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江清越一进家门就被呛到了,他走到苏林旁边,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
江清越找来亚克力板,冷声道:“把裤子脱了,躺沙发上,手抱住腿。”
苏林双手抱起双腿,屁股和下体完全暴露在江清越面前,内心不免紧张:“江医生,有话好好说——”
苏林话音未落,一下亚克力板直接落在了他脸上。
“一百下,报数,不许躲。”
板子划破空气,重重落在苏林的屁股上。
苏林本是不可能接受报数这种侮辱的,但他刚被毒打过,伤处被涂酒精的痛苦让他对江医生的要求不敢无视,于是只能小声开口:“一。”
江清越没有留力,随着板子落下的数目增加,痛感也在累积。苏林的屁股已红肿不堪,个别地方还起了肿块。他总忍不住夹腿,希望能缓解一点痛苦。江清越看不惯苏林的小动作,于是一板子抽在他脸上,训道:“别乱动。”
苏林本就在压抑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打这么重也就算了,还用报数的方式羞辱自己。他忿忿地想着,这个医生的服务态度太差,可开口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话:“能不能别打我的脸”
苏林屁股上的淤血颜色越来越深,他痛得总忍不住往旁边躲,声音听上去虚弱了很多:“七十七”
苏林的手在开始时紧紧抱着大腿,现在几乎滑到屁股上了,江清越一板子抽在他的手上,苏林疼得眼眶瞬间湿润了,马上把手缩到自己身前:“你干什么!”
江清越找来了一对皮拷,不由分说拽过苏林的手,把他的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他有意惩罚苏林的不守规矩,接下来的力道更重了。
一百下打完,江清越把皮拷打开,苏林蜷起身体想坐在沙发的角落以表示抗拒,却在青紫的屁股碰到沙发的一刻马上疼得弹起来,索性蹲在沙发上,哀怨地盯着江清越。他的上一任医生从没有把他的屁股打到让他坐都不敢坐的程度。
江清越并不准备就此放过苏林,他取来一根藤条,用藤条点了点沙发,命令道:“跪在这儿,屁股抬起来,手把屁股扒开。”
苏林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哼了一声,依然蹲在原处。
江清越承认健壮的苏林乖乖蹲着的样子十分惹人宠爱,可他不允许任何人违抗他:“你不过来,我就点蜡烛了。”
苏林瑟缩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随后便仿佛下了决心一般转身跪下,双手颤抖着扒开了屁股。
江清越挑了挑眉毛,扬起藤条,一下抽在苏林的臀缝处。
苏林挨了一下就后悔了,藤条抽在屁眼上的疼痛很尖锐,像要钻进他身体里一样,被人抽打屁眼的羞耻感更是将他折磨得要发疯。他在内心不断说服自己再忍忍,如果能让江清越消气也值得了。
苏林又挨了两下,内心还是无比痛苦,他无法接受自己平日里飞扬跋扈,肆意妄为,这时却不得不扒开自己的屁股让人抽打屁眼。他明明只是有时候有压力需要宣泄,又不是心甘情愿随时被折磨被羞辱。想到这儿,他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恍惚间甚至不敢相信刚刚自己真的跪着把屁股扒开让人抽了。
江清越似乎内心早有预料,淡定地放下手中的藤条,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脸色绯红的黑道老大。苏林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他强迫自己直视江清越的眼睛:“你有点过分了。还没人敢对我这样过。你最好赶紧跟我道歉。”
江清越没理苏林,拿来打火机和蜡烛:“你点还是我点?”
苏林的气势似乎一下就被迫减弱了大半,他垂下头,低声说:“我不同意。”
苏林小时候被烫伤过,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他一直对所有高温的东西都敬而远之,喝水只喝冰的,洗澡也用冷水。
江清越点燃蜡烛,拿在手上。苏林没想到自己一身的肌肉也有完全派不上用场的时候,此时他的生命都掌握在面前这个文静柔弱的眼镜男手中。他瞥了一眼跳动的火光,声音颤抖道:“我害怕,对不起,我不该在房间里抽烟”
江清越不以为然道:“对不起没有用。你快点把衣服脱了躺好,不然蜡油滴到哪儿我可保证不了。”
苏林打了个哆嗦,机械性地脱掉上衣,躺在了沙发上。他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脸上流露出哀求的神情:“我以后再也不抽烟了,求求你,主人我不该挑衅你——”
江清越将蜡油滴在了苏林的乳头上,苏林瞬间安静了下来,整个房间忽然陷入了寂静。江清越本来没打算开始就把蜡油滴到苏林的乳头上,实在是因为苏林乱动,才导致蜡油落到了那么敏感的位置。
江清越又滴了几滴蜡油,苏林突然躲向一边,随即站起身来,尽管赤裸着身体,乳头上还有鲜红色的蜡油,依然压迫感十足:“我警告你,江清越,别给脸不要脸,我说了我不接受滴蜡,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江清越从容自若道:“你不尊重我的要求,我也没必要尊重你的。躺好,不然我只能把你的手和脚都绑起来了。”
面对软硬不吃的江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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