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一角,看到那?人的背影,顿时愣住了,缓了一会猛然掀开帐子扑过去抱住。
“怎么现在才回来?”卫娴捶打他,眼眶发红。
被抱住时,萧元河手上还拿着一件黑色丝制寝衣,身上的盔甲血迹斑斑,没戴头盔,脖子缠着白布条。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伤哪了?”卫娴放开他,上下打量,甚至解开他的甲衣。
“我没事,一点小伤。”萧元河伸着手任由她替他卸甲,“刚好进城有事就回来看看你?。”
收到她安排人随着军粮运过去的衣裳,他就再也忍不住了,偷偷溜出来,又遇到她派人去抢粮,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想见她的心跳动得更加剧烈,连夜跑回来,本?想换件衣裳看她一眼就走,结果她是醒着的,没睡着。
“很快我们就能回京城了。”他牵着她的手坐到屏风边的椅子上,“叛军首领已?经被斩首,正送往京城,剩下的只?是负隅顽抗。”
“嗯,我们坐马车回京城。”卫娴替他重新抱扎,看到他脖子上狰狞的伤口?,伤心得直掉泪,“这伤怎么来的?”无限好文,尽在
再上面一点就会切到大血管了。
他身上每一道伤口?都让她伤心不已?。
“我与叛军头子大战三百回合,他的长枪划伤的。”萧元河语气轻松,声音却有些沙哑,像是很久没喝水的人,声音干得冒烟。
战场上的凶险又怎么会是像他说的这般轻松呢?
卫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着,泪滴落在他刚换好的寝衣上。
“别哭,我好好的。”萧元河用拇指指腹替她拭去眼泪。
卫娴紧紧抱住他,哭得稀哩哗啦,萧元河却很高兴她为自己流泪。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是她心里重要?的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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