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玉势拿出用着绢布卷起,藏在了自己的梳妆台下。
李非这边刚在汗巾上射出一大泡热精,那边崔先的小厮便先准备回来查看自家王妃。
他慌忙将精水揩在一旁的石壁之上,一边立马酒醒慌忙逃路,待小厮走进内院时,李非早已不见人影,只留下满屋子的腥臭和奶香。
再说那另一厢,凰蟫只觉崔先自孕子以来,便早无当时那番撩人情动的韵味,心里便总想着再寻一个解闷泻火的玩物,正巧在赏花宴上便看中了一个缩在角落里的小孩,长得瘦小白净,便问了一旁的友人王知闲。
王知闲是宁安京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大小事物人物无一不知。
他顺着凰蟫的目光一并看去,心下即刻了然一笑介绍道:“那位是郭将军的侄子,从凉州来的,说是要拜张尚书做师徒。如今正巧您这边办了赏花宴,郭将军就叫他过来见见世面。”
凰蟫眯眼左右打量一番道:“模样倒是好看,就是瘦了些,也不知道弄得舒不舒服?”
王知闲笑道:“别看人家瘦小,我前头凑近一看,原来是个紧实的,想必和王妃比来又是别一番滋味!”
凰蟫点头道:“那你且问问他愿不愿意,若是他点头了,本王自会好生待他的。”
王知闲这边领命前去问候,对着郭小爷附耳不知说了些什么,郭小爷立马羞红了脸偷偷瞧了眼远处的凰蟫轻轻点头,这便是答应了。
凰蟫狂喜,一边好生向王知闲道谢:“还不知该叫他什么?”
王知闲立马应道:“单名一个简字,表字竹间。”
凰蟫颔首,离去前又嘱咐道:“你且好好看顾王妃,别让他来了坏事。”
崔先这厢可无力再管凰蟫那些事,先前他莽撞动了胎气,如今两个孩子可闹得他的肚子又紧又硬。贴身小厮默默地替他清理完床铺,一边就扶着他上塌上小憩,又唤了人来为他烧煮安胎药。
王知闲到了崔先屋前,还未进屋,立马便嗅到里头那股淫水腥臊,心知崔先这是耐不住寂寞,方才不过找了借口回来自慰罢。
小厮见到门外的王知闲微微一愣,王知闲立马解释道自己是奉燕王之命前来探望崔先,小厮便让他现在屋外等着,待问了崔先后才将他迎进了屋。
崔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如今正侧卧在床上温柔地扶摸胎腹,眉梢眼尾处依旧带着些许情动时遗留的韵味。
王知闲心下大动,面上却还装作没见到,只是关心地问候他身体如何。
崔先微微一笑,只是愁眉摸着肚子道:“到底是怀了两个孩子,整天闹得我腰酸背痛的,还望表哥见谅,实在无法起身了。”
王知闲连忙摆手:“王妃这是什么话?也该是我对你磕头才对。”一边小心翼翼地朝崔先那边挪了挪:“也不知表哥可否有这机会摸摸表弟肚子里的这两个侄子?”
崔先笑笑,下意识挺了挺腰:“表哥不必见外,只是这两个孩子如今正闹得慌,怕动得厉害。”
王知闲闻罢直道无事,一边立马便咽下口水,兴致冲冲地隔着衣布安抚起崔先圆润的肚子。
他自幼便对自己这位表弟一往情深,崔先长得貌美,皮白嫩肉,一双眉眼更是三分深情、三分魅惑、四份娇俏。如今他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又知晓崔先也是寂寞难耐,一双手自然而然便趁机灵巧地四处乱摸了起来。
他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揉搓因怀胎而凸起的肚脐,另一只则往崔先的下腹探去。
崔先这边被王知闲摸得安逸呻吟,直至王知闲的手碰到他那根小东西,这才终于回过神,拍开他的手怒道:“表哥这是在作甚,小心我叫了人来!”
王知闲不在意地嬉笑,一只手只是又往上挪了挪,玩弄起那凸起的肚脐:“好表弟,你同王爷那些事王爷都同我说了!如今他叫了我来,还不就是为了来替你杀痒的?”说罢,他又一把拉过崔先的手,一把往他裤裆那边摸道:“你自己摸摸,可不要比王爷的来得厉害?这才叫我来的!”
崔先不过摸了一下便慌张地弹开了手,一张脸烫得燥热,疑惑地吞吐道:“王爷真同你这么说了?”
王知闲脸不红心不跳地应道:“那是自然!否则便是天王老子借我这个胆,我可都不敢来你屋里见你的!”
崔先垂眸思虑了半晌,这才轻轻点头,娇羞地红着脸轻声说道:“你再叫我摸摸罢。”
王知闲心下狂喜,那根东西也翘得更高了些,他立马抓过崔先的手往身下一探,傲气道:“表弟你好好摸摸,到时候可别说我亏待了你!”
崔先开始还有些羞涩,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碰着,后来放下了心,这才伸手一把握住了那根东西,不想一拳头竟然还握不住,手心下的东西也因为自己的触摸有力地涨跳,竟是要比腹中的两个娃娃还要有劲。
崔先一下便勾着春心骚动,屄穴缩了缩,竟又在亵裤上喷出了一大滩淫水。他脸又红了几分,最后说道:“你且把衣裤脱了叫我好好瞧瞧,谁知道你里面是不是塞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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