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宋云舒与他们互通书信已有月余,其他人早已见怪不怪。
“云舒师兄若是女子,这会怕是能做庄主夫人了。”
信鸽扑棱着翅膀往远处飞去,洒扫的师弟往着天空中逐渐缩小的黑点,自顾自的感叹。
而被念叨的本人,正坐在桌前愁眉不展,早在半月前,封憬琛又邀他下山小聚。但宋云舒早打定主意不再轻易下山,回来后又发现师父身体比以往更差。
宋云舒本想写信求封明赫为师父寻一名医,却被师父制止了,只说人生死有命,找寻常的大夫来诊治便可。
但他知道,师父一直不爱与人来往,自然也不想他为此欠上净明山庄的人情。师父执意如此,宋云舒也只得作罢,一连几天都为此事郁郁寡欢,人也清减不少。
隔着书信,封憬琛都能感受到宋云舒的消沉,但他从不在信里倾诉。直到打探消息的下属回来禀报,将事情的原委一一诉说,得知宋云舒的近况,封憬琛好不心疼。他当即写好回信,带着信纸进了封明赫书房,也不知二人商讨了些什么。
翌日清晨,封辰安带着信封往清缘宗去了。
他此番前来,也未曾提前告知,清缘宗众人都如往常般做着自己的事,直到一阵马蹄声渐进。那日一同赴宴的一位师弟认出他来,惊得声音都变调了,慌慌张张的去找宋远章。
待宋云舒得知消息时,出门便见到封辰安与师弟们打成一片,那几个才到他腿高的师弟,被封辰安轮番举高高,玩得乐不可支。
“从前都是信鸽送信,怎的这次亲自来送?”
应当是有急事,宋云舒有种预感,或许这次必须下山一趟。果不其然,封辰安放下手里兴奋大叫的小师弟,一边掏出袖袋中的信封,一边带着他往僻静处走。
“云舒先看吧。”
此处只有他们二人,其他人很有眼色的各干各的去了。宋云舒一目十行的看完,久久不语,封辰安正等着他说些什么,却见宋云舒将腿前外袍一掀就要下跪。
封辰安连忙握住他的双臂,顺着力道将人带进怀中,阻止宋云舒下跪。
感受着怀中人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躯,封辰安暗自叹息一口,手掌轻抚他的后背。宋云舒如此信任他们,若是以后得知真相,不知会有多难受。可惜他们兄弟三人全是一丘之貉,想要的人或物,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牢牢抓在手心。
怕师父怪罪,宋云舒在房间留下封信解释原委,接着便随封辰安从另一侧悄悄下山了。
只因封憬琛在信里写到:神医谷传人与家母是故交,如今正云游至云盛城,念及上月宋宗主便已身体抱恙,而她听闻宋宗主事迹,颇为钦佩,愿为宋宗主调养身体至完全康复。
寻常大夫只说师父受了凉,其余并无大碍,可怎就治不好呢。现如今有神医愿意出手相救,宋云舒自然万分感激,无论如何也要下山跪谢恩人。
二人共骑,速度自然比坐马车快得多,一个时辰就能赶到山庄。其余两人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知道宋云舒心急,封憬琛赶忙给人带过去。
柳春和正放荡不羁的一腿踩凳子上喝茶,见有人来了也不收敛,狂放的气质与她清冷绝尘的脸格格不入。
见宋云舒毫不犹豫的朝她跪下叩首,柳春和眼皮都没抬一下,早就见惯了这场面,看在封明赫的面子上,她还是收敛了下脾气。
“不必行此大礼,为宋宗主治病既是受庄主所托,也是我所想,云舒小友起来吧。”
封憬琛眼疾手快的抢先扶起宋云舒,掏出帕子擦去他的泪。
“午膳后柳神医便会动身前往清缘宗,云舒大可放心,如今你又回山庄,留下来陪陪我可好?”
封憬琛抬手摸上宋云舒光滑的脸颊,看他乖乖点头,才满意的笑了。
看着柳春和离去的背影,压在心头的事终于被解决,宋云舒感觉轻松不少,所以封憬琛叫他进卧房时,也毫无防备的跟着进去了。
封辰安也在,看上去就心情颇好,还没等宋云舒发出疑问,他就被急不可耐的封憬琛按在门板上强吻。
宋云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愣了几秒才想到跑,却为时已晚。
不过三两下功夫,就已经被二人脱光衣服,按在榻上肆意猥亵。封憬琛将人抱在怀中,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侧脸与脖颈间。向下看去,少年纤细的脚踝被封辰安握在手心,他身子下压,头埋在宋云舒腿间耸动。
虽奋力反抗,却依旧敌不过武力高强的他们,宋云舒又哭又骂,几乎要崩溃了。封憬琛置若罔闻,抓住他的腿弯折至肩膀,穴口朝上敞着,让封辰安舔得更深入。
不消片刻少年的哭声就变了调,男人对着肉唇间敏感娇嫩的肉粒狠吸,舌尖打着圈揉,下方的肉道口痉挛着,又似贪吃般砸吧着嘴,一道热液喷在封辰安下巴处。脑袋两边的腿随着他舌尖的动作抽搐不止,宋云舒想逃,这四脚朝天的姿势迫使他只能露着穴任由男人玩。
“啊……呜呜…”
舌头伸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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