觉仿佛这殿中所有的视线都看向了自己,这些视线都像是带了轻蔑一般有如千斤重担压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无力也无颜将头抬起。
这时,宇文珏森冷的嗓音再次在大殿中响起:“既然是陈国之人,那便从实招来,来到大楚到底有何目的?若是招了,朕便饶你们一条命。”反正都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样背主的话了,有了第一次,他们今后每一次的开口都像是找到了理由,宇文珏一问,他们面面相觑一会儿后,便有一个人跪着行了出来,朗声道:“回皇上的话,罪人等受陈主之命,前往大楚给太后娘娘传信。”“啊!”“怎么会”那人此言一出,紫露殿中满座哗然,皆是被那罪人的言语所震惊,就连坐在殿中的苏振庭都略微有些惊讶地看向了太后,显然也是没想到那罪人会说出这番话。而坐在宇文皓不远处的宇文允也是没想到此人竟会在大殿中指证太后,他虽是与太后闹矛盾,可是见太后有这等麻烦缠身,他还是不愿意的。“你放肆!”太后一听那人将矛头指向了自己,面上一沉,抬手重重地拍了桌子一掌,目眦欲裂地大喝道。那人被太后一惊吓,立即被吓得哆哆嗦嗦地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半晌也不敢再吭声。宇文珏见状转向太后,嘴角含笑不急不慢地说道:“母后,此人所言也并非属实,何必如此动怒?真相究竟如何,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若是此人胆大包天污蔑母后,朕,定不轻饶!”“哼!”太后双眸紧紧盯着宇文珏,似是想从宇文珏的眸中看出些什么,可宇文珏也毫不避讳地与她对视着,眸中黑白分明,沉静深邃,不仅没让太后瞧出些什么,反倒让太后自己有些心虚,太后见眼下这等状况她也不可能堵住那人的嘴,便轻哼一声转过头去,心想着待会儿就见招拆招,大不了弄个鱼死网破!宇文珏见太后这般不给他面子,他也不恼,倒是皇后满脸气鼓鼓的模样想要站出来说话,却被宇文珏抬手给拦下了,姜含柔见状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下来,不敢拂了宇文珏的意。宇文珏又看向那低头不语的人,冷声问道:“污蔑一国太后可不是小罪,你且将事情从头到尾从实招来,朕自会查证。”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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