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勇者拿自己的两位同伴毫无办法。
按照之前的计划,在今天天黑前,他们本应该已经赶到雪山脚下的镇子里,并在镇子里休息且补充相应的物资,准备拜访建在雪山之上的巨龙之国。
但现在,太阳已经升到天空正中,他们却还没有开始赶路,甚至连帐篷都还没收好、午饭也没有准备,比预计的时间已晚了一大截。
而这一切,都显然与某个人脱不了干系。
“………”
不得不接受时间已来不及了的事实的勇者忍不住又一次地看向面前的人。
在他的面前,刚因为嘴贱手欠被魔王来了记过肩摔的法师正在用简单的治愈术给自己手上擦出来的那点破皮疗伤——是的,法师也会一些只有教会的神官们才能用的治愈术之类的神术,但据他自己所说,他并不擅长。毕竟神术需要虔诚的信仰才能发挥真正的力量。
神官们的神术也是一种特殊的魔法,只不过他们请求的对象是坐在光辉之国上的仁慈主宰、他们需要付出的代价是虔诚的信仰而已。
至于魔王为什么能不需要向教会的神献出信仰也可以用神术……大概也是与他曾经的那个光明之子的身份有关吧。
总之,法师的治愈术并不强,只能治愈些小伤、清除些简单的负面状态——勇者见的最多的,是这人喝醉之后拿治愈术给自己醒酒。
“……有必要吗?”
在看着面前的家伙连手臂上的那一点顶多也就擦破点皮的伤也要用治愈术来治愈后,勇者开了口:“只是点擦伤而已。”
这人也太娇气了吧?
不过……
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时看见的这人脱下那件斗篷时的身体——苍白、瘦削,但细腻柔滑如毫无瑕疵的凝固脂膏,在月光下晃着莹润诱人的光。
使那两粒在微微隆起的柔软胸乳上挺立的乳珠如雪地里的红梅般鲜艳诱人。
……那些肌肤上的确没有一丁点伤疤之类的痕迹。
与其说是属于某个活蹦快跳地将足迹踏遍了几乎世界每一个角落的流浪法师,不如说更像属于一个被娇惯着长大、从没受过任何苦和伤的富家小少爷。
连只是轻轻握住那滑腻柔软的腰肢、抚摸那微微紧张地颤抖着的苍白纤瘦的肩膀,都似乎能在那些娇嫩过头的肌肤上留下显眼的痕迹。
但他昨晚被禁锢的魔法控制着,并没有、也不能伸出手来去验证……
等等!
年轻的勇者突然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会不知不觉地就开始回味并且遗憾昨天的经历了啊?!
昨天的事明明除了尴尬和羞耻,就没有更多更让人印象深刻的体验了才对——当然,还有被某个家伙单纯只为完成任务给弄得不上不下、显得格外折磨的快感。
但……这么一说起来,他又记得,面前的人昨晚似乎也同样没有什么显示出“体验不错”的迹象……甚至好像连硬都没有硬……
那口包裹着他的柔软湿热的肉穴也同样,似乎只是在受驱使它的主人不得不在半夜爬到他身上来把他的性器吞进体内的痒与热的影响下,分泌出些许黏滑的体液,使他们的那次交合显得轻松一些而已——当然,也没有太轻松。
其余的反应,似乎就没有了。
趴在他身上起伏地吞进他的性器的人,也只是在喊胀和深、只顾着催他快点射精而已。
哪怕是他的那点贫瘠的生理知识,也能得出结论:或许昨晚的另一个人也并没有产生什么愉快的体验。
……所以才会不想再选择他吗?
可是,明明就是那家伙自己用禁锢咒控制住他不让他动、要自己来的,自己没能爽到也是他自己的错吧……停、停!为什么我要纠结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啊?!
不知不觉间,年轻的勇者面红耳赤。
弄得被他提问后分了点注意力过来的伊苏特格外迷惑——“当然有必要,”他抬起头来,并顺道用治愈术抹平了手上的擦伤痕迹,“都说了我怕疼了……嗯?您脸怎么这么红?勇者阁下。是火太大了吗?”
——他们现在正在准备午饭,用带了的那口锅烧热水,打算拿热水下带着的面包充作午餐。
他们俩在这边烧热水,魔王则回了帐篷去拿面包,顺便找找别的吃的。
“没、没有。”
勇者很快地扭头慌乱否认:“只是有点热而已。”
伊苏特:“……这不就是我说的那个意思吗?”
“您今天可真奇怪。”他说,又像想到了什么:“不会是因为昨天没睡好吧?”
勇者:!!!
你还敢提昨天的事!!
也许是他的表情实在表现得太明显,面前的人因此轻易地就确认了自己的答案。
“好吧。”他听见伊苏特那仍旧轻飘飘的声音:“看来果然是因为昨天的事……果然,找身边太熟的人解决是个不太明智的选择。”
一点没有和他一样感到尴尬、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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