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几十下。这一轮,苏林总忍不住躲,有时候力气大得江清越都有些按不住。江清越逐渐厌烦了自己还得匀出一部分力气来控制苏林的身体,于是冷冷道:“你再躲,就把酒精直接洒在你屁股上。”
苏林不敢再躲了,老老实实地趴在沙发上抽泣,他此时已经不在乎在江清越面前哭是不是丢脸了,他只想靠流眼泪分担一点身后难忍的痛苦。江清越看苏林的屁股已血肉模糊,皮破肉烂,没有能再落下鞭子的地方了,才放下沾满血的数据线,又拿来酒精,用棉签涂在苏林的伤口上。
这时候的伤口比上次涂酒精时的又深了很多,没过几秒钟,苏林就疼得不停摇头,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江清越一边涂着酒精,一边问:“现在想清楚说什么了吗?”苏林慌忙点头。江清越又说:“等你情绪稳定了,我再听你说话。”
苏林感到脸有些发烫,他吸吸鼻子,很快就不再发出抽咽的泣音。江清越等环境完全安静了,才让苏林转过身,把苏林口中的口球取下来,饶有兴致地盯着他泪痕斑驳的脸。
苏林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打我”
江清越笑道:“把身子转过去吧,看来还没挨够。”
苏林听了这话,吓得打了个颤,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对不起你先等一下。对不起,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下次都会注意的。可是你”
“要不我再找一根数据线?”
苏林的声音顿时开始颤抖:“不要,不打了好吗?我累了。”
江清越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找数据线。苏林全然放下了自尊,他跪着紧紧跟在江清越身后,口中小声说着:“别找了好吗?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困了”他的声音在看见江清越手中出现了一根新数据线时忽然变得大了起来:“你要干什么,我已经说了我很累了!你身为一个医生,你的操守呢?你打人疼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在伤口上涂酒精,就为了惩罚我吗?我道歉了还不行吗,呜呜”
江清越神情自若地欣赏着苏林由卑微到恼怒再到委屈,将数据线贴在苏林有些发烫的脸颊上:“你之前的主人没教过你怎么认错吗?”
苏林敢怒不敢言,他觉得江清越应该不会只是因为吃醋这种肤浅的理由毒打他一顿,可在这种关头,他也必须小心地答话:“我忘了”
事实上,苏林的上一任医生对他简直是百依百顺,他俩的游戏就是他来给医生安排打他的任务,医生照做。江清越也大概从苏林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冷笑道:“我也没有教人的爱好。自觉点,给你半分钟时间。”
苏林的手仍被皮带反绑在身后,不然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跟江清越打一架了。可惜,现在江清越是绝对的强权:“主人,给我点提示好吗?”
“今天白天跟你说过的话你忘了?不会听人说话可不好。”
苏林恍然大悟,貌似白天江清越确实跟他说过什么,可他完全没记住:“主人我错了。”
江清越叹了口气,拿来一对乳夹,让苏林自己咬着衣服的下摆,将乳夹夹在他挺立着的乳头上调节力度,直到苏林眼神中满是乞求才停下:“距离我们白天那场谈话过去几小时了?”
“十四小时左右吧。”
“我再跟你重复一遍我当时说过的要求:第一,不要再吸烟;第二,不要晚于十二点回来;第三,不要说谎。”
“对不起主人,我不该在十二点之后才回来,我以后绝不会再犯。谢谢主人责罚我。”苏林说完这一番话,耳朵都红了。
“乳夹十四个小时后找我来摘。”
苏林正在咖啡厅喝咖啡,忽然看见江清越出现在门口。苏林正准备上前打招呼,却看到江医生身边还有一个人。他下意识地往角落换了个位置,默默观察着他们。那人看上去跟江清越差不多高,比较瘦,拉着一个行李箱。两人坐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苏林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
两人进了一个酒店,苏林内心涌起复杂的情感,在酒店楼下抽了几支烟就离开了。他回到办公室,联系了徐其,让他来见他一面,他想更多地了解江清越。然而他内心时刻都在想着酒店里在发生什么,耐不住内心的焦灼,也给江清越打去了电话,让他马上来见他。
徐其先到了,苏林点燃一支雪茄,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你跟那个医生是怎么认识的?”
“是在作家见面会上认识的,我知道老大您喜欢有文化的。”
苏林笑了,他想象不出来徐其参加作家见面会时的样子。两人正聊着,江清越也到了。他不知道徐其也在,只带了一份点心,结果看到苏林毫不在乎地抽着雪茄,便将点心给了徐其。
徐其知道苏林很在意江清越,尴尬地接过点心。苏林冷着脸盯着徐其,徐其感受到了来自老大的目光,知道这是他在让他表明立场,只得将手中的点心递给苏林。
江清越冷冷道:“您找我有何贵干?”苏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晚上在家,苏林故意不停地吸烟,整个客厅烟雾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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