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说他只是想激化须弥宫各垣的矛盾,根本也没必要花这许多时间,更无需亲身上阵。
萧思远望着天际一抹残月,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仙胎,谢子攸潜藏多年便是为了朝音所生的仙胎!
他当即转身,火速向朝音养伤的居所赶去。
谢子攸出事的消息,似乎还未来得及传到此处,也或许是弟子们有意隐瞒,萧思远前去拜会朝音仙子时,得到的消息便是她正在养伤,不便会见。
萧思远耳聪目明,隐约嗅到宫内香尘气息,该是朝音仙子的几位闺蜜陪着她玩闹。
“实不相瞒,我此来确有要事告知仙子,若是耽误,仙胎恐怕便要蒙难。”
那女子吃惊地看着他,嗤笑道:“阁下并非我宫中弟子,修为也乏善可陈,何故如此造谣?仙胎所在之处是宫中最为安全的所在,若是它有意外,只怕须弥宫都要翻天了。”
能让魔尊当上须弥宫圣子,你们这宫确实也不怎样。
萧思远暗自腹诽着,求见朝音无门,那便只能硬闯了。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明眸皓齿的少女,莲香气味在月色下显得更加悠然,萧思远更觉奇特,这仙胎所居的踏莲台四周并无结界,照顾他的女弟子修为也平平无奇,哪有方才那人说的那般安全。
他掐了个隐身诀悄无声息地潜入其中,根本没有人发现,但四周也并没有凤玄和谢子攸的踪迹。
莲台之上,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酣睡其中,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萧思远开始犯迷糊,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谢子攸的目的根本不是仙胎?
他在帘幕后瞧了那仙胎好一会,正打算离开之际,莲台上的小娃娃忽然睁开了眼睛。
萧思远毫无察觉,身影如烟般向外飘去。
可下一秒,仙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糟糕,这势必会引来其他人,萧思远下意识地过去将他抱起来,小声哄着:“别哭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奶娃娃竟然真的破涕为笑,还格外亲密地蹭着萧思远的胸口。
这样也不行,要是脱不了身迟早会被发现。
正当萧思远一筹莫展之际,仙胎白白嫩嫩的手却已经在他的胸前乱蹭起来,小脸凑过来想要吸吮什么,倒把青年吓得不轻。
他该不会是要喝奶了吧?
萧思远连忙朝四周看有没有奶瓶,彼时夜风吹拂,莲台之外,却无端出现一个人影。
他还未能看清那人模样,身后琴音泠泠而起,仿佛将这莲台的方寸之地隔绝于世。
不远处那些生动活泼的少女,此刻仿佛成了泥胎木偶,对莲台这边的动静毫无反应。
此时此刻,萧思远也总算看清不远处那人的模样,人间色相皆在这张脸上凝成一道光芒,不是谢子攸又是谁。
至于身后那抚琴之人,自然便是方才同谢子攸大战的凤玄。
凤玄收了琴,缓步朝他走来,嘴角弯弯勾起一抹笑容。
谢子攸脸色则是难看到了极点,看向萧思远的眼神里满是厌恶。
萧思远紧紧搂住怀中仙胎,心中轰然一响,原来他们二人早已在此处等候,只是为何不对仙胎下手,偏偏要等自己来此?
他定了定神,前有狼后有虎,他不得不择一而从:“一日夫妻百日恩,郎君总不至于如此狠心,眼睁睁看我死于魔尊掌下。”
凤玄笑道:“这倒容易,娘子且站在我身后,我护你周全。”
谢子攸嗤笑一声:“你不会以为你怀里那东西给了他,正道会有好下场吧?”
萧思远瞧了他一眼,竟是伸手扼住怀中婴儿的咽喉,缓声道:“竟然你们都想要,这孩子也分不成两个,倒不如我把他杀了,正好公平。”
此话一出,谢子攸当即怒道:“你敢?!”
萧思远没想到他竟还有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想起他对苏无念做的那些事情,不由回应道:“能看到魔尊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在九泉之下也会开心些。”
他正和谢子攸互怼,全然没注意凤玄早已悄无声息接近他的身后:“好娘子,你将这仙胎给了我,他便元气大伤,我再助你将这位昔日的魔尊练成你的专属炉鼎,日日夜夜伺候你任你打骂玩弄,岂不快活?”
萧思远从这话语里听出些许端倪来:“这仙胎为何会使他元气大伤?”
凤玄眼底掠过一丝讶异:“娘子竟不知此事?”
“愿闻其详。”
他话音刚落,谢子攸早已不耐烦地攻了过来,他掌风所至之处魔气森森,哪里是萧思远这等修为能够抵挡。
凤玄轻笑一声,几道金石琴声替萧思远拦下这几掌。
怀中仙胎本已在萧思远怀中安然睡去,此刻受魔气所扰,再度哇哇大哭起来。
更让人诧异的是,伴随着他的哭声,整个踏莲台,不,应该是整个须弥宫都随着婴儿的哭声一齐震动起来。
凤玄气定神闲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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