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眼后知后觉地打脸,知道他为她做了什么。他拉住她双手,向上压去。半融化的药片被他顶到喉咙,滑下食道。一片是不够的,他吻了她,也尝了药。她该多吃一些。他伸手去寻药片,手指夹到,送入口中。短短的时间她呜咽出声,才寻到宝贵的氧气,没几秒他就再次封住,将药抵入她唇。
她抓着他肩膀,拼命捶打。就应该这样做。他粗喘气,不管不顾,只凭心意,享用她的软唇。就该这样做,抗拒他。直到吻得够了,才微微离开她的唇,可是呼x1相融,脸颊sh热,他的汗水和她的汗水,狭小cha0热的房间里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她被他亲得哭,就像那个梦境。她大口呼x1,拼命缓过来,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柔弱又依靠。眼泪从她的两颗眼珠子里冒出来,卡尔只是低头看着,就发现自己又拥有了,那gut1an食的冲动。
“知道吗?”好像锯子将他锯成两半,所有的冲动都背叛他。他会撕裂开来,正如他的手指抚0她,他的面孔冷对她。“你该说什么?”他教她,即使分开,只是唇碰着唇。他每一个声音都吻她的唇,那是q1ngyu,那是疯狂,那是粘稠的化不开的牛n。银ye翻滚,要将她吞吃入腹。她到底知不知道,一句话说错,她会遭遇什么。汗水流下来,他仍固执望她。拳头抵着被褥,声音嘶哑:“你要说我不知道。”
“呜……”她还在哭,模糊恍惚,被突然的袭击和喘不过气惊吓,还有无法抵抗的情cha0。她双手软软撑在他身上,被他亲得只剩下喘气。双眼涣散,意志长久找不回来。药也在起效,睡眠要带走她。卡尔扶着她的脸,要她重复:“说我不知道。”他吻她,舌深入她口中,t1an吻她的气息。他此生都不会对一样刻意。
她不好意思再耽误卡恩先生了,停了一下想,卡恩先生才提出建议:“看过电影的吧,那些演员都需要代入到自己的角se里去。”
小冉本来也是在不停深呼x1,好代入角se。这真的有一点点难啊,主要是对唇印不满意。不是太轻看不见就是太重很幼稚。小冉说:“看过的,有设想……”不能让卡恩先生觉得自己没做好准备,在非礼他!卡恩先生问:“什么样的角se?”小冉有点脸红。“就是、就是卡恩先生的情人。”
“是我的情人的话,还要叫卡恩先生吗?”
那要叫什么,小冉的脸真的热了。“弗、弗兰茨?”妈呀这么喊好冒犯,还好陌生。卡恩先生看着她两眼。“还是叫卡恩先生吧。”
小冉惊呼一声,卡恩先生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就把小冉捞起来,换了个场景和道具。书房的椅子是可以放倒的,如果工作累了,直接椅背往下放就可以变成躺椅,用来小憩。卡恩先生直接坐在上面,又向下靠躺。小冉就被搂着腰,也趴在他的x口。小冉不知所措地半撑起身t,看着他。那双碧绿的眼睛,此时有一点点深沉。
“不是找状态吗?”卡恩先生说:“替我解扣子吧,小冉。”
他的气息有一点点变,看着小冉的时候,慵懒而随意。雪山仍是雪山,内里似乎藏着一头正t1an爪等待的雄狮。小冉不由望望窗外,据说那里有一个隐形的摄像头,被卡恩先生自己黑进去,用于偷拍的照片,这样就不会显得摆拍一样。小冉是看不到在哪里,是为了让她不要紧张。小冉的眼睛望回卡恩先生的领口。很简单的领口,一半的脖子藏在衣服下。卡恩先生的发尾也稍长了,因为在荒星很多日没有修剪。刚刚的那番折腾,和这样的重力,令他的头发柔软地贴靠在椅背,额头的发却凌乱地垂下来。显得和他整齐的服装有点格格不入。
小冉就想起荒星上的卡恩先生是不梳大背头的,大背头似乎总是配西装革履,军服笔挺。但那个时候哪里有闲心和工具梳大背头呀。小冉探头给卡恩先生说晚安时,卡恩先生低头工作时,总是吐口气,以五指当梳,将头发撩向脑后,露出整张冷酷英俊的面孔。
可是实际上小冉知道不是冷酷,卡恩先生只是惯常不做表情。他的位置很高,是决策者,难以轻易地表露喜怒哀乐。小冉理解的,卡恩先生实际上很温柔。还有和奥托相似的金发。不过这一点就和奥托不那么一样,小冉想,奥托的头发有点点y,卡恩先生的更柔软——
小冉红着脸,伸出手,帮卡恩先生给他的头发也用手指梳理整齐。她想这是代入、代入,小冉给自己说。她是卡恩先生的情人。她很想诱惑卡恩先生,向他展现自己的魅力,博得他的怜ai和yuwang。但是连小冉的嘴也抖起来了,小冉感觉自己不太适应这种场合,之前亲卡恩先生,都没有过这种感觉。那双碧眼,掂量又深沉地看着小冉,似乎在衡量这种情趣,哪里可以打断,哪里可以下口。
小冉觉得自己的手指穿梭在那头金发间,小冉第一次看见元帅的新闻,那个商场时的那个的时候,绝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能坐在帝国元帅的身上,被他搂着腰,用微微发抖的手指帮他整理好头发,还解扣子。
小冉帮卡恩先生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他藏在其下的脖颈和锁骨。然后是衬衫。跳动的大动脉和在小冉的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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