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我还不知道,自己这么个瘦瘦的,戴着一副变色眼镜的小伙子,已经在这个姑娘心里留下了一个挥之不去的身影,都那样清晰,那样的令她惦记。“啊,你终于回来了。”杨小小惊喜地站了起来。显然,她是特意留在这里等我的。我很是感动,朝她友善地笑了笑。我还不知道,自己这么个瘦瘦的,戴着一副变色眼镜的小伙子,已经在这个姑娘心里留下了一个挥之不去的身影,都那样清晰,那样的令她惦记。说实在的,这是我料所未及的。其实,在老家同她相识的时候,我的心里很是喜欢她的。只是那时我正在同杜鹃红恋爱,这是从心底里暗恋罢了,没有想那么多。今天我们这种微妙的关系,也许是上苍的安排。她不是没有过情感的迸动。这个年龄正是情窦大开的季节。她曾经爱过大学里一位高年级的学生,但是后来听说那位男生竟有偷女生内衣、内裤、乳罩的“癖好”吓得她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了。而且,她在家乡还有一段隐情,一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的初恋与被恋,都没有感觉,没有色彩,更没有留下什么甜蜜的回忆。现在,这个在老家就熟识、并有一定好感的我的出现,使她又一次重新审视自己。所以不难理解,她心里一个劲儿地对我惦记着了。你说,难道这真的是缘分吗?她想起了大学同桌好友李晓丹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缘”李晓丹为人开朗、泼辣,在校园里是个男孩成堆相簇的人物。听说在石景山公园,竟裸地与一个男生抱在一起,被查园的发现现在,她在西直门一家公司上班,据说每天都有男孩子送鲜花去,她的传呼是公司的“热线”常叫个不停。有的事情她不想问李晓丹,也不想过多打听。文静内秀的她,与李晓丹虽然一直情同姐妹,虽然性格有异,但也合得来。尽管如此,她总能洁身自好,因为她不想让人感觉她是李晓丹那类风骚的女人。当然她也知道她能来这家公司做事,完全是固因为她李晓丹与那老板的“缘”所致。现在,她还与李晓丹合租住在东直门的一个房间里呢。虽然说天色已晚,我还是接受了杨小小的邀请,到她的住处坐坐,并已经讲好去那儿吃晚饭。说真的,我在家乡小城做小报编辑时,就曾想能同她多单独呆在一起。记得那次在水府庙文学笔会上,我建还同她一起划一条小船呢。我去一个投币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给钟离东,告诉他自己要狠晚才回去。杨小小想不列到我这个老乡就这么快的,就接受了她的邀请。她狠是兴奋。昨晚一倒在床上,她就老老实实地向李晓丹诉说了她对我的印象和感觉。“缘!”李晓丹想也没想,就这么说。她一边把上衣脱个精光,一边又像剥香蕉皮一样把裙子从上往下“剥”只剩下一条弹力短裤,里面已露出毛耸耸的阴ao。她很丰满,一对滚圆滚圆的,看上去很性感。天气热,她喜欢这样光着身子睡,她说这样舒服。杨小小对她已经习以为常。因兴奋,她又坐起来,说:“他发表了很多文章,是个作家”“可是,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我自作多情了?”“有时,好的东西只能‘欣赏’,而不‘爱恋’。”李晓丹又说:“任何一个人的一生,只能被另一个人征服,同时,其本人也只能征服一个人。所有用来征服他人或被他人征服的最锐利的武器便是眼睛。”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李晓丹猝不及防地摸了一下杨小小下身的隐秘处:“想情哥哥了不?傻丫头,找个机会把他‘勾’来,大姐我替你相相。”杨小小就这样真的约了我。李晓丹也料想不到,她今晚就把我这个白马王子‘勾’来了。正当她的钥匙插进锁眼旋转时,李晓丹正毫无顾忌地在室内擦洗身子呢。一听响动,忙叫:“注意点,我正在洗澡呢!”门却已经开了。杨小小背后多了一个男孩的脑袋,忙叫:“干什么!快退出去!”我也吓了一跳,见屋子里白花花的一团忙退了出来。杨小小满脸通红,忙掩住门。李晓丹迅速穿好衣裙,把门打开,没事似的招呼:“进来吧,贵客。”我还感到有点尴尬,见她大大方方的,我的心才平静下来。“你是李湘辉李大作家吧,久仰大名。今日大驾光临,荣幸之至!欢迎,欢迎!”李晓丹又落落大方地向我伸出了手。
我一怔:“你是”李晓丹咯咯地笑道:“我是小小的‘铁哥’们。你的名字早已‘入雷贯耳’了”屋内气氛变得轻松活跃起来。在区这家公司,我已径做了一个多月的“推销员”但仅推销了10个产品,完成任务的10%。与别的推销员相比,自惭形秽。有个北京青年,竟推销了300个,令人目瞪口呆。不过事后杨小小告诉我这个青年的父亲在北京某区的工商行政管理部门任职。公司给我的报酬是每月完成五千元任务后有400元底薪的提成。因我完成任务欠佳,这个月我仅得375元,但我还是挺高兴的。杨小小也替我高兴。说真的,杨小小与我在老家虽然就相识,但真正的交往还不深。当然我还要真心感谢她那次帮我拉了那一万元赞助款。如今,我已杨小小同在这家公司,来往多了,关系也日渐亲密了。我同她已有一种互相欣赏的感觉。杨小小告诉我,这些背垫从深圳总公司运过来,实际成本加运费才12元钱,50元一个销售出去,因为是直销形式,所以利润很高。公司从不批发给中间商,就是找上门来也不答应。公司的策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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