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被南宫或一剑削下!而另外两把剑,却又不可思议地同时扎入南宫或手中的那杆旗子中!旗帜立刻搅动起来!如狂涛怒浪!两人只觉手心一热,哪里还把握得住?不由齐齐一松手。左边那个人只觉胸口一凉一痛,急忙用手一抓,却已抓住一件锋利之物,正是旗帜尖端矛状物!他正要松手时,五个手指立即断了四根,而旗帜尖端已无法挽回地穿入他的胸膛!另一个却已被旗杆一迭一带,便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他人在空中,突然发觉他的同伴飞上天空中的那把利剑已开始下来了,而且正是朝着自己的头部而来的。他想偏一偏头,哪怕一点点也好。但他发觉这已经不可能做到了,因为他的几处穴道已被南宫或以旗杆一撞之后,被封住了。
他甚至连惊恐的叫声也发不出来,只能那么惊恐地看着寒刃闪闪之剑向他的额头眉心直扎下来。“嚓”的一声他只觉头一阵紧,便已气绝身亡,而那柄由一只断手握着的剑已从他的头颅中穿过,将他牢牢地钉在地上!断了一臂的人死得更不好看,他的整个头颅已飞了起来,而他的身躯却还傻里傻气地跑了几步,才“扑通”一声,倒伏于地!一股血腥之气开始弥漫于空气中,如绿铜锈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甜味。眨眼间,已有四个人命丧黄泉!花非仪拍掌大笑:“好!好!我已经好久未见过如此赏心悦目的杀人方式了,真是后生可畏呀!”南宫或潇洒一笑,道:“夸奖了,我还有更好的请你过目,如果你有兴趣亲自一试的话。”花非仪竟脸不变色,展容一笑,道:“小兄弟倒客气的很,大姐我便不再推辞了。”花非仪缓缓地踏上两步,她手中的软剑在她内家真力的控制下,一软一硬,发出一阵阵的轻鸣之声。南宫或的眼睛迷了起来,他已看到四周涌动了七八个人。如果长时间这么相持下去,别说其他,一个个地战过来,累也得将他累死。但他的脸上,却丝毫无惊煌之色,仍是那么洒脱地笑着,右手持剑,剑身闪烁如秋水,左手的剑鞘则在他的手中如有灵性一般跳弹不上。花非仪一笑道:“小心了!”声音未落,她的软剑己伸缩如电,宛若穿射而出的千百条掣映交错的蛇电,织成纵横飞舞的五彩图案于瞬息!南宫或轻轻地道了一声:“好!”他的双脚倏起,剑锋若霜,青气蒙蒙,但见光华流灿,如真似幻!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在刹那间响作一团!然后,南宫或的身形倏忽晃动如梦,他的身影似乎还保留在人的眸瞳中,而他的本人实体已腾空二大,然后从二丈之宝卷落而下,剑光乍射,如掷落下来的漫天光雨!花非仪的身手好快!她一拧丰满的腰身,便已如行云流水般畅快地飘移,她的软剑突然如缠绵的女人一般悄然卷向南宫或手中之剑!南宫或一声暴响,右肘向后猛挫,试图摆脱花非仪的软剑之纠缠。但花非仪的身子似乎已毫无重量,被南宫或这么用力一带,她的剑仍是像根带子缠在南宫或的剑上,而她本人已顺着这一带之力,向着南宫或这边飘射而来!同时,她的软剑竟如同活了一般,开始蜿蜒盘旋地围着南宫或的“后羿剑”曲经上升!南宫或开始后退,但软剑上升之速却并未减,眼看便要缠上他的手臂!而他这么一退,身后立即有劲风袭来,声如破帛,罩向南宫或的背脊!形势极为危急,南宫或已经施展过数种手法,试图摆脱花非仪的那把软剑,但她的刻却已如同贪婪之恶鬼一般附于南宫或的剑上,无论如何,也甩之不脱。南宫或的右手已感到丝丝凉意,似乎只有弃剑或者断腕两条路可选了!南宫或不甘心!倏地,他舌绽春雷,人已倒飘而上,双足向后踢出十七脚!身后“啊”的一声,一个人的下巴已被踢得皮开肉绽,露出森森的白骨。但此时花非仪的剑还是缠在南宫或的剑上。南宫或头下脚上,疾贯真力于臂,用力一抖,暴喝一声:“开!”这时他气愤已极,才喊出这么一句,他希望花非仪的剑突然离开他的剑,但他知道这无法做到!但奇迹便在这时候出现了!只见南宫或的“后羿剑”突然光芒一现,然后便是一阵清脆的暴响,花非仪的软剑突然断成数截,那几段断剑飞射开来!南宫或一愣之后,立即疾然挥剑,击向空中之断剑!断剑如一道流星般飞射而出,深深扎入一个人的胸膛,然后从他的身体内穿过,将另外一个人的手臂扎了一个大窟窿!“后羿剑”荡开断剑之后,未作丝毫停留,立即向下点射而出!花非仪突然失去了自己赖以护身袭敌的软剑,大惊失色,急忙弓腰缩身,试图避过这凌空一剑!但已来不及了,一道血光冲天而起,她的一只胳膊已齐根而断!立即有四个人悄无声息地扑了上来,护住他们的堂主!花非仪脸色苍白如纸,但她竟仍是咬牙撑着,稳立不动,难怪她一介女子,能成为青城派的堂主!立刻有人将她扶住。为她包扎。袭向南宫或的那四个人显然平时便已经配合得极为默契,一招攻来。四剑竟构成一个“井”字,南宫或便夹在那个“井”的中间!南宫或一声冷哼“后羿剑”贴身一抡,同时,身子急旋如车轮。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响过之后,四柄剑已被弹开!但南宫或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四柄剑又如同怒涛惊浪般层层重重地涌向南宫或。南宫或的身子突然贴地而飞,从那四人的围困之中穿出,向北边疾射而去。他已决定不再恋战了。立即,北边有三个人齐齐挥剑而上,他们的剑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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