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遇上了好时机,发了许多笔机遇横财。身边眼红他的人多了,巴结的人自然也多,在金钱诱惑之下,许多人都对他不计前嫌,纷纷争相攀附。
说难听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地不是快好地,要不是出了个施以行爷爷这么个奇葩,到现在怕也是个穷乡僻里,哪能有现在这般滋润生活。
但恶土终是恶土,养的恶人也不因个体变异而集体向善。施以行的爷爷病逝后两三年,父母也因空难去世了。
“良心发现”的亲戚抚养了他们三四年,直到施以行高中毕业,又开始打起了他们财产的主意,也不知是谁想的,一把将施以行告上了市里的法庭。败诉了好几年也还在紧咬不放,每次过年都要闹上一闹,着实令人头疼。
要知道,施以行的爷爷一生也就生了他父亲这么一个独子,而他和施以琪是法律上最应该的遗产继承人,哪能轮到别人说话的?
在外人看来如此奇葩的事,却是真真正正地发生了,五六个不知血缘有多稀薄的亲戚,打着关系旗号想要搜刮到尽可能多的利益,被争夺的对象,却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孩子,简直匪夷所思。
多年来,施以行是秉着能少接触就不接触的原则,敬而远之。
话说回来,施以行多少也习惯了,从最开始的担心害怕到现在的淡然处之,经历得越多,他也就愈发稳重、做事不留痕迹。同时他也得感谢这些人的刁难,正是如此才能铸就现在的他。
压力,总是迫使人进步的最强大动力之一。
·
施以行的这个年过得比往年愉快得多,两个人的生活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好。施以琪虽不怎么搭理他这个哥哥,可毕竟是做妹妹的,说到底血浓于水。
两人一块儿整理院子里的杂草,一起将两层楼所有蒙灰的家具都清理了一遍,耗时两天,光清洗完的污水就足有几十桶。
这比他往年独自整理不知快了多少,虽然这屋子一年到头也没人住吧,没必要大费周章地清扫,可施以行也不想就这么荒废了,就秉着儿时父母每年都要回家过年的习惯,一年回一次,也只清这么一次。
手酸了,腰累得要断了,他们也没喊一句累的。
不是他们不想,那是根本没这个功夫吐槽。
秦一皓也就算了,人家那是正经地向所有员工公开表白过施以琪的,人家的第一追求者,可这梁忱却死皮赖脸地,天天一没事儿就播来个视频电话,要施以行看着他是如何被小屁孩儿“虐待”的。
秦一皓也只是偶尔来个电话,或者忙里偷闲开几个小时的车来给她送吃的,像梁忱这种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全方位和施以行保持联系的,施以琪很是无奈。
“按他这粘人程度,我怕未来嫂子都要自愧不如。”施以琪在背后嘟囔一句,忽然想起宋石那事,不由得有些狐疑。
被梁忱叨唠着,施以行没听清妹妹的话,问道:“嗯?你说啥?”
架在窗户边上的手机屏幕里,是穿着短衬坐沙发上、正和八岁表弟玩游戏的梁忱,时不时地还扭头跟屏幕外的人搭话。
“没什么。”施以琪郁闷地想:玩个游戏也不认真,活该死那么多次。
她和梁忱并不熟悉,只知道对方最基本的信息,虽然同一屋檐下,却意外的没说过什么话,可能天生八字不合,不相了解吧。她对他为数不多的印象就是:肌肉男,四肢发达,聒噪。现在还要加入一条“只粘施以行”的标签。
鉴于前车之鉴,施以琪隐隐有些担心。“哥,你都快三十了,什么时候给我带个嫂子回家啊,过年也怪冷清的。”想着她没回来的那几年,施以行都是这么一个人度过的,难免有些辛酸
“嗯?怎么了?”施以行将抹布拧干,开始对另外一块玻璃擦拭起来。“这么突然问起这个。说起来,你本来是有个嫂子的,只可惜啊……不太合适。”
屏幕里的梁忱听到这话题,抓着手柄的手一顿,悄无声息地竖起了耳朵。
“后来就分了?”施以琪问。
施以行笑道“对,还是今年年初的事了。”
“啊,对不起……”
“这有什么,现在你不是回来了嘛?”他毫不在意道。“说起来,你要是觉得冷清就答应了秦一皓这小子呗,他那么多年也真是不容易,要换我早就感动得直接同意了。”
耳尖的梁忱听到了,插了一嘴:“也就是说,你喜欢秦一皓这种穷追不舍式往死里对你好的追求方法……卧槽我咋又死了!”
一旁的小表弟露出得逞的笑容。
施以行立马回道:“要是换你……咳,我是说,这个也得看对象,要是我看着顺心呢,说不定就直接同意了,要是本来就不喜欢还死皮赖脸地贴上来的,追到天涯海角也没机会。”
“嘿哟,我们施老师可真是傲娇啊!”
“屁。”
施以琪诧然,她的亲哥哥这几个月已经不是第一次爆粗口了。回来后她就觉得施以行像是变了许多,变粗鲁、变暴躁了,却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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