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宗只待了一个月之久,便起程南下微服出巡,邵府又归于平静。而霍无痕也顺利地产下双生子。好大的差别待遇!邵母天天窝在双生子房内,连平日霍无痕该有的奉菜一职也全免了。“小姐,您这回终于做对了一件事。”霍无痕正在镜前梳妆,小青这话,让她停下了手上动作。“此话怎说?”小玉解释著:“母凭子贵啊!小姐您一举二男,比起薛家那妯娌姐妹,您是胜了许多。您瞧瞧老夫人,现在是足不出户的,整日待在两位小少爷房内,逗得小少爷呵呵笑,她自己也看得笑嘻嘻呢!”她们两人也因伺候“身份重要”的主子,连带地神气多了。“我不过比丽官幸远了点而一举得男,这种事岂能当成功劳夸耀?还有你们两人,也别凭著这点便自恃过高,知道吗?”“是!我们会的。”霍无痕这人也不喜与人争长短,尤其是这种不可知的命远,她更不会因此自恃过人。要嘛!比实力强过人,这才是高明。正逢过年,姑苏城内一片卖年货的气氛;人潮熙攘,好不热闹。霍无痕与小青、小玉及一名侍从,四人上街采买。这一边有春联,那一边有干货,她们三人走走停停。仔仔细细地瞧清楚。江陵王府小王爷欧仕训正巧也来到姑苏,趁著年节热闹气氛,带了两名奴才,也到大街上寻美猎艳。咦?眼前这位美人儿,美得令他目不转眼的“武才,您瞧瞧!那穿著白绫纱的女子,美不美呀?”欧仕训身边的狗腿奴才朱武才,那鼠目直勾勾地往街上行人转来转去白绫纱、白绫纱,在哪呢?终于让他瞧见了那美丽女子的倩影了!他低下身,哈巴狗似的回道:“美!美得过火!美得——令人想占为已有!”欧仕训爱极了这番狗言——“占为已有”对!要一个女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之占为已有。他们三人往霍无痕方向大剌剌地走去,照例,还是由朱武才先行向前搭讪。霍无痕正瞧一对翠绿镯子出了神,丝毫不知有人侵近。小青一会望东、一会望西咦?这獐头鼠目之人,怎么往他们这儿走来?小青示意小玉。小玉往主子身上拉回神:“小青,怎么了?”小青指指已走近她们的一名气焰嚣张的男子,小玉一瞧不动劲,便提醒小姐:“小姐,有恶人侵近。”霍无痕收回视线,回望了一下来人;这么一回望,江陵府小王爷心儿已丢了一大半。美人!绝世美人!他赞叹不已欧仕训看那美人儿对眼,直慑人心魂那眉儿更如一弯细柳,又弯,又巧;那张樱桃小口,令人见了就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狠狠地痛吻一番,以品尝其中甘美之琼浆玉液。“文才,她真的很不错哦!”这文武双才,太知悉小王爷的好色性子,见美便忍不住地想占为已有;而他们两人又是出了名的马屁精,几乎所有的劣行皆是见者有分,强y掳掠,无恶不作。现在见到了这位再世西施,岂有不知主子心态的?朱文才那双狗眼在美人儿身上上下转了一圈,加油添醋地道:“美!一等货色!小王爷,要不,我们将她夺回府内?”“夺?好辞!就用夺的!”这欧仕训不光变态,也爱听那种虐待性的尖锐字辞,更爱死了得不到的人、事、物。他下决心,非不择手段夺到她不可!朱武才一走近,霍无痕立即升起戒心;而在一旁的侍从亦即刻现身,大喝道:“来者何人?”朱武才清清嗓子:“你是什么东西?敢问大爷是何人?你眼长在哪了?也不去打听看看,我朱武才是什么人麾下的?”小青笑说:“猪无才?”她及小玉两人笑得朱武才脸色发绿!他这名可是江陵王爷小王爷亲赐,她们两人胆敢以此作文章,太可恨了!说起“朱武才”这名字,可是欧仕训绞尽他那豆腐脑汁、费尽他那草包心思才想出来的名字;命名之后,还得意洋洋地表示:“天下文武双才,我尽得也!”又逢武才姓朱,自然“猪无才”之名不胫而走。朱武才这人十分崇拜他“英明”的主子,常在王府内四处渲染——“我主子不但脑好,且饱读四书,精通吃、喝、嫖、赌四大秘笈。”他还得意地宣传:“才高八斗、博学多闻之人士,唯我主子是也!”一个脓包再加上两个狗奴才,使他们主仆三人狼狈为奸、横行江湖。“你们两人死到临头犹不自知!冒犯了江陵王府的小王爷欧仕训之待从,罪不可赦!”朱武才竟无理地想当街打人,霍无痕低吼一句:“你敢动她们,我会教你死无葬身之地!”朱武才见美人开口,顿时收起怒意,笑哈哈地道:“敢问姑娘是何家闺秀?”“无礼!你这有眼无珠的奴才,竟对我家夫人无礼!”待从斥骂朱武才。朱武才以眼尾瞄了一下侍从,亦吼道:“你这狗奴才!本大爷与大美人儿说话,你最好滚一边去,懂吗?”朱武才一指戳得侍从发火了,正欲动气,霍无痕示意他先退下,并反问朱武才:“你的主子呢?”朱武才指向欧仕训——“他,不叫我家主子。他乃威镇四宇、堂堂江陵王府欧逸颖王爷之子——欧仕训小王爷是也!”朱武才长长名号一念完,小青及小玉立即笑他,重点不说,全篇废话。朱武才仍得意洋洋自家主子名号可是叮响,若非这位大美人受小王爷青睐,否则以他们三人之无礼,早被他当街打死,他们还不知感激他这位大人有大量的朱武才大爷。霍无痕冷笑:“那朱大爷,敢问——”“不!姑娘称在下武才便可。”“好,武才,那本姑娘问你,你来这做什么?”朱武才慎重地表示:“我家小王爷决定纳你为第六房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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