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那人这才应道:“向西,穿过‘丁字街’,在一家茶楼对面便是。”南宫或又问道:“墨山水在吗?”那人一硬脖子道:“掌门人之名,岂容”南宫式的剑又深入了一些:“我问你墨山水在吗?”那人还是倔强道:“掌门人武功已出凡入全,你去了也是白白搭上一命!”南宫或一咬牙“后羿剑”便慢慢地却不停歇地向那人的喉管切去,那种寒意深入肌肤的感觉,足以催跨人的意志,何况。南宫或所问的,并不是什么很机密的事。这下,他才服服帖帖地把一切知道的事都全盘托出。南宫或骂了一声:“贱!”啪地一声点了那人的哑穴,免得他在自己放开他之后,乱叫乱嚷。然后,他便笔直向西而去!果然,拐过一个丁字街,他便看到一家茶楼,茶楼对面,果然是青城派总坛,从那进进出出的人便知道了。青城派的总坛修得很简朴,与四周的民舍毫无二致,如果不是它在这样的夜深人静时还亮着灯,那有谁能知道这样一个普通的处所竟会是雄霸一方的青城派枢纽之所在?这便是青城派的风格:含而不露,朴素无华。南宫或在暗处观望了一阵,立即选定了从东侧进去。他的身手极快,如一团悄无声息的云一般飘然掠进院内,双足一点,身躯再次腾空而起,转眼已在十丈之外!最后,他如一只夜猫般在灯光最亮的那间屋子顶上悄然伏下,这才向四周扫视一阵,这么一扫视,把他吓了一大跳,只见院内各拐角处、树影、假山等地方不时有人影晃动,显然,青城派己在此安排了许许多多的暗哨!南宫或不由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瞒过这么多眼睛进来的。也许,这只是一个圈套而已?他们又如何算准自己今夜一定会来?南宫或一咬牙:“既来之,则安之。”当下,他便开始轻轻地拔动屋顶上的瓦片,为了不发出声响,他拔得很慢很慢,整整花了一刻钟,他才拔出一条比手指还窄的细缝。他悄悄地凑上去,从这条细缝向下望。屋里有人,而且很多。不但有长着一张马脸的马长来,有一脸富态的中年妇人花非仪,还有十来个南宫或没见过的人,马长来与花非仪的身上都是缠着厚厚的绑带,一脸痛苦之状,马长来的脸上不知用什么药给糊上了,斑斑驳驳的,样子丑陋之极。下边十几个人或站或坐,三三两两,颇为散漫,南宫或有些惊讶,他曾听人说过青城派这几年的声势颇为壮大,隐然有西部之首的样子,怎么这些人这么无拘无束?后来,他才明白过来,这些人一定不是青城派的人!这从他们的服饰与兵器便可以知道了。这样的夜深人静之时,怎么会有这么多不是青城派的人聚于青城派?他把目光投向站在北首的那个人。莫非,他就墨山水?那人背着手而立,侧身向着南宫或这边,所以面目看不真切。他也是身着麻质长袍,头上高高挽着发髻,腰上佩着一把剑。看起来,他与别的青城到客没有什么不同,但这种在青城极为普通的装束,在他身上却显出一种极不一般的气度,南宫或总觉得他看到的不是一个武林中人,而是前古时代的一位卯大夫,尤其是他头上的发髻,更让南宫或有这种感觉。终于,他慢慢地转过身来了。南宫或看到的是一张极为普通平凡的脸,可这张平凡的脸,无论是为官,为吏,为商,为农,为匠,似乎都是很协调的。南宫或无法说出他脸上的任何特征来,他甚至怀疑自己如果一转脸,会不会丝毫记不起这人的模样。这是一个可以像一滴水隐身于海里的那种隐身于世人之间的人。难道就是这样一个人,对皇甫小雀下的毒手?想到皇甫小雀,南宫或的眼中开始有了恨,彻骨的恨!再看墨山水的脸,似乎有些青白之色,开始狰狞起来。虽然长孙无影只让南宫或设法将“灭绝剑谱”毁去,但现在南宫或要做的却不上这些了,他要亲自将墨山水杀了,然后带着他的尸首去见皇甫小雀。无边愤怒的火焰几乎已将南宫或的血液烧干,他觉得口渴得很,心跳也开始加快了。便在此时,下面屋子里的人开始喧闹起来,似乎在争执着什么,人人都是一脸激动之色,但南宫或却只能听得到乱哄哄的一片。墨山水却是一言不发,似乎众人的争执与他全然没有关系。南宫或看得暗暗心焦,本来他对自己是否能胜墨山水就没有多少把握,如果墨山水一直这么呆在这儿,那么他更没有向对方出手的机会。南宫或开始烦躁不安起来。突然,他发现青城两边似乎有一道亮光闪过!南宫或吃了一惊,暗暗思忖道:“该不会是天星飞泻吧?若是天星坠下,那应是自上而下的,但这道亮光却是自下而上,然后又一头栽了下来,倒有些古怪。”正思忖间,东边又是一道亮光,颜色是绿色的。紧接着,北边也拉起了一道长长的红色亮光!但青城派的人似乎全是浑然不觉,南宫或见此有些惊讶,接着才明白过来,青城派的弟子全是站立于平地上的,他们视线定会被外面的事物挡住,而光亮距离此处又颇远,所以他们才看不到。但南宫或却不同,他是高高地伏于屋顶上,目光所能及之处自然要远一些。三个方向都有亮光闪过,那么剩下的南边呢?果然,南边也升起一道炫丽的亮光!南宫或的脑子飞速地转着,但他仍是无法想通这是怎么回事。看样子,不像是青城派所为,当然,更不像是什么天相。莫非,是自己看走了眼?就在他东猜西想的时候,竟然又有一道刺眼的亮光闪现!这一次,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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