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沦陷
一旦接受了某种行为方式,就会内化变成习惯。
自从和席慕莲做过爱以后,江定心的状态变得越来越柔软了,
如果用一个词来精准概括他过去二十二年的人生,那就是表演这两个字。
不仅在工作中表演,也在生活中表演。
表演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从容、大方、勇敢,尽管他的内心并不如此。
现在,他开始渐渐卸下伪装,展现自己真正的样子。
而席慕莲也终于知道,出厂设置是一回事,选择如何用那个设置生活是另一回事。
一个是生她的人可以决定的,一个是她自己可以决定的。
不是所有女人都温柔如水,她也可以接受自己本来的样子。
在这段关系里,他们都可以如实的做自己,就像阴阳两极鱼一样。
于是,接下来他们最热衷的,最有兴趣的,最不可自拔的就是一件事,做爱。
就像是要把俩人遇见彼此之前所有压抑的、按捺的渴望全部释放一样的狂热。
说来奇怪,席慕莲最喜欢看江定心穿她的裙子,丝袜还有高跟鞋。
一种特别的癖好。
她说:“这样有一种将你灵魂锁紧我躯壳里的占有感。”
其实一开始,江定心就发觉,她有些像疯子。
可还是难以自拔地,喜欢上了这疯子。
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激情,席慕莲身上有。
或许她的激情就来自她的疯狂。
他们最喜欢的做爱地点,还是在半夜无人时分的莉薇谭大剧院的休息室里。
燃烧着茉莉气息的香薰,混着莉薇谭镇上独有的午夜浓雾,荷尔蒙就像咖啡和尼古丁一样令人上瘾。
男人穿着白色的丝袜和一条碎花洋裙,衣衫不整的坐在窗台上。
衣服是席慕莲的。
彼此唇齿缠绵着,交换着唾液,在对方的身体上吻上自己独特地烙印,白皙的皮肤下泛着不正常的瑰红。
直到江定心被吻得气息不稳,直到席慕莲嘴唇麻痹,才分开。
站起身来,她冰凉的手埋进那温热的胸膛里,或掐或捏。
释放着最原始的攻击欲。
用发卡夹住他的乳头,然后再用力揉弄那处被勒得红肿的嫩肉。
他也昂扬起头颅,沉默地享受那略带疼痛的爱抚。
“嗯哼……”
江定心颤抖的嗓音,像是深井中无助的兽鸣,轻易地撩拨了席慕莲的心房。
施予惩罚不是目的,期待他的讨好才是。
他果然难以自拔地凑上去吻舐她的花唇,本能地全神贯注,用舌尖带给她快乐。
她的手缓缓上移来到那滑动着喉结的颈间,仿佛捕获猎物一样的兴奋和张扬。
用力地一握,便把他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掌控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哼……”被遏住咽喉的男人只能用鼻音来表达自己的感情,难受中带着喜欢,矛盾的心理。
江定心在她的手指慢慢收拢的时间里,咬住自己的嘴唇,轻微拧眉,逐渐体验到窒息的快感。
感受到身体里氧气流逝的每分每秒,阴茎却不争气地充起了血液,愈发昂扬勃发。
对席慕莲来说,江定心白皙的脖颈,就是谱写她战绩的画板。
她要在那脆弱的地方留下属于她独特的痕迹,就像野兽需要靠气味划分地盘一样。
“有感觉了?”低头扫了一眼那膨胀起来的裤裆,席慕莲挺得意。
“不是……唔……”
江定心感觉自己脸很烫,不禁睁开眼帘与她对视了一下,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就立刻又被席慕莲重新吻住了。
对她突如其来又不由分说地吻感到意外,但却十分受用。
总是很喜悦讨好过后的奖赏,那是对他存在价值的证明。
他很顺从地张开了嘴与她重新唇齿纠缠,就算被夺走了赖以生存的氧气,但只要感受到对方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合二为一的亲密,就算因此窒息也甘之如饴。
他仰仗这种紧密的结合而存活。
席慕莲的软舌细细密密地扫过江定心的牙龈,钻入他的口腔深处,舔舐他的舌根,就像章鱼的吸盘一样找到了猎物,侵夺着那猎物体内的每一滴津液。
她俨然是一个吸食阳气的女妖精。
舌头被牙齿钳住,然后被拉出口腔外,在那顿住的一刻他们对视了一眼,那一秒钟的时间里,她从江定心那幽蓝色的眸瞳里,望见了臣服,一种甘心把身心交到她手里的信任。
那一霎,她有种自己掌控了整个世界的得意。
她的欲望高涨,恨不能将手掌心下的肉体撕裂,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摧毁是极致的占有。
“啊啊……”
江定心感到头皮一阵刺痛,假的长发和他真的短发都胡乱被她抓进了手心里,然后被用力往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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