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对经营布庄不感兴趣,听我姨说,我出生之后她就觉得布庄以后就有我和我姐,不缺她一个了,她休息了小半年,等我断了n,就背了把剑走了,说是没见过外头,要去游历山河。”风闻说着叹了口气。
“我姐小时候是我娘带大的,不过我没这待遇……唉,她说我娘就是个不着调的x子,让我不要在意。”
“那你埋怨她吗?”姚烛疑惑地问,她从风闻的话里听不出怨气,但是想念倒是有的。
风闻摇摇头,“我姨对我很好,我姐对我更好,所以我不怨我娘。她在外游历,每隔一两个月就会寄些好玩的好吃的回来,家书也一大篇一大篇的,不过就是玩疯了,不肯回来看看我。”
她边说边噘嘴,“每年就回来三回,给我和我姐过完生辰就又没影了,再见就是过年。”
布庄在繁华热闹的春喜街,人流如织、来客如cha0。
两人避过了迎客的前门,走到布庄后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天姐儿和两个小nv孩拉着手大笑着从运布的驴车后窜出来,小姑娘惊喜地大叫道,“阿烛姐姐啊!”
另外两个长相高度相似的小萝卜头也一起跟着大喊,“阿烛姐姐啊!”
风闻见状尴尬一笑,“嘿嘿,忘了介绍了,我们铺里还有两个童工,风见宝、风见玉,双胞胎,我姨的孩子。”
“嗨,嗨,你们好!”姚烛蹲下身来,把三个小豆丁挨个抱起来狠狠地x1了x1。
带着n香的小朋友软绵绵、暖呼呼、r0u嘟嘟的,是个人都无法抗拒啊!
真好rua啊!
片刻过后,天姐儿带着两个小闺蜜忙不迭地跑开了,边跑还边忧心忡忡地向后看,生怕被姚烛追上一通猛x1。
三个小不点儿r0ur0u自己neng生生的圆呼脸蛋儿,齐齐叹了一口气,唉,只怪她们太迷人。
两辆驴车上堆着的是这几日的新染好的布料,姚烛和风闻搬了一会儿便全搬好了。
期间风闻的姨母还过来看了一趟。
中年妇人笑眯眯的,看着和善又富态,好像容易拿捏的老好人一般,可是脚步却稳健利落,行事作风也圆滑老辣得狠。
“那就是我侨姨,”风闻拉着姚烛,指给她看正在招呼客人的风侨,风望去后院清点库存了,此刻便由自己姨母替上。
“跟在你姨母后头的是谁?”
一个穿着靛青se布衣的瘦弱男子跟在风侨身后,他面se看着有些病弱,时不时还要前面的中年妇人停下来等他。
“啊,那是子役。他姥姥和我姥姥是要好的手帕交。他呀,从小身t不好,又不ai出门,他娘就让他没事跟侨姨来店里待一会儿,好歹走两步。”
风闻说着又皱了皱眉,“不过他这身子骨,太yan祭的时候怕是没姑娘看得上他了。”
太yan祭?完全没听说过啊,姚烛好奇。
“那是什么?”
“咦,”这下轮到风闻震惊了,“你连太yan祭都不知道?天呐,你在翻龙山上待了多久?”
太yan祭,顾名思义,是祭祀太yan神羲和的日子。
除了太yan祭,还有太y祭,是祭祀月神常羲和望舒的日子。
晴水镇并晴水镇周围的三县十镇二十七村,相传是上古母神的血脉。
与背叛母神改信伪神而被放弃的那些人不同,她们还保留了许多先古的祭祀节日。
而这其中最重要的两个节日就是太yan祭和太y祭。
太yan祭在冬日,太y祭在夏日,每次祭祀持续五日,而在这五日之内,三县十镇二十七村的青年nv男都会聚会,若是nv子有相中的男子,便会将一支千叶棠或是紫桑花cha在男子发间,意为邀请男子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夜间相会。
而相会之处通常都在nv子家中顶楼,男子必须徒手爬上三层木屋叩开窗户,才能得到nv子垂怜。
当然,男子也不能过夜,必须在第一声j鸣前离开,否则就会被叫醒接受第二轮考验,轻则被泼冷水,重则被推出窗外,这个下场一般都不太好看。
“所以你看,子役这家伙多半是没人要了。”风闻耸耸肩,“不过他也不在乎,说是帮他姐姐妹妹带孩子也一样,哈反正都是自己家的娃娃嘛。”
姚烛的脑海中此刻又是“叮”的一声,代表着第三个见闻收集完毕,任务已完成。
不过此刻她却没在意这个,反而严肃道,“你是说只有晴水镇在内的三县十镇二十七村随母而居吗?那外面呢?”
“外面啊,”风闻露出厌烦又鄙视的神情,“我娘说都是颠倒坤乾的。”
根据自己母亲风苑的书信,风闻才意识到外面的世界有多荒唐。
三县十镇二十七村又名翻龙荒,因翻龙山而得名。翻龙荒方圆三百里,中心是一汪清水湖,名叫祚湖。城镇都围绕祚湖而建。
因受翻龙山庇佑,整个翻龙荒与外界之间一直存在无形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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