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家,越收拾我发现自己过的就越顺。”张文斌一听心情大好,笑说:“好了,你就等着吧,这几天我就把东西给你鼓捣出来。”“多谢主人,多谢主人。”徐菲家的书房现在被改造成了张文斌的工作室,里边放满了一些掏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在活上更加的有精力,母女俩不在就得干点正经事了。“妈的,花冤枉钱了。”从酒鬼那掏来的特制朱砂画了符,结果让张文斌是大失所望,这份特制的朱砂肯定是哪位有道行的大师手笔,一看就知道是善于符禄的大家,对于张文斌来说都是很难得的好物件。本来还满心欢喜,现在一写发现这个朱砂保管不妥当已经受了潮变了质,失去了原有的法力加持,变成了一盒过期的垃圾。那一万块钱张文斌不心疼,买的是和那个去世老道的缘分,问题是满心的期待最后空欢喜一场了。张文斌一时有点烦躁,就想干点什么事发泄一下,徐菲母女不在,张轻雪那对校花小姐妹的学校比较远而且上次说快来大姨妈了。记得杨强说今天霍彤去了一下匆匆就走了,说是今晚有什么重要工作,张文斌一个机灵就给她打了个电话:“喂,你在哪。”“前辈,我刚忙完,在市局办公室呢,今晚我值班。”“办公室啊。”张文斌一听心里开始发痒,说道:“我现在过去找你,你身上穿的是什么样的警服。”“方便行动的制式服。”“去换裙子。”“好,您多久到,我先和门口值班的人说一声。”“十五分钟吧。”张文斌这会有点火气,直接打了个车就过去了,门卫处已经接到了通知,登记了证件以后就有个员警把张文斌带到了四楼。“小张,你去忙你的吧,我这边有点事。”看得出霍彤特别的有威严,那名员警满面崇拜的点了一下头就离开了,霍彤把门一关回过头时张文斌已经坐在了她的办公椅上。“真乖啊,还知道把窗帘拉上,你是知道我要来干什么咯?”张文斌戏谑的看着她。此时的霍彤比平时更有诱惑力了,她上身是一件蓝色的纽扣式衬衫,即便不是爆乳但衬衫的下摆塞到裙子里也勾勒出了胸前呼之欲出的曲线,显得特别的浑圆饱满。因为运动的关系感觉她的腰很细,pi股不算肥的那种大但特别的翘也特别的圆,警裙差不多来到膝盖的位置,她并没有穿黑丝的习惯,大概是爱运动的关系露出的皮肤不算白皙但还算细嫩,有的地方可以看见隐隐的伤痕。脚下踩的是一双低跟鞋,款式配套有点土,但配着这一身制服看起来诱惑力十足。霍彤径直的走到了张文斌的面前,即便脸有点红但还是落落大方的说:“前辈,我,我希望你会做我预想中那样的事,我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有叫你一声主人的机会。”“虽然我没经验……也,也不像徐姐姐那样温柔性感,可我会听您的话努力学习,认真的配合您的任何要求。”明明是在调戏她,说的是很邪恶的事,可她却回答的那么官方,还那么的认真倔强,无形中透着一股这种女中豪杰性格上的可爱亮光。被她这么一弄,邪恶的气氛都有点撑不住了。张文斌扑哧的一笑,说:“先不急,你居然忙到没空去看你女儿,到底在忙什么。”“千草平次郎!”霍彤咬着银牙说:“我这两天都在查这人的资料,虽说千草家族不算什么豪门,不过在北海道也算是中形的企业家了,他的失踪我怕引起麻烦。”张文斌不屑的一笑,说:“有什么麻烦的,那小子连带两个狗腿子被轰得渣都不剩,物理意义上的灰飞烟火,我敢保证即便是现代的技术手段去那里也找不出一个完整的dna。”这话听着像吹牛,不过亲眼目睹了那一道天雷,加之离开的时候专门去看了一眼,霍彤很确定张文斌绝对没在吹牛。心里有点同情那三个家伙,那和挨了几十发导弹一样,或者说正常的导弹还没那么恐怖的威力。“我只是不想不必要的麻烦会让影响到前辈的心情而已。”霍彤站直了身体,说:“我们国家管的严,千草平次郎这次来没有入境登记的信息,我想是通过走私的渠道进来的,所以才能携带枪支,这样一来他死在这是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有什么后续的麻烦。
”张文斌问道:“那个翻译呢?”“我没直接找她,是通过肉鸡的外网联系的,和她说是在东瀛那边要窃听一段商业对话,钱是我委托一个地下钱庄转给她的,那边也查不到任何的记录,就算她有所怀疑报警的话也没用,当然我想一般人不会想去惹这样无聊的麻烦,毕竟非亲非故。”张文斌听完不禁哈哈的笑了起来:“霍警官,你又是地下军火商,又是地下钱庄的,没想到你这犯罪克星搞这些事那么轻车熟路啊。”霍彤脸一红,咬着下唇说:“回秉前辈,有的案子太大我们没权限接触,并且一些不在我们的辖区内,甚至一些大的国际集团还会和各国有合作……”好吧,又那么官方的回答,真的是一点开玩笑的情趣都没有。张文斌笑说:“好了你,我只是听过一句话,越懂法律的人犯起法来越发的合法。就和我们差不多,我们这些坏蛋做起善事还算尽善尽美,而那些冠冕堂皇的伪君子做恶起来也是不留蛛丝马迹,世界本就如此,这是人的根本没什么好羞耻的。”“这么晚来找你,先给你看一个好东西。”张文斌说着,拿出了一颗绿色的小珠子放在桌子上。“这是什么,翡翠,玉石?”霍彤拿起来一看有点疑惑,就像普通玻璃珠那样的大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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