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懂事也不行,她还是太小了,这样高强度的工作必须交给大人来完成。“好孩子,本官明白你的心情,也很同情你的遭遇,这样吧,你来帮顾神医熬药可好啊,你可别小瞧熬药的重要性,大伙儿可都靠药物活着呢。”女孩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乖巧的点头答应。商时序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温柔哄着:“你去顾神医那里坐着好吗?”“好。”白望舒牵着女孩的手,和商时序交换了个眼神,带着孩子离开。等孩子走远了,商时序眼神凌厉的扫过村民。“本官知道你们害怕瘟疫,但是,一个孩子都能勇敢的站出来,你们为什么不行呢,鹿山村不止是那孩子的家,也是你们的家,岭南官府人员不够,朝廷的援军还在路上,你们好好想想吧。”商时序起身离开,在这个权力至上的时代,她当然可以强制村民做事,只是那样,村民或许会心生怨怼而不好好做事,只能出此下策,让他们产生愧疚,心甘情愿的为她做事。能坐到丞相这个位置,她商时序也不是什么好人。村长也很无奈,他这个村长做的太失败,看着那几个犹豫不决的人,想劝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大人,您等等,我们愿意做,只是报酬……”“报酬当然不会少了你们的,是你们平时做事报酬的三倍。”村民忍不住小声惊呼,在瘟疫横行的时候,温饱都是问题,何谈钱财呢。村民纷纷报名,商时序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解决了心头大患。现在只需要安顿好用药问题,以及见一面夷则和他弟弟就能去下个村子。商时序先是去后院找白望舒,一阵孩童的笑声传来,商时序迈入后院,就看见相处融洽的两人。忍不住打趣:“顾神医,不仅医术精湛,还挺会哄孩子啊。”白望舒正忙着教村长和孩子炖药,听见商时序的声音,立刻抬起头来,用最完美的右脸面向她,微笑着跟她对视。“哥哥,我不但会哄孩子,我还会哄你……还会……”“咳咳,顾神医还是不要往下说了,我知道你们很恩爱,但当着孩子的面终归是不好。”村长捂住女孩的耳朵,眼神挪揄。商时序闹了个大红脸,她像是那么不正经的人吗,望舒也真是,说那么暧昧的话干嘛,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一直喜欢逗自己,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村长你别误会,我跟顾神医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村长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转,摇摇头,明显不信。“丞相大人,草民斗胆劝劝您,珍惜眼前人啊,顾神医要比他那什么望舒哥哥好多了。”商时序汗颜,怎么又提起这一茬了,都怪白望舒,编了这么个故事,显得她跟脚踏两只船的负心汉一样。“村长,你莫要再提起这件事了,我不想让哥哥为难。”白望舒十分配合的做出伤心欲绝的模样,
让村长万分同情,看商时序的眼神也越来越奇怪。“丞相大人,顾神医这般好,又会医术,又顾家,您就别再念着那位叫顾望舒的人了。”村长再次忍不住相劝。商时序握紧拳头,要不是现在是特殊时期,她真想给白望舒点皮肉教训。不过,既然免了皮肉之苦,那就在心里上好好打击他。商时序装出厌恶的神情,愤愤不平的说:“顾神医,之前是我瞎了眼,望舒确实比不得你,他这人,貌似禽兽,品行不端,最后甚至还弃我而去,这样的人如何能与顾神医你相提并论。”白望舒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他没想到姐姐学坏了,竟然摆了他一道,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回应。村长见商时序这么说,也喜笑颜开的跟着附和,白望舒自找罪受,不得不陪着笑脸。谁让他一开始就编出如此离谱的理由呢。时间不早了,商时序嘱咐村长两人好好学习熬药,朝廷派来的太医不多,大部分都集中在疠所研究瘟疫,顺便医治城镇的病人。剩下的太医,甚至做不到每个村子都有一个驻守,所以只能尽力教给村民一些熬药的方法,以及防护的基本措施。白望舒继续教着村长和女孩儿,商时序则是出去侦查。她先是在村子周围转了一圈,这个村子地形不错,但居住在鹿山上的土匪地形更加不错,典型的易守难攻。怪不得大皇子剿灭了那么多土匪,一直留存下来的只有鹿山土匪。不光是土匪自身有保命的本事,居住的地形也十分有利。若是土匪真的攻下来,鹿山村难逃一劫。时间差不多了,望舒他们应该已经教授完毕。但商时序还是想去鹿山看看,又临时起意,悄悄跑到鹿山脚下。鹿山陡峭,若是不熟悉这里,很容易受伤,商时序在山脚下巡查一番,没有什么收获,也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她想上去看看,但不熟悉地形,很容易暴露在土匪面前,若是打草惊蛇,就得不偿失,只好作罢。只能在山脚下仔细分析现在的形式。鹿山上物资丰富,加上大皇子之前的镇压,还有瘟疫的爆发,土匪应该不会轻易下山。毕竟若是染上,一不小心,就会感染全寨子。而且他们是土匪,官府的衙役,个个都恨他们,恨得咬牙切齿,说不定都不会管他们,当然她商时序不会坐视不理,如果土匪真的感染瘟疫,商时序当然会为他们医治,只是条件没有普通百姓那么好,毕竟资源有限。综上所述,商时序认为,鹿山土匪不可能下山抢劫,除非他们当家的脑子坏了,或者是死了,又或者被人挑拨。经过一通分析,商时序安下心来,找了个衙役,让他通知曾高,可以分一部分人去别的村子帮忙,他们要再快些,争取三天内完成所有村子的隔离。商时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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