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的有为父亲分忧解劳的义务。“所以你想到丰亚上班?”丁德襄哪不知姊姊现在心情,他又何尝不想,也到老爸公司帮忙,但他知道老爸绝不会答应。“嗯,我相信在意大利那三年学的一些机械原理,应该能让我马上进入情况。”“老爸知道吗?”“我还没跟他说,我想先得到你的支持。”“老姊,我当然支持你,很抱歉现在的我什么忙也帮不上。”“你只要安心念书就算帮爸最大的忙了,将来还怕没机会。”“没错,你放心,将来丰亚绝对在我手中称霸全球。”那颗脑袋里可充满著雄心壮志。“我拭目以待!”丁德馨投给他一记绝对信任的眼神。青森位在民生东路的台北分公司,总裁办公室中,山口哲至正跟申言一开著会,两人的表情异常凝重。“总裁,你觉得这件事是不是越来越有蹊跷!”“的确。”在出院的路上,从申言一口中得知,那位美国籍赛车手,竟在转诊回美国就医的第二天就死亡,让他有点惊讶。“查出死因了吗?”“院方说是药物中毒。”“什么药?”“吗啡!丹尼曾有多次吸食吗啡的习惯,看来并不像被谋杀。”“他人在医院,谁给他吗啡?”山口哲至心里存著疑问。“不知道,探病的人来来去去,无法确定。”“”山口哲至陷入沉思。他一直认为,如果能从这人身上打探到异常现象,便可以找出跟往后这几件纠纷相关的线索,没想到现在又陷入胶著。“有一件事不知道跟这有没有关系。”“说来听听。”“依我委托青森在美国往来银行的调查,这位丹尼班特在回美国的当天,他存款中刚好汇入一笔五十万美金的款子,就我了解!那并非保险金。”“有这种事!查得到从哪里汇入的吗?”“美国大陆银行,汇款人名字叫dragon。”“龙?”是个中国人的名字。“总裁还是决定下星期一回日本?”申言一记起他订了星期一的机票。“嗯”他的心思还放在刚才那件事上。“那我去派人帮你整理事务。”“去吧!”申言一走后,山口哲至仍陷在一片沉思中,看来丰亚这件事真是棘手。想到此,他的脑中浮现一双带忧的眼神才两个星期,竟能让一个原本活泼俏皮的女孩,神情变化这么大,可见这件事情对丁家影响有多大。突然他又记起昨天那记礼貌的吻别,及临别的落寞身影,似乎还在她眼眶见到泪光。这女孩肯定是个多情的人。山口哲至突然觉得非常想她,早上没见到她出现在那群欢送他的人群之中,才一天没见到她、没听她笑声,日子竟觉得有点闷,而他就是不经意地便会想起她“言一!”山口哲至果断地按下内线话键。“山口先生。”申言一的声音由话筒中传了过来。“立刻帮我查出丁德馨小姐家的电话和地址。”她不想在众人面前和他道别,私下总行吧!山口哲至觉得自己聪明极了。“是,山口先生。”丁德馨略带忧伤的拿起话筒,跟弟弟一席欷吁长谈后,他们俩的心情并没好到哪儿,对父亲的担忧仍旧,要不是张婶要她听电话,或许她眼泪就掉下来了。“喂”她期望是父亲的来电。“喂,德馨?”是个陌生的男子声音。“嗯?”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的速度。“今天好吗?”那陌生男子以低沉、沙哑的声调出言问候。是山口哲至!“你”丁德馨惊讶的说不出话。没想到他竟会拨电话给她。“我是山口哲至。”听她像是满脸疑惑,山口哲至才记起自己忘了报上姓名。“晚上一块吃饭好吗?我想答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当然,还有你也得礼貌的为我饯行。”话筒中传来他最近惯有的幽默。
“”她当然知道他是山口哲至,只是她呆了,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他邀她吃饭:这算是约会吗?该不该答应?不是强迫自己要忘了他吗?再跟他见面,妥当吗?一堆矛盾想法在她脑子里不断转著。“德馨?”那头又传来一声轻唤。“到哪儿?”终于感情战胜了理智,她答应了。“我派司机去接你,七点半好不好?”他语气充满喜悦。“可以,你知道我家吗?”“知道。”山口哲至答的有点理所当然,这让丁德馨有些诧异与悸动——他派人调查她,为什么?“七点半见!”挂上电话,丁德馨还是没从惊讶中回神过来丁德馨也没想到,山口哲至会亲自来接她。“要不是还裹着石膏,我才不用言一当司机呢。”一上车,他便不经意的抱怨。看到她让他心情变得好愉快。他带她到碧海山庄的俱乐部,那里气氛很适合聊天,但却不适合还裹着石膏的他。来这儿的人通常边吃饭、边跳舞,这位老兄这副德行可能很难。“早上没见到你真是失望,那些应酬场面让我觉得无聊。”似乎不理会别人异样的眼光,山口哲至只忙著抱怨今早的事。“你是大人物,值得做这些无聊事。”感染到他的好心情,丁德馨恢复刚认识他时的伶牙俐齿。“这样的你才算正常。”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丁德馨看看他,不明白他言下之意,满脸疑惑的等他的下文。“我的意思是说——活泼、开朗才是正常的你。满脸愁容、心事重重,一点都不适合你。”“你又知道我心事重重。”她不认同他的猜测。“我当然知道。”山口哲至投给她一个我很聪明的眼神,那眼神像是能看透她的心。丁德馨差点停止呼吸——他知道她的心事?他看出她心事了“丰亚的事不会有问题的,今天晚报不是说劲田如期跟丰亚签约吗?至少这能让消费者对丰亚的信心不至于丧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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