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到做到。”alpha认真地说。
将程有光送回家,李镶玉望向黑压压的天空,风雨欲来,空轨是走不了了。地下城隧道四通八达,他轻车熟路来到一处贩卖宠物用品的商店。老板是个身材火辣、实则心思细腻柔软的女alpha,满面笑容和他打招呼,“小黑又长大了吗?”
“每次吃饱饭了装在口袋里像个铁做的包子,你说呢?”李镶玉摇了摇头。老板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把人往里面迎,“给你看看新购的货,史莱姆绝对会喜欢!”
李镶玉看了眼她白皙结实的手臂,“抱歉……请不要碰我。”
“都是alpha,碰一下怎么了?我又不是同性恋你怕什么。”老板无语地松开他,把玩具食物一股脑塞到李镶玉怀里,拿着一根棒棒糖戳进他的口袋,“宝贝儿,出来吃糖了。”
没动静,“睡了?”伸手进去捏了一下,只捏到一团空气,女alpha抬头看李镶玉,“不见了。”
“糟了……”他反应过来。
夜深人静,李镶玉不想扰人清梦,又放心不下小黑,准备等到天明。他看到院里有棵树冠庞大的榕树,斜出来一根粗壮的枝干,绑着的秋千左边绳子断开了。
重新把秋千绑好,榕树树叶垂落的雨滴落到他脸上,周围是嘈杂冰冷的雨声。时间的流速仿佛变慢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窗外阴雨连绵,携着一身热腾腾的湿气从浴室出来,金州擦干头发,发圈衔在口中,推开卧室房门。谢缘照正在处理工作,听到开门声,眼神也没分来半个。金州爬到床上,从背后用玩具匕首抵住他的脖子。
“劫色,不许动。”
谢缘照看了架在脖子上贴着卡通图案的玩具一眼,“别闹,等我忙完。”
oga没有说话,手指不老实地挠他的耳垂,颈后传来濡湿的触感,后脑一阵麻。谢缘照起初有些不适应,很快重回状态,随他怎么玩都没有反应了。合上笔记本,他突然发觉金州是裸着的,立刻抓起被子把oga整个裹住,“不怕感冒吗?”
“老公,这样是没有情调的。”接二连三受挫,金州心想再来一次就真丢脸了,把发圈从手腕上褪下,对谢缘照说:“转过去,双手背在身后。”
谢缘照有点困惑,乖乖照做了,紧接着双手被什么很细的东西勒紧。
“谢总,你被我拷住了。”金州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温热的气息都吹拂在耳廓上,谢缘照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耳垂瞬间充血变红。
“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我准备在你身上玩些什么,你愿意吗?”
“不过,你不愿意也没用,把腿分开。”
见谢缘照迟迟没有回答,耳根连着脖子肉眼可见染上羞赧的红色。金州撩开睡袍,抚摸谢缘照矫健结实的大腿,那里的肌肉随着指尖的游移绷紧,划过腰侧时alpha不受控制地挣动了一下,动作细微,看得出来他在努力收敛本能的反应。
金州跪在他身后,抽开系带,浅灰色睡袍顿时散落到床上。双膝抵着谢缘照的朝两侧分开。
这个姿势让alpha感到了威胁,“金州?”
“嘘……不要说话。全部交给我。我带你尝试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爽。”
金州双手顺着脊骨一寸寸摸下来,停在尾椎处。谢缘照腰细腿长屁股翘,看着很晃人眼睛,金州决定不再看那里,整个人贴着他,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谢缘照后颈的那块微微凸起的柔软的腺体。
“呜。”谢缘照哆嗦了一下,差点忍不住呻吟出来,金州还在咬他的腺体,并不用力,只是用牙尖摩擦,轻微的刺痛,更多的是痒。
但是被一个oga咬腺体……这太离经叛道了,他从来没有过这个概念。
他呼吸急促起来,因为自己愈发蓬勃的反应有些羞愧地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父母平日训诫的声音,或者那些课本上黑纸白字、一本正经的性知识,从来没有人告诉他,alpha被咬腺体会产生这样剧烈的性快感。
“老公……”
金州轻声喊着,刚刚谢缘照挣扎得太厉害,他差点按不住对方。alpha一听他声音就乖觉了,喘息声越越来越重越来越哑,绷紧了身体颤抖。
“老公好敏感,只是被舔腺体而已,就抖成这样,那后面我要是咬你,你可怎么办呢?会不会受不了,然后哭给我看啊。”
金州说话间嘴唇蹭弄那块腺体,伸出舌头舔舐。手指绕到前面,碰了一下半勃的阴茎,那玩意儿先是一颤,忽然整根翘了起来。
金州被这纯情的反应逗笑了,“老公你好像个高中生,这么容易就硬了啊?”
谢缘照深深呼吸,脑子很混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此刻已经崩塌了一角。金州说:“待会儿你注意别挣扎得太厉害,把我的手铐弄断。要不然我会惩罚你。”
“什么……?”惩罚。
后面的字被谢缘照咽了回去,因为金州开始抚弄他胸前的乳头,啃咬他的耳朵,颈后,肩胛。那几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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