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伯仲之间,否则“黑无常”也不会以阿羚来要挟南宫或了。何况,再加上一个能杀得了“沧报八卫”之首柳如风的“银面人?”“黑无常道:”你以一份已经在手的剑谱,去换另一部分可能并不能寻到的剑谱,这绝对不符合情理!“银面道姑向前走了一步,道:“你心倒细,但你别忘了我可以将这本剑谱重抄一遍,我如此与你交换,你得到了你想要得到的剑谱,我得到了我所想要得到的人,岂不是两全其美?”“黑无常”道:“但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岂会让我们这么顺手?”银面道姑又向前走了一步,道:“但现在情形已变了,应该是你我联手对付这臭小子了,我想他根本经不起我们的联手一击!”“黑无常”大笑道:“好主意!但制服这小子之后,他身上的剑谱归谁?”“他身上没有剑谱!”“黑无常”闻言一震,道:“你如何知道?”银面道姑道:“我对墨山水手中剑谱的关心程度,决不在你们‘死殿’之下,这小子根本未得到那一本剑谱!否则,他既然对这丫头这么关心,那么他也不会舍不得那么一部分剑谱的。谁都知道,当年‘仇天殿’留下的‘灭绝剑谱’已分为八个部分,觊觎它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如果方才我没有以拂生震偏他的剑,那么他便是已被废了一臂,如此一来,他如果留着那本剑谱,那么他连自保都很难,更不要说去别人手中夺来另外七部分!”顿了一顿,银面道姑道:“众所周知,‘灭绝剑谱’从第一部分到第八部分,每一部分的剑法是逐层深入的,第八部分在长孙无影手中,要练成‘灭绝剑谱’,只有从第一部分开始,无法也不可逾越!”她看了南宫或一眼,接着道:“所以,如果他手中已抢得了一部‘灭绝剑谱’,废了一臂之后,那一部分对他来说,便与废纸无异,我想,他不会为了一卷废纸,而不惜自废一臂吧?惟一可以解释的理由,便是他身上根本没有‘灭绝剑谱’,他将实情说了,你却不相信,在形势的逼迫,为了他为了他心爱的女人,便不惜自断一臂!”说到这儿,银面道姑本就干涩难听的声音已显得更难入耳了。她说得极为在理,从头到尾,南宫或没有听到一丝破绽,如果他自己不是这件事的主角的话,说不定他也已相信银面道姑的话了。“黑无常”听到这儿,满腹疑惑地看了看南宫或奇道:“想不到这小子竟如此多情!”银面道姑道:“我救这小子,其目的只是为了这个丫头,我知道当时如此直接出手,想从你手中抢回这丫头,那么你就一定会一刀将她杀了,对不对?”“黑无常”道:“你猜得不错!”银面道姑道:“现在,一切都说明了,也就该是你我做交易的时候了。”“黑无常”的刀一直未离开阿羚的颈部,现在,他手上又一紧,狡猾地道:“交易的内容,我答应了,但我担心你会中途变卦。到时我会赔了丫头又折书!”银面道姑叹了一口气道:“你也太过小心了,为了使这种交换能顺利进行,我可以退一步,先把我手上的剑谱给你。”说罢,她便将手中的剑谱一递,静静地看着“黑无常”“黑无常”一脸警惕地看着她,道:“为何如此信得过我?你不怕我拿了剑谱就跑?或者杀了这丫头?”银面造姑道:“你杀了这丫头,你就死定了,因为我们二人都不会放过你,你如果要跑的话,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害,我要的是她而不是你,所以,我可以放心地把剑谱给你!因为,你只会选择接受到谱,将丫头交给我这一条路!”“黑无常”一阵沉默后,方道:“你很聪明,早将我摸透了。”言罢,又对银面道姑道:“把书放在地上,退后三步!你放心,正如你所说的,我得到此书时,一定会放过这丫头的,因为我带不走她,杀了她我却得不到任何好处,她所知道的秘密会因为她的死而消失,而我反而会因此结下一个仇敌。”银面道姑似乎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便弯下腰来,缓缓地把手中之书放在地上,然后向后退出三步。“黑无常”在阿羚身上连点数下,阿羚的穴道立即解开了,她立即呼了一声:“南宫大哥!”一切的情意,全包容于这一声呼叫之中了。她想向南宫或这边跑来,却立即被“黑无常”的刀挡了回去。南宫或忙道:“莫怕,他们不不会为难你的。”他本是想说“他们不敢为难你”但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他怕因这句话而激怒“黑无常”阿羚用力地点了点头,道:“我不怕!只是担心你真的会把自己的手臂砍了”说到这儿,她又已泪流满脸了。“黑无常”低喝道:“向前走至那本书之前。”寒刃格挡,自然不得不从。“黑无常”便挟持着阿羚,靠近剑谱,然后弯下腰拾起那本剑谱,也许因为太激动了,手都有一些颤抖。他赶紧把剑谱揣入怀中,然后慢慢地挟制着阿羚向后退!银面道站与南宫或同时道:“把人留下!”向前逼进数步!“黑无常”一声狂笑,把阿羚用力向银面道姑一推,同时向后倒翻而出。银面道姑一把扶住被推得一个踉跄的阿羚。南宫或一愣,一时不知是该去追“黑无常”还是该照顾阿羚。虽然他猜测这银面道姑大概是无恶意的,但人心叵测,他也不得不防着一点。却听得银面道姑冷哼道:“不用追他了,他已忘了一件东西没带走,再会回来的。”南宫或吃了一惊,一时不明白这银面道姑此言之意。她的话音不重,又很嘶哑,但“黑无常”却已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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