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感觉他身子都僵了一瞬,覃可坐起来了些。大着胆子勾上吕修远的脖颈,脑袋凑过去亲吻他白皙的耳根。吕修远眸中满是震惊,皇上需要他。皇上心里是有他的。这么想着,他心底那些克制全都抛之脑后,大手一抓就将人扯到腿上。“啊!”被忽如其来的一股力拉过来,吓得覃可惊呼出声。对上他染了色彩的眸子,覃可莫名有些紧张起来。她已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完全能看懂他眼中的情绪。那是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的眼神。她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紧张到结巴,“孤、孤……唔……”未说完的话淹没在两人的唇齿间。吕修远的吻还是一如既往的凉。冰得她脑子都短路了一瞬。今夜的他有些急切,一边吻她,大手一边在拉扯她的袍子。房间烛火跳跃,很快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来。吕修远身上的衣衫披散开,搂着她靠在她耳边低语,“皇上可喜欢这样的?”覃可脸颊绯红,光洁的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软软地趴在他的肩头上。死命地咬着唇瓣,争取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吕修远偏不放过她,吻了吻她修长白皙的脖颈,诱哄道:“皇上还未回答臣?”覃可红唇微张,只得轻轻“嗯”了一声,“喜欢。”吕修远在她唇瓣上轻啄了一口:“皇上这张小嘴真会骗人,若是喜欢皇上怎么不叫出来?”她哪里敢叫?耶律鑫还在丝带空间里养伤,待会儿将人弄醒了。岂不是要被偷窥这种事了,好尴尬的。吕修远眸子微眯,在房间搜寻一圈,心底升坏心思。他低头就咬上覃可脖颈那颗小红痣。“嗯,吕相,别、别碰那里。”覃可终是忍不住哼出声鼻音来。吕修远抬起头来,笑了,“喊阿远。”“嗯,阿远。”吕修远眸色暗了暗,皇上不想让某人听到吗?他偏要。虽未嗅到耶律鑫的气息,但他非常肯定以及确定,他就在龙颜宫内。只因他亲眼瞧见他爬进来的,还特地去通知了太后。本想着让太后将他砍了,没想到皇上如此护他。想着想着,吕修远心口憋着一口气,不自觉加重了力道。覃可呜咽着抗议,“吕相,孤疼,好疼。”吕修远轻轻搂着她,柔声安抚,“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两个时辰后……覃可眼皮打架得厉害:“吕爱卿,孤困了,你明日还有政务要处理,也该回了。”吕修远一双眉眼弯起,“皇上,臣精力旺盛得很,曾经七天七夜没合过眼,还能批阅奏折。”“七天七夜?!”覃可被这个数字吓到了。耳畔忽地一热,吕修远不轻不重地在她耳尖上咬了一下,引得她身子都跟着颤了颤。“皇上放心,就算不入睡臣一样不会耽误政务。”“正好都不用回去了,到时直接去上朝。”覃可相当抗拒,“别别,孤困了,是真困。”“有臣帮皇上批阅奏折处理国事,皇上白日可以安心睡,臣保证没人来打扰。”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吕修远垂头便狠狠吻上她的唇。又过了两个时辰……覃可好累好困,软软趴着任由吕修远为所欲为。
榻上的两道身影在烛火下纠缠不休。而丝带空间里的耶律鑫,嘴巴被小帅用一块脚布贴上了。手脚也被绑住了。一双眼睛猩红,死死盯着压着覃可欺负的吕修远。眸中杀气四溢,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一个血窟窿来。最好是那种血流不止的血窟窿。从两人进来时,他就醒了。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皇上竟然为了救他,牺牲到这份上。皇上当真是爱惨了他。今夜之账他记下了,有朝一日定要让吕修远付出代价。禽兽、疯子!他竟敢如此这般粗暴地对待皇上。耶律鑫额角青筋暴起,咬紧了后槽牙。被绑着的手缓缓收紧,捏成拳头,骨关节都开始泛白。气得想爆炸。小帅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主人也是为了救你,你在气什么?”耶律鑫扭头狠狠瞪他一眼,抬起被绑着的手要他解开。小帅猛摇头,“你伤得很重,小帅可不敢将你放出去,若你被揍出个好歹来,主人定会怪小帅。”耶律鑫不能动又不能说话,只好用眼神杀死小帅。小帅假装没看见,转了个面不看他。与耶律鑫一样暴躁的还有覃可,她很想打人。吕修远就是个疯子。她发誓,就算要薅积分,也不能轻易找吕修远了。直到天色亮了,吕修远才放过覃可。抱着她去里间浴池冲了热水,这才将她放到榻上,帮她穿好衣裳,盖好了被子。覃可累得慌,眯着眼看过去。瞧见他快速套好一身棕红色官服,系好腰带,束好发,戴好官帽。看上去帅气逼人,神清气爽。又恢复了平日里偏冷的妖孽模样。哪里还有一丝昨夜禽兽对她的样子。不愧是花市文里的男主,这体力和精神头也太好了。覃可自叹不如。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吕修远侧头看来,唇瓣轻弯,眉眼都柔和了一瞬。他走到榻边,伸手揉了揉覃可一头长发,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柔声道:“乖啊,睡吧,臣会安排好,不会有人来扰皇上的美梦。”覃可太累了,已经连说话都不想了,只冲他眨了两下眼。离开时,吕修远又在她微肿的唇瓣上落下一吻。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龙颜宫外守卫的一群玉林卫,被他喊过来训话。他眸色一沉,全然没了对覃可的温柔,又变成了那个腹黑狡诈的吕丞相。一群羽林卫战战兢兢地跪到地上。吕修远面无表情地道:“敢把这事说出去,本相弄死他全家。”带头的玉林卫拱手道:“吕相放心,我们什么也没看到。”其余玉林卫也附和道:“对,我们什么也没看到。”吕修远满意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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