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从里面找到证据,但我相信这里面一定藏着案情真相的一环,只是如今这些东西放在家里太危险了,今后这件案子咱们谁也别提。”绣娘郑重地点了点头,小声说道“你别说得这么不吉利你怎么会不在呢”吴蔚勾了勾嘴角,说道“我会在的,只是这么重要的秘密,我一个人守着风险太高了,咱们一起当个守门人吧。”“嗯。”绣娘看着吴蔚钻到了树洞里,把木匣放了进去,二人便回去了,路上绣娘格外留意了周围,又记住了几个能指路的标记。上山容易下山难,绣娘和吴蔚回到自家院子里时,已是夕阳西下了。柳老夫人拄着手杖站在西屋门口,看着吴蔚和绣娘,笑眯眯的。吴蔚和绣娘一边笑着彼此的窘态,一边动手去摘对方头上,身上沾到的苍耳。绣娘说道“慢一些,别把衣服刮坏了,我们小时候上山玩,最怕遇到刺刺球了,沾到身上不好取,挂到肉了还特别疼。”吴蔚取下绣娘鬓间的一个苍耳,笑道“我都有好多年没见过苍耳了,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奶奶在山上开垦了一小片地,我和奶奶上山经常被苍耳沾到,长大以后就没再见过了。哎,绣娘,你说这玩意能吃不油炸清蒸炒出来是个什么味道呢”绣娘嗔了吴蔚一眼,道“就知道吃,这个可不能吃。”整理完苍耳,吴蔚和绣娘一转身才看到站在门口许久的柳老夫人,两人立刻像犯了错误的小朋友似的,红着脸,不待解释,柳老夫人便拄着手杖回屋去了。吴蔚朝绣娘吐了吐舌头,拉着绣娘去水龙头边洗脸去了。另一边,各路藩王也陆续收到了先皇驾崩的消息,依制无需请奏,便可入京吊唁。萧侍郎公务繁忙,只在泰州留了十日便回京去了,高宁雪则被自己的爷爷留在了泰州,等待婚期的来临。接到消息,老燕王立刻点了人马,带着高宁雪一起入京。高宁雪本想顺便来吴蔚这里,问问吴蔚有没有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却因老燕王看得紧,没能如愿。燕王府的仪仗一路疾驰,抵达了京城。清庐县之外发生的事情,吴蔚一概不知,她依旧和绣娘过着属于她们的小日子。每月回清河县一趟延期迁令,顺便和张成沟通沟通感情,给他带一些清庐县的消息。时间总在不经意间溜走,一转眼清庐县便下了当年的第一场雪。一觉醒来院子里皑皑一片,吴蔚颇恍惚了一阵,总感觉秋收才过去了没几日,竟就下雪了。一家人齐出动,绣娘和吴蔚负责扫院子里的雪,柳老夫人则拿了一块净布,掸去柴火堆上面的积雪,并在上面加盖一层草席,免得柴火受潮,冬日难捱。吴蔚一时兴起,和绣娘一起在院子里堆了两个雪人,还拿了两根胡萝卜做鼻子,取了四颗干枣子做眼睛,看得柳老夫人又是一阵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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