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听得数声惨叫声响起!不用说,一定是死殿中人被那诡秘异常的暗器所伤了。一个人影如惊鸿般从一侧飘身掠进!有人立即扑上去拦截,却又立即倒飞而回,因为此时他的胸前已有一个大大的血窟窿!南宫或已无暇去顾及那人是谁了,不过他知道一定不是他们南宫世家的人,因为他的属下兄弟还没有人有这么好的身手。长啸如泣“日月判官”的身躯已凌空而起,就像不可思议的魔术一般,他悬空的身躯猝然闪动,刀刃闪耀的银光突然暴涨!只见一条流涌般的晶莹光柱绕回绝舞,带着“咝咝”剑气“唰”的一声,长射向南宫或!南宫或的动作之快,无可言喻,他似乎未作任何思虑,便在“日月判官”袭来的一刹那间,他的“后羿剑”已在他的一颤之下,猝然随着他的身形空闪幻出千百道煞光!同一时间,南宫或的身形也已幻成无数,而每一条影象都是隐晃在一道剑芒之后!交相层叠,玄异已极!剑光是冷厉而幻沉的,幻成的人影却是虚渺空荡,宛如是一些有形无质的鬼魅,又如同是从“后羿剑”中突现的精灵!天荒地老!地老天荒!何况是人?“日月判官”身形向后滑出数步,他的刀划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火链,数丈之外,才止住身势!他便那么以刀拄地,挺立着。现在,他的两半脸的表情是一样的了,都是一种茫然与不信之色。什么事情让他如此吃惊?蓦地,他那黑白脸的交界处,开始渗出血珠子。很快,血珠于便连成了血线!接着,便是“哗”的一声响“日月判官”的那张诡异之脸竟从中一分为二!鲜血与脑浆一起抛散开来!他死了,虽然他以刀拄地,挺立不倒!南宫或这才感到自己身上有点凉意“日月判官”的刀法,已让他出了一身冷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赢!他这才有时间向前来助战之人看去,这么一看,他便吃了一惊。又是银面道姑玉清散人?但她怎么会皇甫小雀的暗器手法?南宫或间念无数,潜意识告诉他,这人一定是皇甫小雀!但,皇甫小雀不是已经疯了吗?何况,她的武功也没有这么高!南宫或迷惑了。此时,死殿中人已只剩下六人了!那六个人已顾不上去救火了,齐齐围住“银面道姑”玉清散人。寡众悬殊,玉清散人局面有些吃惊,她的道袍已被划了几条,肋部还被一鞭扫撩而中,带走了一片血肉。南宫或不敢怠慢,清啸一声,疾掠而至,剑光如虹,立即有一个人被削去半个脑袋!南宫或动作之快,已如惊电,一招毙敌之后,他又是一招“天花乱坠!”立即一阵“叮当”之声响起,一把牛角刀和一杆枪便飞上半空,同时飞起的,还有两只手臂!兵器尚未落地,那二人已是双双倒地,每个人的额头都是一点殷红!南宫或轻轻地叫了一声:“皇甫姑娘?”玉清散人身子一震!有一把朴刀便趁她一愣神之际,悄无声息地向她后颈削去!南宫或见状,身形立即盘旋而飞,长臂一伸,将王清散人斜斜拉开,同时,他已在同一时间,踢出二脚!一脚正中那人的下腹,他便已被踢得弯下了腰,而此时,南宫或另一脚已踢中了他的朴刀,朴刀便向他自己反弹而回,深深地切入他的脑壳之中!只剩两个人了,他们二人的脸上已呈青绿之色,也不知是不是吓破了胆。他们不知是该抽身而逃好,还是该扑来。南宫或结束了他们的犹豫,同时,也结束了他们的生命,他用的手法干脆利落!厮杀之声终于停了,只剩下火焰的“呼呼”燃烧声。玉清散人转身就要走,却被南宫或一把拉住。玉清散人冷冷地道:“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失札吗?”但她的声音中已有了轻颤。南宫或仍不松手,他紧紧地盯着银面道姑的双眼,道:“你别再瞒我了,我知道你便是皇甫姑娘!”玉清散人的目光躲开南宫或的目光,道:“我不是什么皇甫姑娘,你认错人了。”“不,没错!无需看见你的容颜,只需听到你的声音,甚至,连声音也无需听到,我便可以真切地感受到你的存在!”“我不是皇甫姑娘,我是玉清散人,皇甫姑娘不是已疯了吗?”“你为何要如此骗我?你为什么不肯以真面目示我?无论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在意的,你信吗?不,不用问,你一定会相信的,那么,你还顾虑什么?”玉清散人的双目中已有晶莹的泪花滚出,但她却轻轻且又很坚决地拂开南宫或的手,冷冷地道:“你错了,该放弃时,你就得学会放弃,也许,你对皇甫姑娘是真心的,她也也一样爱你,但可能残酷的现实未必能让你们美满如意,她她如果已不再不再玉洁冰清,又如何配得上你?”泪珠贴着冰凉苍白的银面具滚落而下,她的身躯开始颤抖了。南宫或什么都明白了,他一把将玉清散人不!应该说是皇甫小雀揽在怀中。皇甫小雀没有挣扎,她的泪流得更欢了。南宫或深情地凝视着她,他的目光热得能融雪化冰,能将一切阴暗烧毁,单单留下灿烂与真爱!揽着皇甫小雀的腰,南宫或轻声而温柔地道:“你真傻,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是冰清玉洁的!忘掉过去,好不好?”皇甫小雀悲喜交加地唤了一声:“南宫大哥!”便深深地扎进南宫或的怀里,痛哭出声!泪水把南宫或的衣衫浸湿了。她有太多的委屈,太多的痛苦,偏偏这些痛苦与委屈又得由她一人来承受,直到今日!
南宫或怜爱地抚着她的肩,柔声道:“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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