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休息……”呼吸在唇边辗转。裴獗用力的抱紧她,像是恨不得勒死。“那我该如何罚你?”他声音喑哑,用一种近乎蛊惑的语气问她,而热度惊人的身体更是研磨般逼得她颤颤不止。那才是真正的惩罚。
≈ap;ap;lt;divcss=≈ap;ap;“ntentadv≈ap;ap;“≈ap;ap;gt;冯蕴眼里是一片潋滟的柔波,受不得这般,看着眼前男子凌厉的眉宇,逗他一般低低地笑。“……我知将军在想什么。”冯蕴悄悄探入他的衣襟,“将军受不住了吧?求我啊,求我便帮帮你?”裴獗:……这女郎如何敢说出这种离经叛道的话来?冯蕴又悠悠地道:“不然将军回头腻了,嫌弃我了,我心里便会想不开了。将军要是求我,我便可以自我安慰,我是将军求来的,多少能得一点甜头不是……”裴獗戳一戳她的脸,忍得辛苦。“有甜头给你。”“多甜?”“你猜?”“多么……”“管够。”冯蕴啧声。以前这个时候的裴大将军才不会说这样的话。冯蕴懒得去想他经历了什么,有多少房中的经验,只笑道:“你们这些男子,哪一个不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嘴上说有甜头,心里指不定早就把我宰了千回百回了。”裴獗这回没有反驳。而是顺着她的话,用一种沉郁而幽冷的语气告诉她。“是想过的。”冯蕴抬起眼来,“什么?”裴獗搂住她,喉咙里闷出一道难耐的低音。“宰了你,千回,百回。”冯蕴眼梢带笑,瞄着他,“那将军试试看,要怎么宰才好吃一点?是清炖可口,还是红烧入味?”天生媚骨,大抵如此?裴獗的目光落在她微乱的鬓边,看她朱唇微启,说出这些话,一时气息不稳,紧咬牙关才强忍下那种暴戾的欲念跳出来。她浑然不知危险,又笑着问:“将军不如偷着吃,听说偷的会好吃一点?”“不正经。”裴獗狠狠眯眼,总算明白了这小蹄子的心思。就是不肯让他继续往下问。裴獗微微抿唇,就像一个会拿捏人心的恶魔,不徐不疾,将她握在掌心,恣意摆弄,带出一串泛入肌骨的麻酥,等她情不自禁地嘤咛,告饶了。他这才又厉声逼供:“说吧!淳于焰为何在你被窝里?”果然是知道的。也知道那个美人是淳于焰。即使裴獗没有见过淳于焰的脸,也会认识那把碎玉剑。冯蕴妥协了。“杀人不过头顶地,没有这样逼供的……”“是吗?”裴獗的声音莫名紧绷。冯蕴声音娇气地叫唤,一把按住他滑动的大手。“要杀要剐,将军请便,别折磨我……”“要杀,也要剐。杀得透透的,片甲不留。”冯蕴有些气急。她突然发现这个裴獗简直就是一个跟她棋逢对手的老色胚,早不是那个一无所知的裴大将军了,什么话都能接得上,让她常常难以招架。“不要……我真的不方便……”冯蕴怀疑裴獗会弄死她。是真的,死得透透的那种。“将军饶这一次。”她厚着脸皮求情,身子往他身上缠,没脸没皮地哄他……只要裴大将军高兴了,还是很好说话的。果然,裴獗眉心紧蹙,死死盯住她,呼吸渐重,好似酥了骨头,一身汗涔涔的,眉头舒展开来,喉咙里滚出一道压抑的呻吟,气息变得比方才更为沉重。可脑子还很清醒,并没有欲令智昏,一把揪住冯蕴便拉开来,低低相问:“说吧,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冯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我们好像被张家兄弟算计了。”“哦?”裴獗分明不信,“既如此,为何要放走他们?”冯蕴眼儿微眯,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将军可听过,放长线,钓大鱼?”裴獗审视她片刻,慢慢抱住她翻转过来,冯蕴顺从地偎进他的怀里。娇小的身躯这么紧靠着他,身体的差异由此被放大,就好似一只脆弱的小白兔落入了大野兽的怀里。“若我没来,你要如何处理?”许是裴獗今夜的态度太过亲和,许是冯蕴早已经突破了那点不重要的自尊心,不再要脸。她笑了,目光撞入裴獗探究的眼波,当即飞出个媚眼,撒娇般嗔怪。“将军不都看见了吗?还问。”她压根不知道,娇气起来的自己是什么模样……又会有如何蛊惑人心的魅力……裴獗气紧地掐住她的腰,身上的每一根青筋都好似要暴涨开来,叫嚣着,其势逼人,吓得冯蕴缩回身子,这才抬眼问:“不过妾有疑惑……那……淳于世子去了哪里?”裴獗:“走了。”冯蕴哦地一声,松了口气。那样一个美貌可人的淳于世子,要是落入裴獗的掌心……不对,当时裴獗看到的淳于焰是被她描眉画唇后的,那样艳美的姿容让裴獗这个老色胚看到……她突然有点怀疑,裴獗从窗户进屋里看到被窝里有一个香软诱人的美娇娘,会不会原形毕露扑上去就啃?那淳于焰又该什么反应?两个人到底是怎么说的,淳于焰又是怎么走的?那样的名场面,她居然错过了。“好懊恼。”下意识开口,这才发现那人目光咄咄逼人。“姬在说什么?”“没什么。”微妙的气氛被推到了不可控的局面。裴獗再不忍耐这一番折磨人的煎熬,一把拉下垂帐,身子倾覆下来,冯蕴没忍住,叫出声,“将军。”裴獗手上的茧子透过她薄透的衣裳,刮出一阵战栗。冯蕴对他的反应了如指掌,身子在颤,睫毛也在颤,意识在恍惚中游走,这才意识到男人其实并没有了解她刚才说的“不方便”是什么。眼看他整个人都有些失控,再不阻挡体面都没了,冯蕴这才扳着他的脸,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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