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满起身走过去,把鸡腿递给尉迟醉星,“你们是朋友吧,闹别扭了?他想关心你还要找我这个中间人来。”尉迟醉星看了看鸡腿,并不说话。夏小满又把鸡腿往他面前送了送,确保他一定能闻到鸡腿的香味,“不想接受闹别扭的朋友的关心,那你就把这个鸡腿当做我这个陌生人的关心。”尉迟醉星的嘴巴动了动,这个鸡腿真的很香,和以前跟墨怀宴一起吃的是同一家的。夏小满见他没有那么抗拒,就把鸡腿怼在了他的嘴巴上,“拿着。”尉迟醉星看到面前少女灵动的表情,伸手接了过来。美味在味蕾上绽放,好吃的东西让他眼睛里有了点光彩;或许是因为见到了朋友,又或许是一只鸡腿,此刻他内心的痛苦暂时得到了一些些缓解。墨怀宴小声的问:“他吃了吗?”“嗯,吃了,吃的挺香的。”墨怀宴又塞了个包子给夏小满,满脸都是祈求的表情。夏小满悄悄询问:“那你告诉我你们为什么闹别扭?”“我……我骂了他……”墨怀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刚才好像是他怕被尉迟醉星凶。二人虽然是在说悄悄话,但是尉迟醉星全部听到了。夏小满拿着包子,示意墨怀宴拿着剩下的东西跟她走,二人走到尉迟醉星面前,夏小满席地而坐,“在这里吃吧。”墨怀宴转身要走,被夏小满扯住衣摆,“朋友之间吃饭不用分桌。”墨怀宴不情不愿的坐下了,尉迟醉星又开始起身了,被夏小满一把抓住手臂,“一个人看到的景色与有朋友相伴看到的景色是不一样的。”“喏。”墨怀宴头扭到别处,伸手把包子递给尉迟醉星,随后又把头扭回来看尉迟醉星的反应,他这才发现自己把包子怼在了尉迟醉星的脸上,他的眼光被对方脸上的眼罩吸引了。他很懊恼自己和尉迟醉星吵架的行为,“对不起,但是到现在我也不信他们的话,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墨怀宴收回拿着包子的手,和自己的目光,他低着头,“我当时不知道你面临的处境这么难,我还骂了你……”是个好少年,夏小满如此想,朋友之间吵架是难免的,但是吵架后的问题总是要解决的,不能放着不管,不然人和人之间的隔阂会越来越远。尉迟醉星拿走了墨怀宴手上的包子,“你并没有相信他们给我定下的罪名,已经足够了。”至少还有人相信他是清白的,如此看来,身边的环境确实宽阔了一些。“我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毁掉剑骨逐出门派之后,曾经的同门对我赶尽杀绝,若不是我曾经的师父相护,恐怕失去的不是一只眼睛,而是我的命。”墨怀宴心怀不满,“如果……你师父朱鹤长老没有听信谣言,你也不会被他们欺负。”尉迟醉星听到这样的话并不想回复,他拿着剑踉跄起身离去。晚饭吃完了,夏小满也接着起身,“你说他师父,他更不开心了。”
“醉星的剑骨是他师父毁掉的,人也是他师父赶出来的;我都知道醉星是什么样的人,他师父会不知道吗?”墨怀宴就是不喜欢这个朱鹤长老,“当初收徒弟的时候得意的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弟子,可结果让醉星一蹶不振的也是朱鹤。”“算了不提了,醉星应该也不想提这些事,回去休息吧。”夏小满回到了房间里,而墨怀宴在屋外就和她告辞了,说明日再来。夏小满其实对尉迟醉星的故事是好奇的,但是这样氛围并不适合讲故事。一夜好眠。“这是你的。剩下的是给醉星的,你先吃,吃完了我带你去找不清尊主。”墨怀宴匆匆来匆匆去,看着墨怀宴忙前忙后的,夏小满也不再计较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的真实性。墨怀宴带着夏小满前往远处的那座大殿时,把尉迟醉星也拽去了,想让他多接触一下人,总比他一个人待着好。穿过这片迤逦的景色,映入眼帘的一座恢宏的建筑,但是脚下却是断崖,断崖与大殿之间云雾缭绕,看不见道路。墨怀宴朝着大殿的方向大喊:“不清尊主,我是墨怀宴,我朋友想要请你帮忙,指引一番!”没一会,一团云雾围绕在三人脚下,将三人带向断崖的对面。此时一名身着灰衣的女子凭空出现,引领三人走上通往大殿的台阶。行至门前,女子拦住了墨怀宴和尉迟醉星,“两位请在外等候。”门自动打开,夏小满独自一人踏进殿内,殿内有许多置物架。置物架上头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有美丽夺目的,有稀奇古怪的,有黯淡无光的,但这些东西上面无一不贴着黄色的符纸。殿中央坐着一名女子,身着灰衣,不过样式看起来更精致,更有质感。此人正是不清,她的目光深沉幽静,像是看透了夏小满一般,而她面前的桌子上摆着许多的记录册和符纸,还有一个色彩打眼的布娃娃。不清幽幽开口:“你身上的东西……没有我想要的。”潜意思是夏小满没有足够的代价能付出给不清。“你既然有预知未来探寻过去的能力,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普通人。”夏小满打算搏一搏,毕竟普通人不会被追杀到这种程度。“他们想要的我并不想要,而且你是外来者,这具身体如今由你做主,你可以在这个世界好好生活,不必为不相干的事情奔波。”这位不清尊主果然有这实力,只一眼就看穿了夏小满的真实身份,夏小满继续争取,“不,在原来的世界我和姐姐相依为命,姐姐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呆在这个世界!”不清喃喃低语:“姐姐……姐姐……”随后抬眼看向夏小满,用法术把她带到桌前,“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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