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勋瞧了瞧御景,再看看莫奈,口中不屑的说道:“是又怎么样?即使是神庙也已经荒废了好几百年,主神都消亡了,还能让他个神使猖獗。”“呵呵,他他他,灵勋你也不能太不敬了。怎么说你们曾经同是土地神的使者,而且人家可比你高级多了。”御景被灵勋张扬的呛声气乐了。但是他看向河底的目光却同笑容不同,冰冷的很多。如果真是那个家伙的话,还真有点棘手。“切,谁同他一样。我可高攀不起,要说一样也是昆幕同他更亲近些。就像你说的一样,人家比我高级的多了。”话是这么说,灵勋的表情可同说话截然相反。捏了捏自己的莹白的手,手指关节处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灵勋漂亮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看着湍流不息的河水凝视着。原来是神庙的结界隔绝了自己的妖狐火,没想到,安琪居然会被虏来这个地方。能让自己失去安琪的气息,cao纵这一切的就只剩下那个了?昆幕一直站在莫奈的身后,看着湍急的河水,昆幕千年不变的眼神中带着不可思议。“主人,如果你推测的正确的话,那么是不是就是说,绑架安琪小姐的是他?这不可能吧,他已经消失了几百年,就连大天神都找不到他的身影。”“没什么不可能的,能将灵勋的妖狐火排除在外,让人找不到安琪的方位,说明这个人的能力起码同灵勋持平,或者略高一筹。在这个世界上,比灵勋实力高的人实在不多,更何况能有这样隐匿行踪的手段,恐怕也就只有他了。就像你说的,他的行踪连大天神大人都找不到,那么藏一个安琪又有何难?”如果不是自己同安琪有契约关系,恐怕就算是自己的父亲想要找到安琪也难比登天。莫奈也希望自己推测的是错的,因为那个人的身份虽然是神使,但是却是最特别的神使,即使是作为上神的父亲都不曾怠慢,怎么就是这样的人物盯上安琪呢?想想莫奈都觉得安琪的遭遇就像是一部传奇,遇到的怎么都是不得了的人物。听到莫奈的话,昆幕沉默了。想到那人的身份,昆幕也就释然了。当初神庙破败,主神消亡,但是神使却仍然存在。大天神想要召回神使,却遭到了拒绝,大天神无法,想要强行召回,最后连行踪都消失无际。“现在说那么多已经没有用了,就算是他,也不能让他困着安琪一辈子。我们都,就让我们会会这个神族的传奇,高不可攀的圣神使大人。”御景浅笑的说着,同他温和的态度相比,动作却大刀阔斧的多。手中微握,一把漆黑,镶嵌着繁复花纹的死神镰刀跃然呈现在手上。森然的幽冥之气丝丝拉拉的从镰刀上冒出。一阵阵阴风再这样和风细雨的天气下,显得格格不入。几个人都知道,现在一切猜测只有打开这结界就能知晓。无声的彼此看了一眼,御景手中的镰刀毫不留情的向着下面湍急的河面划去。幽暗的河水受到罡风之气的扫荡,一下子泛起了十米高的巨浪,从河道的中间赫然分开两半,清幽的河底一下子呈现在众人的眼前。河底一座孤孤单单但气势恢弘神庙静静的躺在河底,即使几百年的河水侵蚀,神庙依然光亮如新,红墙绿瓦之上倒影着淡淡的神族之光。十二根神族之柱上雕刻的浮雕栩栩如生,神庙前的草地上郁郁葱葱,标志性的大颗桃树开着鲜艳的花朵。即使现在已经入夏,河底的世界仍然如早春一样欣欣向荣。
灵勋看着如此光亮的神庙,撇撇嘴,一副揶揄的对着莫奈说道:“不愧是你们神族传奇神使,即使在暗无天日的河底,也能让自己的神庙光亮如新,这套以假乱真的本事恐怕就连上神都要惊叹。”莫奈翻翻眼,看到河下的神庙如此光景,他也很惊叹。一座神庙没有人的信仰之力,连神都无法存活,跟别说让神庙维持该有的恢弘。可是下面的神庙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干扰,静静矗立在河底,看着大千世界的天道循环而默默生长。“不愧是那位?就冲这份法力就无人能敌。”昆幕有些羡慕的看着下面的神庙,崇拜的眼神一览无遗。“现在不是惊叹的时候,安琪还在下面,我们还是快点破开结界才行,我能分开河水的时间可是有限的。”御景可没有那个心情欣赏神庙。被迫分开的河水叫嚣的想要合拢,他只能费力的挥动镰刀,一下下的劈开即将合拢的河水。自然界的力量是无穷,即使是御景这样的死神,也不能抗拒自然间的规律,强行破开河水本就不易,这些人居然还有时间欣赏神庙的假象,真是不持家不知材米贵。灵勋瞅了一眼挥舞镰刀的御景,脸上带着邪魅的笑,一副“你真逊”的表情,在御景脸色沉下之前,讪讪的挥手。灵勋的双手左右平摊,双掌之上一下子跳上两团带着紫光的妖火。将两掌之上的光团拢在一起,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向着神庙上空掷下。妖火在神庙上空五米出好像碰到了什么阻碍,一下子炸裂开来。即使在空中,灵勋他们都能感觉到妖火与神庙上空的结界撞击发出的阵阵轰鸣。四周的大地因为撞击地动山摇,坐在结界中小憩的安琪一下子蹦下了地,光着脚惊恐的看着四周,口中喊道:“怎么了?地震的了么?不会火山爆发吧!”知秋站立在大殿门口,眼神幽暗的看着天空的方向。天空仍然是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好似一览无遗,但是知秋却能从天空的壁垒之外看到外面的世界。听到安琪惊恐的话,知秋优雅转身,看着安琪光着的脚,知秋微微皱眉。招手握住安琪的鞋,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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