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用?大姐你都找不著了,哪轮得到我啊?再说好男人也不见得看得上我。”瞧瞧自己,如牛般镇日为钱疲于奔命,双眼里只除了“钱”一字外,再也没有什么能引发她的兴趣的。当然,偶尔她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对男人不感兴趣、对爱情这东西绝缘,而且也不免怀疑自己是否性冷感。此时惠凤也道出了她的矛盾:“谁说人家看不上你,像张先生不就对你一往情深吗?”“别提他了。他那肥滋滋的模样,要倒贴我,我半夜都要吓得睡不安稳呢。”思及他油头粉面的,说男人不像男人,鸡皮疙瘩都掉满地了。“他不过是比你胖个几十公斤,又矮了几寸,你何必将人说得一文不值呢?再说,看在他送你一克拉的订情钻戒分上,你就少数落他一些吧。”说起那一克拉钻戒,她的火气就更大了。什么一克拉,才不过0。95克拉罢了。她为了证实他的诚心,还特地跑到银楼鉴定;在得知结果后,她差点气炸。一克拉会缩水,这还不过分,真钻戒成了人工钻才教她有气。为此,她还不辞劳苦亲临他的公司——“找你们副总。”服务台小姐如司空见惯似的客套问道:“小姐,请问您贵姓?”“告诉他,我是蓝蓝。”采凝的外表可没有一般拜金女子的贪婪相,但她嗜金的程度比起一般的拜金女子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请稍候。”对方立即call电上去,没一会工夫,她人已在副总办公室内。办公桌是一张挺敏感的椭圆形;不过,她才不会什么人不学而去学李x斯基咧。再说,他的职衔不过是张某——副总,而非柯某——总统哩。张仪友面对她的来访,似乎以为美钻赠佳人的举动终于打动了pub小美人,得意之情几不掩饰。“蓝蓝,有什么感谢的话,也不用急于一时非得白天来这找我。今晚我已经订好xx大饭店的滨海套房,要嘛,你大可在今晚好好地酬谢我。”真他妈的下三滥死老头!不过这等咬牙切齿的话语她只能说在心中,里却不忘耍弄他一番以泄不平之气。“好哇可是要我拿什么来酬谢你呢?”她故作考虑似的迟疑著。张仪友猴急地替她接口,语中净是暧昧猥亵:“男人与女人之间有一种最原始、也最好的礼物”采凝抑下想揍人的冲动,佯装不懂地追问:“什么礼物?”“你懂的。你们在那一行,哪会不懂?”懂,她当然懂,只是——“别这样嘛,张总,有话说明白点。我涉世未深,哪来的——什么都懂呢?”她要他狗嘴吐真言,再好好地惩治他。张仪友一脸的猥笑。“你还是处女吗?”喷饭!她在心底臭骂他1487561(伊是白痴无药医)。“你猜呢?”张仪友极尽恶心地上下来回梭巡她。“应该是,也应该不是。”采凝将他的假钻拿出,置放在桌上。“张先生,你的美钻还给你。”“why?你不喜欢吗?”张仪友那脸生吞鸡蛋的蠢样,看了就好笑。但为了要好好教训这个老色鬼,她还是尽其所能地露出妩媚一笑。“喜欢是喜欢——”“喜欢就好,那就收下吧。”他略微心虚地又推回她手上。而采凝却说:“只是我嫌它不够大。”“不够大?”未免也太贪心过度了吧。张仪友笑笑表示:“不会吧?它有一克拉价值耶。”好一个一克拉价值!她将鉴定单一并拿出。“你瞧,这是什么?”张仪友一接手,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你我”他不敢相信她竟可以这样的“金”斤计较。采凝见他的糗态已出,也不想再拆他的台。“折合下来也还有点钱,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吧;不过——”在她收回的刹那,她还是不忘说句重话:“下一回可别让我再瞧见你。噢,对了,我忘了郑重告诉你,这种鱼目混珠的事别再用在我身上了。”优雅地转个身,丢下错愕的他迳自摸摸口袋中的人工钻变卖了它吧。这个念头促使她刻不容缓地找了家银楼折换现金。嘿这般势利,大概也是他始料未及的吧?“好,不谈张先生,至少那痴情学生也不赖吧?”惠凤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起那痴情学生,可让她更大呼吃不消了。“想在我身上捞油水,叫他去死吧!”惠凤为他找理由:“好歹你也可怜他是个穷学生,要读书又要工作的;而你则是大把银子出入的人,何不施舍些给他,当积阴德也不差。”采凝不服气地反驳:“供钱之外,还要有额外的服务,我头壳控固力秀逗啦?你才不知他的过分咧,要我出资他出劳力——”“出劳力总比死待在家还好,你还嫌?做人呀,别这么苛求,要不然的话——”“要不然怎样?”采凝翘起二郎腿,一副悠哉相,她才不信她的作法会遭天谴呢。惠凤看在眼底的他是个忠厚又君子的水少年,因此她当然不信他胆敢做出超过分、且又合乎时下流行趋势的y世代行径。“轻者受天谴,重者嘛——”“你呀,真是眼珠子没带出来。”
“怎么说?”莫非她会看错人?采凝搁下翘得老高的玉腿,正色地问惠凤:“大小姐,我请问一下喔——”“尽管问。”ok,好个尽管问。“打个比方,如果有个年轻小伙子对你说:‘惠凤,我一边读书,一边打工实在很累。若你愿意的话,希望你能提供我经济上的方便,而我也会供你生理、心理上的需要’恶!他也不想想,除了年纪赢我外,论长相、说学历,他又没我好,怎么算都是我吃亏。”惠凤一听,心想,这可不是人财两失?“他也真敢,竟然连这种豆腐也吃。”“何止是吃,还带啃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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