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清楚了!我限你们三个月内立即传出喜讯,若是你们夫妻真不合,不然你另娶他人好传宗接代。”曾母这个玉旨一下,曾元汉可大伤脑筋了!期限只剩几天而已,却出这种事来,教他怎么向月葵开口才好?“元汉,你有心事?”“有这么明显?”“有,嘴角下垂至下巴,眉毛皱在眉心,眼帘盖在眼球上,这是标准的愁眉苦瓜脸型。”她还若有其事地夸大其辞形容。曾元汉笑了出来,原来她还有这么诙谐的一面,不过待会他若说出困扰,肯定她也会同他一副德行。“我妈要我们在三个月内传出喜讯。”果然林月葵也笑不出来。“妈知道了?”“不知谁告的状,怎么办?”“这——照她的话做了。”“你——”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月葵她竟然同意这种无聊又荒谬的指示?不过这也正切中他的心意。林月葵点点头说:“反正一颗心早落在你身上,只差没签续约书。这事也很平常,只是早晚的事,既然妈妈要求了,就顺她的意,我们也只好提早签约了。”曾元汉可开心了,他原本也不敢向她要求提前续约,如今他倒要感谢生事者,因为她帮了个大忙——伟大的母亲。“那,这一回一定要先拍婚纱。”“为什么?”“因为这一回必须隆重且仔细地办好,之前因为我们又没个感情基础,匆匆结婚充数,这次不同了,我们是经历了恋爱再步入结婚殿堂的,要仔细地办好一切,马虎不得。”他这一番话让她想起温雪莉似乎问过她有没有拍婚纱照,原来有个恋爱经过,他才肯给她一个完善的婚礼程序,她的出走,还真造就了他们重新再来的机会好好认识对方。“我们找培利公证。”“可以呀!”反正现在也没了情敌身份,他们也可放心交给他参与了。洪培利的另一半是名女律师,同是律师公会朋友介绍的。洪培利的人专情、负责,自然也是女方看中意的一点,才肯匆匆在短短相识一个礼拜后即订下婚期。“元汉,姜沛容,我的未婚妻。”他们首次面晤是在一家餐厅,而曾元汉他们也碰巧遇在一块。“沛容,这是我换帖的好兄弟,曾元汉。是‘黑与白室内设计工作室’的老板兼设计师。”洪培利从中介绍。“这位是曾太太——林月葵。”“你好。”姜沛容的人场面看得多,人面又广,自然是落落大方地应对自如。两个男人也尽释前嫌,只是这两个女人可就开始比较一番了,而林月葵人较朴实,只有被挑剔的分。“曾太太,你老公品味很不错嘛!”“怎么说?”“衣著名牌、足履名牌,手表名牌,只是有一点”“哪一点?”林月葵怎么也看不出他会有什么地方疏忽掉,他是很“龟毛”的男人,小细节还是一丝不苟的。“你!”姜沛容尖锐地指向林月葵身上来。“我?”林月葵奇怪姜沛容怎么会将矛头指向她。他是他、她是她,虽然已是夫妻,可是他有他的品味、她也有自己的风格,他们根本是不同的个体,她干嘛成了他的附属品?“对,就是你!品味差不说,穿著太朴素不出色,长相差强人意,皮肤不够细致、柔嫩,也不知保养,你们若站在一块,怎么会协调呢?”她严厉的批评令林月葵颇难为情。林月葵向曾元汉投以求救信号。可是他们两个男人谈得正起劲,睬也不睬她的s,看来她得自立自强了。“姜小姐,我的打扮不须你在意,只要我丈夫不嫌弃就可以了,你毋须烦恼。”她说话的语气不愠不火,让人猜不透她究竟生不生气。“你比我想像中来得强硬许多。”姜沛容笑着对她说,仿佛刚刚那些尖锐的对谈全是为了试探她的。“有些人外柔而内刚,我属于这种人。敌人已杀入阵来,不反抗行吗?”这席话令姜沛容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两个人在姜沛容语气软化下后开始正式交谈,与他们两个男人不相上下地热络起来。“咦,她们两个人怎么混熟了?”曾元汉也讶异她们的关系能够这么融洽,毕竟她们给人家的感觉是如此风马牛不相及。“两个女人可抵一个菜市场,有话谈得很。”“我并不苟同这种说法。”“叫你不信也得信。”果然他们一回到家,一向寡言的林月葵一直转述姜沛容办案的经历,使他不得不信女人与女人之间所释放的谈话毒素是强力的!才半天光景,她已口才流利、滔滔不绝了。“月葵,你好像变了。”“变了,有吗?没有哇!”“有,一定有,我觉得你开始不同了。”“怎么个不同法?”“话多。”“对不起,她说话太生动风趣了,使我一时也沉迷其中,下次不会了。”她一再向他保证,此举令他发笑。“其实多话的你,又让我见识到你温柔外表下的另一面。”“三姑六婆吗?”“这是你自己招认的,我可没有硬扣上个罪名给你。”小两口互开玩笑后相拥而笑。温雪莉因为摄影工作室兼经纪公司有人投资,故即将成立公司,有意托曾元汉代为设计公司内部。“元汉,我公司有一份工作想拜托你接手。”“你成立公司?”曾元汉也替他这个无缘的老婆开心她有这一份成就:“恭喜你。”“谢谢。”因缘际会,他们有了一起合作的机会。这事又风言风语地传到曾母耳中,曾母可紧张了。“月葵,从现在开始,你跟著元汉一步也不离。”“妈,他工作我去做什么?”“因为你有情敌出现了。”曾母正色地说。“情敌?哪里来的情敌?”林月葵还搞不清婆婆到底意指为何。元汉好好的,哪来什么情敌出现?“元汉又和温家小姐在一起了。”“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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