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行了嘛!”“我怕你我理由不见我。”她倒是直白。“有什么事非得今晚谈吗?”要是为了那个什么姜峪,他不想听,怕一整晚噩梦连连。他把自己弄得这么累,就是为了换来一夜的安睡。四月微蹙着眉望向他的侧面,身子灵巧地越过他进了客厅“你不是说我不知道你的卧房什么样嘛!所以我进来看看。”那是他一时激愤说出的话,她要是真的进来看他的卧房,他还真不自在“我卧房卧房挺乱的,现在又又这么晚了,你你下次再再来吧!”呼哧呼哧!锻炼了这么久,他还是不能说谎,一说谎就结巴。
和你相处了这么久,你说谎会结巴,我难道还不知道吗?四月不动声色地环视客厅,眼不瞅他嘴自动“姜峪姜峪他是”“我不想知道你的工作情况,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去办公室的时候再说。”他不想听她的感情故事,除非故事里的主角是他。你不听我还偏说——四月愣是跟他较起真儿来“姜峪他是‘风采’广告公司的总裁,你对这家公司有没有什么印象?”冀楝是做电视主持的,又不是搞广告业务,他怎么会有印象?“他就是再伟大,我也不知道扒:”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不想知道。不想知道那个什么姜峪有多厉害,更不想知道两个男人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他不耐烦地想打断他们的谈话“我很累了,你看是不是能”不给他关上耳朵的机会,四月径自说道:“你还记得我十四岁时,曾经有一家广告公司打算送我出国读广告创意吗?”一年前,他曾经听四月说过那段并不愉快的记忆。每想到她所受的苦,他都会自动抹去那层记忆,那是一种潜意识的反应,出于爱她的本能。再度提起,他有些困顿。“风采”公司当时包装她的那家公司就名为“风采”!“他是”“那个时候姜峪刚刚毕业,去自家公司帮父亲的忙,他目睹了我整个从兴至衰的过程。”四月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将她和姜峪的相识,他如何帮她摆脱了官司,又如何弃她于不顾以电视独白的语气叙述了一遍。冀楝听着听着,他的手为情所驱,攀上了她的肩膀。没有更亲昵的举动,他只是环抱着她的肩,给她最简单却也是最安全的呵护。四丹的手指牵上他的手背,她知道,这世界上如果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可以无目的地对她好,那绝对是他。“姜峪是个很成功的商人,他将父亲的广告公司发展得很好。商人的血液顽固地流淌在他的体内,无利可图的事他绝对不会做。这次他之所以愿意赞助打造城市并非看在我的面子上,而是身为成功商人的特长让他看到了这档节目将带来的巨大效益。“你想想,网络和电视——这样的两大传媒联合起来,将带来怎样的轰动效应。即便节目不好,强强联合带来的震撼效果也已经是一种巨大的广告,他这是在抢占先机,你明白吗?”冀楝被嫉妒之心冲昏了头脑,现在冷静地听她分析,他必须承认,姜峪比他成功许多,姜峪连谈爱情都随身带着计算器。可是,他冷静的心无法分辨的是:“你为什么跟我解释?”“因为他向你表示他要追求我的时候,你说与你无关。”她的脸色好可怕,那她希望他说些什么?冀楝的沉默惹得四月怒火更旺,光她一个人被烧死那多不公平啊!“冀楝,你再想想,像弛这种生意人,为了利益可以丢弃我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你不担心他会把我卖了吗?你也知道,我年幼无知。不经世事,往往遇人不淑。”最不淑的就是你!她不说还好,一说冀楝更显紧张。若是姜峪真心爱她,他倒也心安,若姜峪玩弄四月的感情。哼哼!他这么多年散打可不是白练的。沉默?又是沉默?四月翻了一个白眼,简直要晕了。唉!她怎么爱上这么个男人,缺乏对爱情起码的判断能力。算了,她就主动一次吧!谁让她爱他呢!“冀楝。”“什么?”“我午餐是和日意一起吃的,当然——我请客。”“哦!”冀楝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东方日意就喜欢贪小便宜,从小到大专门找人蹭饭什么?四月和日意一起吃午饭?这么说,她之所以等他到这个时候,跟他做解释是因为日意的关系,难道难道日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日意她是不是跟你瞎扯了一通?你别理她,她一个言情小说作家别的本事没有,编故事的理由一流。呵呵!呵呵呵呵——”傻笑?原来他不说谎的时候都是用傻笑来掩饰骗人的技术?相处四年,这还是头一次发现啊!她漫不经心地玩着发尾,企图缓和气氛,主要是让他放下戒备心理,这才好套他上钩“其实,日意也没跟我说什么。”“没说什么就好!没说什么就好!”这才四月天,怎么这么热啊?他汗都出来了,冰冷的。“日意也就告诉我:有些话不说白了,一辈子都弄不出个所以然。”呃?这话什么意思?冀楝的脑袋不停地旋转,快了!就快找出关键词了“弄不出个所以然就弄不出个所以然吧!反正,有些话说与不说根本就没什么区别。”就像他们这四年的相处,说与不说都改变不了这种不进不退的关系——他认命了。她可不认,凭什么要认命?“日意还说,在新环境下,求婚不是男人的专利,女生也能做。她新写的小说中,女主角为了突破跟男主角之间暧昧不明的关系,就向男主角求婚了,然后”还有然后?他的汗冒得更多了。“然后女主角对男主角——霸王硬上弓。”冀楝捂着胸倒在一边“咳咳咳!咳咳咳咳——”不是吧?说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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