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搬了进来说:“主人,您清单上的东西全都在这了,今天我请了一天的假四处去搜罗。”
“有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买哪样,像这种牛眼睛您也没说要公牛还是母牛还是雏牛,所以我一样就要了一对,肯定不会耽误您的事。”牛眼珠子一只就够了,要了一对还品种那么齐全,可想而知他的心里也是真的慌。“东西很齐全啊!”张文斌看了看,赞许的笑道:“搬书房里去吧。”“是是!”一楼的大书房已经被徐菲给腾出来了,之前的书架全换成了类似中药收纳的柜子,这会没什么东西看起来有点空旷。书桌还在,不同的是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文房四宝不像书房,因为多了一些类似木匠用的东西,可细一看还有石椿之类的工作。刻刀,碳炉,罗盘,一些乱七八糟的木头,动物骨头,说是垃圾堆有点过份因为整理的很整齐,但怎么看最少是一个乱七八糟的二手杂货店。厚重的窗帘拉得死死的,屋里充斥着一股怪味。“现代科技就是方便。”张文斌笑呵呵的调着门前的一个装置,说:“回头别墅那边你给我也装一个,能控制温度和湿度,很多东西都能很好的保存。”“没问题,保证给主人弄一个最好的。”张文斌从一堆杂物里找了一下,找出了一块开裂的动物骨头说:“点上碳火,把这个烤干,焦了也没关系要多干就有多干。”杨强马上照做,不过又说道:“等回头给主人弄一个功率大的烘干机,效果应该更好。”张文斌坐在桌前整理着东西,头也不抬的笑说:“现代的这些工具我也看了不少,不过有的东西实用但用不上,像那骨头必须用明火来烤,烤干之余把血锁在骨头里才有效,像那机器速度就慢了效果就会变差。”“是是,受教了。”杨强这一听,立刻集中精心给张文斌打下手。“这牛眼睛拿去洗一下,周边的脂肪都在,我又不是拿来烧烤的。”“鸡冠不用洗,继续烘就好了,用微火不能烧焦但要把血全锁死了。”四肢不勤的杨局长是挥汗如雨,在张文斌的指挥下兢兢业业一丝都不敢怠慢,每一个步骤都是聚精汇神。甚至颇有点吹毛求疵的工匠精神,那过劲让张文斌有个恍惚的想法,要是能收一个这样的徒弟也不错。别说使唤得还很顺手,张文斌都被这狗腿子精神所感动了,问道:“杨强,估计这会查出不是那泼妇搞的鬼,你也是想一心弄死她吧。”杨强一听哆嗦了一下,有点感动的说:“主人,您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这会不管查出来是谁,或者是查不出谁是真凶,我第一个都要弄死那娘们因为她有最大的嫌疑,不管怎么说出了这事我现在是睡觉都睡不塌实。”“痛快,成大事者就是要这样果决,现在不管她是不是凶手,反正她已经是心头刺了自然除之为快。”整整三个小时他才忙活完,这时徐菲母女已经回来了,不过她们都不敢打扰直接上了楼。杨强累得手都快抬不起来了,这时张文斌伸了一下懒腰,想了想说:“看在你那么用心的份上,主人就给你点化一下,你现在去陈伯那里一趟让他给你批个八字,起一个四柱给我。”“陈伯??他会帮我吗?”杨强一听有点犹豫。虽说在他的心里陈伯连给老妖怪提鞋都不配,可说到底老妖怪没出现之前,陈伯那可是大家趋之若骛的世外高人。“你家说是我吩咐的,他敢说个不字……”老妖怪的冷笑让杨强一个哆嗦,赶紧就答应了一声出了门,在路上打了个电话过去小心翼翼的说了这事,当然不敢用老妖怪那样的语气,而是十分客气的请他帮忙。陈伯在市里最好的海景高层有一栋高层住宅,布置得古色古香,墙上满是名家字画,架上都是古董花瓶,让人感慨当神棍也是很赚钱的一职业。一走进这里,杨强就不由的感慨,和这陈伯一比自己家主人才是世外高人,游戏人间随心所欲,没那么重视这些身外之物。陈伯坐于一个八仙桌前,已经备好的文房四宝,拿起杨强的八字就开始批了起来,所谓起四柱应该算是算命的一种方法,四柱一起各门各派就有各自的解法。看着他运笔如飞,杨强忍不住问:“陈伯,前辈让我来起这个四柱,到底是什么意思?”陈伯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四柱一起的解法各家各有千秋,我相信前辈在这里边的道行一定比我还深,他应该是可以算出更多的东西,不过那样有违天命,所以就专门让我批一个应付门面的四柱,起出你最简单的吉凶一面,推算就不会那么复杂。”这话说的云里雾里的,不过杨强也大概听明白了,主人的手段过于高深不适合自己。怎么说陈伯的江湖地位都摆在这,让他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些话,可想而知他对主人也是心服口服。一念至此杨强心也不虚了,腰杆也挺直了,自己都觉得有点狗仗人势:“说的也是,不过我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会让我起这个四柱??”陈伯继续埋头书写着,头也不抬的说:“自然是你逢人生大事,前辈倒是很看重你,我猜的不错的话肯定是杨局的仕途受挫,已经起了杀人之心。”“何以见得?”杨强一听有点胆战心惊。陈伯这时已经起好了四柱,四柱是生辰八字对应天地阴阳,每一年都会产生不同的变化,演算完他就把红纸小心翼翼的包了起来,很郑重的用红线捆扎。见杨强镇定的模样,他摇起了头说:“以前辈的能耐,碰红白之事恐怕掐指一算就足够了,即便是要杀人对他来说亦不是难事,到了那等境界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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