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几年前离开村庄、踏上打倒魔王拯救世界的道路以来,年轻的勇者也见过不少稀奇古怪之事了。
比如曾经的地狱魔王居然可以作为神官混进他们的队伍里,而且教廷居然一直都没发现不对……之类的。
总之,经过这几年的在大陆各大种族的地盘里跑来跑去的旅行,勇者觉得自己应该也算是有了足够多的阅历了。
可现在,在看到法师分开双腿向他展示的那个绝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男性身上的器官时,他还是有那么一瞬间脑子死了机。
“那……那是什么?”
好半天后,他才干巴巴地问了这么一句。
“如你所见,是女性的性器官。”法师回答他,并顺道又用手摸了把他的性器:“喂,别这个时候萎了。我还需要你帮忙呢。”
勇者:“……这踏马谁不萎啊?!”
何况他都被晾了多久了?!萎了也正常吧?!
“是吗?”金眼睛的法师微微偏头,“可是里不都是见到了反而会立刻就硬起来吗?”
“你看的那是什么啊——不是,你以前都是在逛些什么网站啊?果然你这人一开始就不直吧?!”
“你知道我逛过什么网站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吧。”身体里的渴望越来越急迫,伊苏特有些不耐烦了,“好了,讨论我俩到底谁不直的问题先放一边,我们还是先速战速决吧,不然再等会天就亮了,魔王都要起床了。”
“他不到日上三竿绝对不会起来吧?”勇者吐槽他们的另一个队友,并在看到眼前的法师真扶着自己的性器要坐上来时感到了点难以形容的慌乱和紧张:“所以…那个代价就是要做这些吗?”
“嗯。白天时这玩意儿一直在发痒发热,还不停流水,用了魔法也没办法抚平。”伊苏特略微起了点身,用一只手扶着他这个话多的队友的性器,开始试探性地用那个新生出的器官去蹭那根早已兴奋起来的性器。“只能先这样了。”
身体里的痒和热在那处娇嫩的器官被带着灼热温度的性器的顶部顶开两侧唇肉时似乎被抚平了一点,他感到自己的那处过分敏感娇嫩的器官的紧张而激动的颤抖,并充满渴望地蠕动出了更多粘腻的液体,期待真正地吞进男人的性器。他的小腹也在微微颤抖,酸而胀的热流堵在那里,让他也有些四肢脱力。
“哈……”
他听见一声饱含着渴求的喘息,分不清是他的还是下面的人的。
“……你…你不做润滑吗?”
身下的年轻人在这时紧张而虚弱地问了他一句——满脸通红,看上去显然也是正紧张而激动着。
很正常。欲望这种东西,从不和理智走一条路。
“太麻烦了…”伊苏特回答,他缓慢地呼吸着,动作生硬地调整姿势,试图让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只要尽快地射了精进去就行…魔法可以减轻不适……”
好不容易对准了位置,但狭窄的穴口刚吞进顶部的柱头就已让他浑身无力,感受到了更多的酸胀感和身体上的另一种害怕和不适应这感觉的抗拒。
他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试图躲避这酸胀感,但穴肉已吞进一部分性器,即便夹紧腿也无法避免他人的身体的一部分已进入自己体内的那种胀和轻微的疼,还有热——属于他人性器的灼热。
“唔……!”
勇者低低地叫了一声,恋爱都没谈过的救世主当然受不了这种刺激,现在正舒服得要命,一边想要更多地进入那个温暖湿润并且柔软地蠕动着服侍自己性器的地方,一边又感到羞耻和抗拒——还是那句话,欲望和理智总是不走一条路。
“你……你放开我…!把咒解开!”
他喊。但自己也说不清是想解除禁锢后推开对方,还是想更快地满足自己的被卡在开端的欲望。
“不行。”伊苏特拒绝道,皱着眉又努力把性器往体内塞得更深一些,发出急促而紊乱的喘息:“都……都到这步了……你就认命吧……而且,你又不会受伤…我才是那个更容易受伤的吧……哈……好胀……”
“那你为、为什么白天不说?”
白天说的话,他们就可以尽快赶到附近的城镇里去,然后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
……但,想是这么想,如果法师真要去城镇里随便找个男人做像这样对他做的事,他又会难以形容地感到不适和不舒服就是了。
年轻的勇者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进入了彻底的混乱状态。
害他如此的人却似乎毫不在意,大概的确能够做到随便找个人帮自己解决问题的事。
伊苏特仍在努力把进入体内的性器吞得更深:“明明是白天你们都不肯信我,觉得我说不舒服是又在耍花样…呜……而且…我也以为我可以解决……”
结果到了晚上反而越来越过分,如果不快点解决的话,他甚至觉得自己会被浑身的热给弄得彻底失去清醒意识——然后第二天,另外两个家伙也绝对不会自愿来帮他。
所以没办法,他只好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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