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这粗细对祈明而言都小了,祈光感觉玉势进出无阻,只是那穴肉很会咬,往外抽时要费些功夫。于是祈光加大了气力,又深又狠地往后穴里抽插,祈明直被肏得喊都喊不出来,淫水顺着玉势流得祈光满手都是。
“小影,你怎么变得这样淫贱了。”祈光使了巧劲,歪着撞祈明后穴里最敏感的那处,祈明爽得咬紧牙关都憋不住呻吟,只能哀哀地喊叫,为自己辩解:“小影……小影一直都是这样……淫贱……”
他的孽根在这番肏弄下本该泄了几回,因那小小手帕的束缚,已憋得开始发疼。祈光将自己的半截手指都随着玉势塞进祈明的后穴,进出时那软肉都在恋恋不舍地吸吮。祈明又被肏得说不出话来,双手扣在腿根,连指节都发白。祈光估摸着快到祈明极限了,再肏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便将玉势塞进祈明的后穴,空出手来将那孽根上的手帕解开。
反倒是泄不出来了,祈光的胳膊手腕都累得酸痛,才不会帮祈明纾解。她就这般下了床,走到门边唤了菱玉一声。
外门被吱呀推开,菱玉的脚步轻缓,问祈光有什么吩咐。
“喊个大夫,就说本宫的男宠发高热。”这话说得仿佛今日吃萝卜一样轻松,菱玉这样沉稳的大丫鬟都呆愣了一秒,待反应过来才应了一声,慌慌张张出门去了。
而祈明早在菱玉被叫进来时就开始紧张,当听到祈光的话后他羞得后穴一紧,那根玉势又往深里去了,竟生生在此刻将他肏泄了。只是菱玉还未走出门,祈明将嘴唇都咬出血痕,才忍得未发出声来。
近些日子朝堂上又有人将矛头对准了长公主府,祈光已司空见惯,自从祈明登基后隔三差五地总会有这么一出,她都倦了。这次无非是凭着长公主和离的由头,列出她平日里的种种放浪行迹,直说是辱了皇室威严。此番上奏的是新上任的提督唐寸辉,祈光想了又想自己是哪儿冲了这尊煞神,经暗卫一提醒才知,还是陈渊那儿惹出的祸根。
这唐提督自小文武双修,是个不可多得的奇才。而他与陈渊乃是同窗数载的交情,唐寸辉心高气傲,唯在学堂里佩服陈渊一人,故而后面精研武学,就是为了不在科举考场上与好友为难。那一年唐寸辉是武状元,而本该是文状元的陈渊,最后却入了长公主府,成了陈驸马。
怕是之前陈渊在公主府里,唐提督心有顾忌,如今驸马与长公主和离,这陈渊挚友就要好好为他出口恶气了。真是感天动地啊,祈光假惺惺地长叹,只是听闻陛下当场便冷了神色,点了陈氏的人出来,问唐提督所言是否属实。陈氏族人这段时日过得属实不好,但也不敢在此时说长公主的不是,自是连连否认。这场闹剧的最终便是唐提督领罚,陛下也甚是不快。
祈明刚在她这儿得了点甜头,说不准心里打算怎么得寸进尺呢,自是不会让旁人说她一句不好。而祈光听罢,觉着陈渊真是个蓝颜祸水,怎么女人、男人的心都向着他。
眼瞧着长公主发起呆来,菱玉担忧殿下别又为前驸马伤神,将琴童一推,希冀这机灵家伙能逗乐殿下。
琴童虽是惧怕一旁暗卫大人的周身气势,却也懂得机会可贵,明日等雪停了,就是他们乐馆众人回去的时候,他得在这之前求殿下留下他。他稳稳心神,问道:“殿下可要听姐姐们唱曲儿?”
祈光回了神,发觉三人或明显或隐忍的关切眼神,心内发笑,她从不会为陈渊寻死觅活,却是演戏演得周遭的人都信了。她摆摆手,令暗卫下去,又道:“听曲就不必了,你来弹个小调儿。”
能被丹娘派来的琴童在乐馆里当然数一数二,他年纪虽小,心思也活泛,但吃饭的技艺从未放下,此刻更是恨不得施展全身气力博美人一笑,自是吸引了祈光的耳朵。菱玉像个操心的老妈子,在旁陪了片刻,见殿下未曾说起别的话题,这才出门吩咐厨房拿些小食来。
可惜一曲还未终了,菱玉脚步匆匆地回来,低声说陈大人求见。如今能被菱玉称作陈大人的只有陈渊了,祈光一笑,猜想他此次前来不是为了陈氏家族,便是为了唐寸辉。
“唔,陈大人,真是稀客啊。”祈光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敲着桌案,“快快请进来,我与他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菱玉只得回身出去,但求一会儿莫要吵起来才好。
祈光这会儿平静极了,她都记不清多久没见着陈渊了,听着这名字竟觉得有些陌生。琴童的琴声倏尔轻了,祈光抬眼看他,问:“小孩儿,你几岁了?”
“奴刚满十五。”琴童回话时未曾低头,一双狐狸眼怯怯地看她。祈光明了这眼神里是什么,在琴童眼里,她即是涛天的富贵,他想要却不敢,自以为那点小心机藏得好好的,殊不知心思全在眼睛里写着。琴童要的她给得起,祈光这样想,不像面对陈渊,她以为陈渊想要的,最后都变成一道道鸿沟,横在他们两人之间。
这般出着神,祈光就等到了那个脚步声。他好似什么时候都不急不缓,或许是因为在此处没有值得让他放在心上的。但那人在门外顿了一顿,菱玉都已进来了,他却只掀着门帘,未迈出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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