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或与武当三位道长皆神色大变!南宫或吃惊地望着红衣女子。道:“你你真的是‘风月门’的人?”红衣女子盈盈一笑,春意荡漾,她婷婷袅袅地向南宫或走来,柔声道:“你莫怕,出了事,有姐姐罩着,只要你疼我就行。”又是一声媚笑!言语中,已有无限风情了。南宫或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他一字一字地道:“你为何要无中生有!”“无中生有?莫非你竟不再念及昨日的恩爱?”红衣女子竟也是一脸惊讶!南宫或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他一咬牙“呛啷”一声,长剑已出鞘!只见他的神色已是狂怒难捺!他一步步向门外地走,冷冷地道:“我宣布,现在谁要拦我,谁便是我的仇人!别怪我剑不留情!”一声长笑,风清已拦在南宫或前边!只听得他道:“南宫少主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清楚嘛,何必以剑威胁人?南宫或厉声道:“没什么可说的了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信不信,便由你们!”他的脚步未曾停下,离拦在前边的风阳、风清二位道人越来越近!“呛啷”一声,风阳的剑己出鞘了。风清的剑虽未出鞘,但他的手已按在剑柄上。相距只有四尺了,南宫或道:“请让开!”风清、风阳都没有动。南宫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剑缓缓举起。剑芒如秋水一泓!风清、风阳的神色一紧,风清的剑也已出鞘。南宫或轻轻地道:“在下并无意与武当派结怨,此心天地可鉴!”他说得极为诚恳,风清几乎有些动摇了。但也只是“几乎”而己。当年,他也输给了南宫或,所以对南宫或一直没有好感,虽然他不像风阳那样偏执,但对数年前的那件事,他仍是耿耿于怀,那事让他在同门面前大损颜面,而在以前,他一向是“风”字辈中最优秀的。何况,今日,连那红衣女子自己也已承认与南宫或有染,尽管南宫或出口否认,而且态度很冲动,其中似乎有些溪跷,但至少,他们武当三人不会师出无名了。为武林消灭“风月门”这样的邪派中人,既可光扬武当之威名,又可借此报了当年之仇,这样的事,风清不会放过。他是个老成持重的人,这并不等于他是一个怕事之人,他只是比较善于权衡利弊,善于克制而已。而这一点,岂非更容易博得“谦谦君子”的美誉?自从数年前输给南宫或后,他便开始苦练剑法,几至废寝忘食的地步。其实,不单单是他,还有风飞、风阳也是如此。这么多年来,他们自认为武功已进步了不少,武当的两仪剑法本就是武林奇学,只要肯学,便永远有东西可练,百丈竿头,仍可再进一尺。现在,他也想到了南宫或的武功一定精进不少,但他只有一个人,而他们是三个人都有了不少的长进,三个人的一累加,便足以超过南宫或一人所长进的武功了。所以,他自忖他们取胜的机会是比较大的。南宫或又跨进一步!风阳先出手了!出手之前,他喝了一声:“看招!”他虽然心胸狭窄,但终是名门正派中人,出招之前,仍是要打声招呼。剑芒如电,盘旋纵横中宛似流虹掠舞!围观的众人不由暗暗叫了一声好!心道:“不愧是武当派的弟子,出手便是如此凌厉!”南宫或冷哼一声,手中“后羿剑”已划空而出!两仪剑法,绝在多变,两仪由太极而生,两仪又幻四象,四象分八卦,循回连环,剑出不穷!风阳见南宫或一出招,自己的招式立变!只见他身体猛冲向前,手中长剑上番,猝然波颤如浪,抖出万朵剑花,绵绵密密的封扫向南宫或!南宫或的剑突然像活了一般,在抖颤舒卷,它如可以变形的怪蛇一般吞吐着光与影!风与力同时交织着相互渗入南宫或的剑式中!寒芒乍收!南宫或已与风阳道人分开!南宫或卓立不动,神情平静。而风阳道人却一脸惊愕地站在那儿,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那样子,便如看见了鬼一般!风清、风飞道人有些惊讶地望着风阳道人,他们不知道,方才风阳道人已经历了一件足以让他惊骇欲绝之事!方才一招之下,他的剑竟已脱手了!如果仅仅是逼得他的剑脱手而飞,那么他还不至于如此惊愕。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剑脱手而飞的一瞬间后,竟又回到了他的手上!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以至于不但旁人未看清南宫或的剑法,就是连风阳也未弄明白自己的剑是如何脱手的,又是如何回到自己手中的。事实上,此时连南宫或也在暗暗吃惊。虽然,他早已知道长孙无影的剑法已是超凡入圣,但他没想到会神奇到如此地步!风阳的剑是被他的剑给绞脱。当他绞脱了风阳之剑的那一刹那间,他突然想到只要风阳道人的剑一飞开,那么风阳道人这一辈子便是要缠定自己了。对于风阳道人这样的人来说。兵刃脱手是一件无论如何也无法咽下的恶气,何况在这样的大庭之下,又是面对南宫或这样的武功后辈?在那么极短极短的一刹那间,南宫或便已闪过几个念头,然后在自己的剑绞下风阳的剑,而风阳道人的剑还未飞开之前“后羿剑”一靠一偏一递,剑柄便又回到了风阳道人的手中。他自己也对自己的剑法惊讶不已。风清道长有点担忧地望了望脸色苍白的风阳道人道:“师弟,没事吧?”声音当然是只有风阳与南宫或能听见。此时,风飞道人也走了过来,他也看出了有一些古怪。风阳道人似乎从恶梦中醒了过来一般,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执着风清道人的手道:“”“走吧。”风清道人诧异地看着他,似乎不相信一般。风阳道人缓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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