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岂不是挑衅?
赵文啪嗒内心的小人直接就跪下了,陛下能不能再给点文字提示?!他觉得这一波去了会回不来。
嬴政没有看赵文,他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片刻之后,嬴政“唰唰唰”提笔写了满满一份竹简,然后将其递给赵文,道:“去吧,照着念。”
“唯。”
……
……
咸阳南宫殿。
赵姬拿着徐将行递过来的有关张婴的资料翻开,看了一会,她差点笑得脸上的黄瓜片都要掉了。
“他,他真的……真的说过。”
赵姬勉强忍不住笑声,“给,给政儿贮金屋?”
“真如此。”
徐将行许久未见赵姬露出这般欢悦的神情,立刻又凑趣道,“太后要不要猜猜陛下有何应对?”
“哦?是如何?”
“听闻陛下当时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如何作答。”徐将行笑眯眯地补充道。
“哈哈哈……也难怪政儿如此。不行了,不能笑,要不然皱纹又要出来。”
赵姬又笑得不行,点头道,“我若再小几十岁,听到这话,怕是有嫁人的念头了。你们说是不是?”
殿内的心腹宫女们忍俊不禁,纷纷点头,还有讨好道:
“奴妾现在听着都羞红了脸。”
“这小郎君简直像是春秋郑国的公子忽,风流倜傥,未来不容小觑。”
“嘻嘻,将来不知会被多少小淑女们惦记着。”
……
若是赵婴听到这话也只能感慨,古代女性真的很吃这一套啊!
当年的馆陶公主,也有这么一部分原因,最终将阿娇嫁给刘彻。
赵太后笑完,又问道:“这回输了,如桥有没有哭鼻子?”
徐将行点了点头,还是替如桥挽尊了一波,没有说他哭着泪奔而走。只说,如桥匆匆离开之后又去找胡亥了。
“胡亥,又是胡亥啊?”
赵姬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忽然又笑道,“那小子之前撺掇如桥向我讨要战马,现在都被婴小郎君给截了胡,只怕心里很不畅快吧。哈哈……等等,他有没有借此机会对如桥发脾气?”
徐将行摇了摇头,道:“并未。胡亥公子一直在安慰如桥公子。”
“啧。到底是又年岁长了,越发狡诈起来。”赵太后听到徐将行的回答很是不满,她起身,来回走了一圈,低声嘀咕着,“不行,还得继续加重砝码才行。”
赵太后看着徐将行,冷不丁道:“贮金屋的情报,是何人告诉你的?”
徐将行立刻低声说出一人的名字。
“竟不是赵高么。”
赵姬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收敛起表情,眼眸微眯,“将这细作的情况送给政儿。”
“唯,嗯?!!……”
徐将行满脸震惊了,太后,为啥要将收买的细作上报给陛下啊。
这能给如桥公子加重什么筹码?!
确定加的不是忌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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