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高潮过的宋云舒也只是清明片刻,肉花和臀部不受控制的向上挺动几下。火热柔软的内壁挤压着封辰安的舌头,里面丰沛的汁水一股一股朝外冒,被堵在穴口的唇吞吃殆尽。
一番玩弄后,宋云舒潮吹数次,舒服得眼球上翻,不断眨眼试图清醒过来也无济于事。见他失了气力跑不掉,二人交换位置,封憬琛把少年双腿并拢,小腿一齐架在自己肩膀上。
“呀啊…噗要……啊啊——”
宋云舒说话都带着颤音,无力的左右摆头,却阻止不了封憬琛的肉棒插入腿间。被玩到收不回去的阴蒂是重点欺负对象,龟头轻触了一下这个可怜的小家伙,接着毫不留情的重重擦过。少年被刺激得尖叫,整个下身都在抖,肥厚的肉唇却缓慢又期待的将柱身夹住,露出里面最敏感娇嫩的部分朝男人献媚。
封憬琛抽出肉棒,握着那根巨物,龟头抵上未被造访过的小口,贪吃的肉嘴立刻贴上来吮吸。他没有插入,而是直接擦过,又猛顶上前端的肉粒,几次快要插入又转而被玩阴蒂,宋云舒爽得眼神失焦,吐出一点粉嫩的舌尖,肉花更是不知夹着茎身喷过多少回了。
肉棒在他腿间越插越湿,整根都裹上了少年的淫液,封憬琛托着他的屁股向上抬,却摸了一手湿。骚水早已顺着穴口流了满屁股,连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一片。
封明赫回来时,推开门就见宋云舒朝着这边双腿大敞。入目便是腿间哆嗦着的嫩红,唇瓣和阴蒂被玩得有些肿,中间的小孔正一张一合,一副期待被肉棒填满的贪吃样。腿根处的肉娇嫩异常,封辰安不过轻轻一捏便能留下印子,几道发青的淤痕在腿间扎眼极了。
“云舒怎的这样狼狈?”
封明赫满眼怜惜的轻抚他的脸颊,宋云舒早已被玩到神志不清,无法回答。
指尖摸上肉嘟嘟的阴蒂时,被玩到嫣红的肉花哆嗦着,吐出一点清亮的水液。
封明赫弯腰抱小孩似的将人抱在怀里,低头亲上他的唇,好心的把宋云舒带到浴室清理身体。
接下来一连几日,宋云舒都被关在这里,送饭的奴仆都只是将饭食放到门口就离开,他求助无门,还时常要遭受三人的猥亵。
从床榻间听到的荤话,宋云舒也能知道,若是成婚后定比现在难熬数倍,他总是会被男人们下流淫邪的描述吓哭。
几次想逃,刚有苗头就被不知藏在何处的暗卫抓了回来,被男人们掐着阴蒂惩戒了几次,宋云舒不敢再跑,只能万分绝望的等待婚期临近。
“柳神医,这信当真是云舒师弟给你的?”
宋远章有些不可置信,但信中字迹语气完全与宋云舒的一致,他自己也信了大半,如今发问也只是不死心罢了。
若不是受封明赫所托,她还真不愿来这演戏,柳春和脸不红心不跳点头。
“我何必框你们。”
世人皆知柳春和脾气古怪,如今她愿意好声好气的同他们解释已是不易。有了她的佐证,众人也不得不接受现实,宋云舒要与封明赫成婚了。
“这孩子,我本想多留他几年。”
宋鼎中躺在床上,思绪回到多年前,宋云舒是他这些年教养过最懂事听话的孩子,如今他要离开宗门还有些不舍。
长大后离开宗门的不少,宋云舒这般离开并没引起他们的注意。这些年天下太平,出去找份活计,能自己吃饱穿暖就很不错了,何必与这么多人一起紧巴巴的过日子。
而净明山庄早在宋云舒先前留宿时忙了起来,婚嫁事宜繁琐,江湖中人虽不拘小节,但颜面上必须过得去。他们再着急也要按着流程来,三书六礼一个都不能落,等这些做完,怎么也要两个月后才能成婚。
人在眼皮子底下晃,却只能亲亲摸摸,吃不到嘴里,三人都有些按耐不住。可怜宋云舒每天只能不着寸缕的待在房内,浑身上下被男人们玩遍了,乳尖被嘬大一圈,宛若熟透的樱桃,正挂在胸前颤巍巍诱人采撷。
肉花肿得双腿时常并不拢,后穴即便没有被插入,他们也会用手指反复扩张奸淫,直至宋云舒眼白上翻,肉棒和花穴痉挛着一齐喷水,嘴里淫乱不堪的承认很舒服,才会被大发慈悲的放过。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看着窗外花开花谢,逐渐枝繁叶茂起来,宋云舒才恍然意识到已经入夏了。
封憬琛面带笑容大步走进来,搂住榻上的少年亲了几口。拿出备好的衣服,轻车熟路的为宋云舒穿衣,而他早已麻木,乖巧的任由封憬琛借着穿衣上下其手。
这些天来,宋云舒犹如提线木偶,任何事都由不得他做主,吃饭穿衣沐浴都被男人们一手包揽。
若是不愿意,他们便会施以惩罚,被掌掴肉穴或臀部已是家常便饭。最过分的一次,宋云舒被封憬琛堵住上面的尿眼,被强行灌下许多水,最后竟用花穴上的女性尿道尿了,他当时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见他实在害怕,封憬琛半安抚半恐吓告诉宋云舒,若是以后乖乖听话便不会再被这样对待。
见宋云舒边哭边点头,他才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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