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亮的玉柱足足有常人小臂那般粗长,由窄到宽,顶头还被磨出了一个不小的玉球,倒是做的于寻常的玉根别无二样。
崔先红着脸驱走了贴身小厮,小厮心领神会,替他关好门窗,带着外面守候的人通通朝着院外离去。崔先悄悄掀起窗柩朝外查看,直到确保无人在旁,这才急不可耐地掀开衣摆,褪下亵裤,将方才早已被手掌焐热的玉头抵在身下,屏气用力,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玉珠便噗嗤一声就捅进了屄穴。
“啊!唔嗯、好凉哈、哈啊”
崔先不过焐热了玉势的珠头,下边那一大段的玉身依旧冰冷。他将玉势往里面又捅了捅,道壁顿时不由自主地吸附在那根圆滑的玉柱之上,急不可耐地吸取。
崔先仰坐在床上,在沉重的腰下垫了枕头承重。他一手抵着床板支撑自己,一手则握着玉势不停抽插,粗长的玉根在他手中活灵活现,每一下都能顶到他的敏感处,崔先只觉得内里越发瘙痒,两个孩子一下又一下地顶着窄小脆弱的宫口,淫水乱溅,湿了被褥衣摆一大片,引得他仰起脖子忘情地浪叫。
另一边燕王府花园内,尚书左丞之子李非自觉饮酒过甚,面红耳赤、神志不清,便向燕王请辞要去醒酒。凰蟫应允,又想着李非同自己是多年的好友,早已熟悉王府道路景致,便没叫人跟着一起去了。
且说崔先在内院尝出滋味,又想着院内无人,不由也不再抑住叫声,只想着尽兴便好。
而李非这般左右瞎逛,竟就这样走进内院,还未来得及欣赏园中美景,便就先听到了那一下又一下的呻吟浪叫。
李非哪里听过这般露骨酥人的嗓音,不由半边身子一软,鬼迷心窍地溜进了内院,一路寻着声音源头,这边便来到了崔先屋外的窗下。崔先先前只想着赶紧做了这糟阉事,不想就忘了将窗子关紧严实,竟就让李非钻了空子,偷偷偏过头就让就见到了里屋的春色满园。
崔先这时正快到了兴头,一双手却是累得再也举不动了。他喘着粗气,一边想了个法子先将玉势紧紧夹在屄道中,随即急忙捧着肚子爬到床上,掰开了双腿一屁股坐在床上。坚硬的玉头猛得一下顶至崔先的最里处,抵在宫口之上,似乎只要再往里面一寸,那根硬东西就要捅破他的胎膜,将两个小人给直接带出来。
崔先被那一下顶得又痛又爽,他顿时失声大叫,眼前一片空白,淫水噗嗤一声自深处喷涌而出,顺着玉根一点点溢出至脚边。
他双手撑在身后,整个身子半仰在床上大声喘着娇气,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像是也感受到了危险,在他那薄薄的肚皮下上蹿下跳。
他费了好久才终于缓过神,脸色红润,泪眼婆娑。还未想着要将东西从他体内拿出,只是半坐在床上,一手捂在屄穴前,一手温柔地揉摸自己的胎腹:“好孩子,再让爹爹尝一次滋味罢!尝完这次,爹爹答应你们,就把这根坏东西掏出来了……”
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像是不乐意,动得更厉害了。崔先有些吃痛地捂着下腹皱眉,却也没再搭理,只是费力的又直起身子,仿佛青蛙一般大腿大咧在身子两边,一双手伸直了抵在身前,准备了一会儿,便主动抬起了两瓣肥润的臀瓣,有规律地抽插着那欲求不满的小穴。
这般一起一坐的姿势只会让屁股吃进更多的玉根,崔先体型短小,阴道自然也要比常人越发短小一些,每坐一下,他仿佛都能觉得那个拳头般大小的玉珠就要顶开自己的宫口。
他大汗淋漓,每次坐下都会仰头淫叫,一边喊着“太深了,太深了”,一边又要喊着“好哥哥的东西又大又粗,弟弟可再也吃不下了”等云云。
李非目不转睛地盯着燕王妃那副放荡的模样,雪白的腿根,粉嫩的屄穴,外加那早已被淫水打湿泥泞的耻毛,李非恬不知耻的在窗外翘起了自己的玩意儿。
情到深处,崔先紧闭双眼将解开,一把握住了胸前的那团雪白玩意儿。崔先年幼,皮肤生得乳白玉润,便是胸前那两点早已因为怀胎而晕开的乳晕依旧如雪梅红艳。崔先使劲地揉搓那两团东西,只觉得胀痛瘙痒,不由便掐着指头揉捏起那凸起的顶头,一边玩弄,一边还不忘上下起做地吞吐屁股下的那根东西,嘴里直喊着丈夫凰蟫的名字。
蓦然之间,崔先发出一声带有哭腔的惨叫,他一屁股跌坐在床上落在那团枕头上面,一览无遗的小穴正含着玉势强劲有力的收缩,淫水如流水般源源不绝地从里面流出,淌半张床上全都湿透了。这根东西实在太粗太长了,崔先一个没注意,竟然还真就捅进了那窄小的宫口,碰到了肚子里孩子的小脑袋。
崔先只觉得一阵刺痛,顿时冷汗直冒,慌忙捧着肚子只怕真的把肚子的两个孩子给操出来。他胸口的那两团东西也受不住刺激,奶水直通小孔如泉水般喷出,打湿了崔先的大腿,崔先脸红地看着,伸手柔缓地将乳汁涂抹开,仿佛是丈夫将射在体内溢出来的精水涂抹在自己的大腿根上。
这趟情事终究没将两个孩子从他肚子里捅出来,但崔先自己倒是怕了。
他倚在床上好生抚摸自己的肚子安慰那个孩子,最后将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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