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蒋洄宠溺的叹了口气,把他的手按回去,忍笑说:“你能不能讲讲道理。”“不是说谈恋爱的oga都是不讲道理的?”喻年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嗯,那不讲就不讲吧,我再努力哄一哄。” 学霸要逃课啊“校运会结束了,马上就要迎来这学期最后一次月考,大家把心收一收,别等成绩出来之后再哭天抢地恨不得重考一回。”数学老师有些愠怒的合上书,看着班里个别低着头昏昏欲睡的学生,感觉心力交瘁。她在班里扫视了一圈,重点记下了几个名字,准备月考之后和这些同学谈谈,划过喻年的时候,有些意外的多看了几眼。喻年竟然也低着头,虽然看起来不像是在打瞌睡,但就低头的时间来看,不是在玩手机就是在看课外书。下课铃声响起,有二十几年教龄的数学老师头一次怀疑起自己讲课的方式是不是有问题,对此深受打击,连日常答疑都没做,就恍惚的离开了教室。“小年,我在银杏里,你今天什么时间有空?我们见一面。”yn:现在。喻年低着头,神情冷漠的看着备注一片空白的人发过来的消息,心中烦闷不已。“你饿吗?我带了你爱吃的点心。”那人似乎没料到喻年松了口,急切的献殷勤。喻年没再回消息,直接锁上了屏幕。现在是下午四点,还有两节课学校才放学,真的关心他,怎么会连这两节课的时间都等不了?课间,教室里哄闹不已,喻年抓了几本书塞在书包里,转头和丁旺说:“我先走了,如果老师问我去哪了,你就说我被年纪主任叫走了。”“哦,不是,喻哥,你要逃课啊?!”丁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悲痛万分的看着他,似乎不能接受年纪第一明目张胆的逃课。“谢了。”喻年无视丁旺“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坦然自若的拍了拍丁旺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教室。七中非出校时间不开校门,喻年懒得请假,单肩背着书包,绕开巡查老师的视线,走到了学生逃课的高发地——校医室附近的院墙旁边。学校历史悠久,很多建筑物都被翻新过,尤其是校墙,为了防止学生们逃课出去玩,更是加的一高再高,整个学校只有校医室附近的院墙稍微矮一点。
倒不是校方故意出的纰漏,主要是这面墙和隔壁小区居民楼一起使用,加的太高,会挡一楼住户的光线,校方和家属沟通了两次无效后只能放弃了加高这面墙的想法,退而求其安排巡查老师时长检查。巡查老师大部分都在授课,免不了有不在岗的时候,何况不逃课的学生不用盯,想逃课的学生怎么都能逃出去,巡查老师对这样的巡逻并不上心,诸多因素下,让这群不安分的学生有了可乘之机。喻年学期初在主任办公室扫了一眼巡查排班表,他记得今天是五班班主任值班,巧的是,五班班主任请了长假,到现在一直都没回来,课程有人带,这种可有可无的巡查是没有老师愿意代劳的。上课铃声响起,喻年刚好来到墙下。他看了一眼墙高,目测了一下距离,退后几步助跑,蹬上校墙,手刚把住墙头,还没等抬脚翻出去,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向后拉倒,跌落在那人怀里。喻年不喜欢和别人有什么肢体接触,挣扎两下没挣脱,正要反击,却听见身后那人嗤笑一声,像是抓到了打翻了水杯的猫:“学霸这是要逃课啊。”“松手。”喻年回过身。蒋洄顺势握住喻年的手,意有所指道:“不松。”“你怎么在这?”“心有灵犀来抓你啊。”蒋洄把人推到墙边,低声问道:“想不想我?”临近考试,喻年和蒋洄都不自觉的收敛了一点,两人最近只有中午吃饭和晚上放学的时间能在一起,还都是避着人的,蒋洄对此多次表示不满,均被喻年镇压。“不想,放手,我要走了。”喻年抿着嘴,心情却稍微好了一点。“那就更不能放了,放开你,你出去拈花惹草,找其他人怎么办?”喻年顿了一下,微微眯了眯眼,好整以暇的靠着墙,神情笃定的看着他:“逃课被主任抓了。”“主任让你在这抓到下一个才能走?”喻年每说一句,蒋洄的表情就裂一点,他有些懊恼的放开喻年:“今天只是一时失手。”蒋洄今天和队友约好下午开黑,跳下墙的瞬间和出来放风的年纪主任撞了个正着,倒不是不能跑,主要是年级主任拿手机要给他班主任打电话,班主任最近忙着照顾伴侣几乎心力交瘁,他实在不忍心因为这么点儿事就把人折腾过来。“一个,只要你今天能抓住一个逃课的,我就既往不咎。”因为元旦主持的事情有求于人,李主任现在对蒋洄基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看见了又不好不罚,他把刚从学校里翻出来的蒋洄又从正门带回了学校,把人放在校医室门口,挺着肚子,慢慢悠悠的走了。结果蒋洄刚回来,就看见了准备三步上墙的喻年。喻年头一次看蒋洄马失前蹄,没绷住笑了一下,蒋洄装模作样恶狠狠的在喻年唇上咬了一下,没真的用力:“贿赂我一下,我就不把你交给李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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