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月,多少也认得了一些。再说他的葯方所用的葯材并不多,只有四样而已。她一一检查过,看起来似乎没有差别。“赵姑娘,这么晚了还不睡?”马佳氏关心的问:“听说贝勒爷刚刚又犯疼了?”“嗯,我想明天一早最好再去请柏大夫来一趟。”“好的,我会差人去请。你在看什么?”“没什么,只是刚刚在喂成谨吃葯时,觉得葯的味道不太一样。因为这几天我都没怎么注意,不知道是不是换了葯方。”“没听小金提起过啊。”赵瑟初笑说:“再不然就是奶茶干扰了我的味觉。”马佳氏也笑起来“真是难为你了,不过慢慢的就会习惯的。”
赵瑟初不予置评的点点头,然后将那包葯重新包好。“不过,我觉得这一样葯材的颜色好像黑了点,好像煮过的又拿来煮一样。”赵瑟初复又将纸包打开,经过马佳氏这么一说,她也有相同的感觉。“这一味菜应该是地黄,看起来确实比以前黑很多。”她又好奇的把每一包都打开看,十几包中只有一包的颜色是淡的。“这是怎么回事?”“反正我们也不懂,等明天柏大夫来了,再请教他好了。”“也好。”赵瑟初回到房中,愈想愈不安,主要是她又想到有人曾预谋杀害成谨这件事。那天在祥云寺和长春说开了,因此已经将他剔除于嫌疑犯名单。至于她所认为的周少爷,当然也不可能跑到这里来。而整个枫林小筑除了纳兰明月是新客,其它人都是伺候成谨很久的人,有谁值得怀疑。再不然就是有人潜入,将葯包调换。这是很有可能的,因为枫林小筑的戒备全集中在后院,其它地方少有人日夜看守。赵瑟初决定,无论那葯有没有问题,她都要戚队长加派人手巡逻,而放葯的地方也不能如此随便,至少要用钥匙把柜子锁紧。?天才亮,赵瑟初急急忙忙就去看成谨。纳兰明月也起得很早,已经在陪他吃早膳了。“瑟初,你也起来了,正好一起吃早饭。”成谨看见她时的笑容,让纳兰明月心中很不是滋味,但由于昨晚的关系,不由自主竟觉得自己在气势上矮了一截。“瑟初姐姐,你想吃粥还是喝奶子,我帮你添。”“这怎么敢当呢,明月格格,我自己来就好。”“有啥好不敢当的,你是姐姐,我是妹妹,应该的嘛!”纳兰明月倒了一大碗羊奶给她,明摆着又是在挑衅。赵瑟初实在拿她没办法,也实在不想再委屈自已喝那碗羊奶。“明月格格,谢谢你,不过我一向只吃米饭。”赵瑟初为自己添了碗粥,然后就不理她了。“成谨,今早觉得怎样?”“好多了。”赵瑟初仍觉得他有些虚弱,眼睛无神。“对了,小金去请大夫了吗?”“天才刚要亮就出发了。”纳兰明月见他们一问一答,全当她没在场一样,不免觉得气恼。见别的小太监又端葯进来,于是勤快的接了过来。“贝勒爷,葯好了,我先帮你吹吹凉。”当她要端给成谨时,赵瑟初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等一下!”“你要干么!”纳兰明月提防的眼神,好像她要抢这碗。赵瑟初话一出口,反而才开始想,总不能因她有些疑惑,就说这葯不能喝。以前都是她在处理这事也就算了,现在多了纳兰明月,搞不好会指责她妖言惑众。但是万一那帖葯真的有问题,那可是攸关成谨的健康。就在她举棋不定时,成谨为了防止她们起争执,于是接过磁碗,一仰而尽。“好了,我喝完了。”成谨宣布。喝下去就喝下去了,赵瑟初也只能静观其变,等柏大夫来再说。至少那葯不是立即致人于死的毒葯。“我们出去走走吧。”成谨提议,在他来说,瑟初能在身边陪他,几乎比什么葯都还能振奋他的精神。“好呀,再去堆雪人。”赵瑟初笑说。“堆什么雪人?又不是小孩子!”纳兰明月嗤之以鼻。赵瑟初只是笑了笑,不置一词,来到庭院,依然堆她的雪人。当成谨也是那般兴致高昂的帮忙铲雪堆雪时,纳兰明月才知道光自己一个人在旁边呕气也实在很没趣,于是又加入他们。最近几天,成谨一直在想,也试着做分析。虽然他一直提醒自己,也许早在二夫人嫁进显亲王府当侧福晋时,两家就开始有了默契,要凑合他与明月。可是他这几天一直没办法对她产生像对瑟初一样的感觉。明月对他来说,比较像妹妹。当他们延着长廊堆了一列像卫兵似的雪人后,日正当中,马佳氏端了好些点心给他们止饥。“贝勒爷,小姐们,该休息吃点东西了。”赵瑟初张望了一下问:“奇怪,小金怎么还没回来,都中午了。”马佳氏也说:“让他去请大夫,早该回来了吧。”纳兰明月忽然想到说:“喔,我请他顺便去府里帮我拿点东西,也许耽搁了会儿吧。”赵瑟初和马佳氏只能无言的交换了一眼无可奈何的眼神。吃完了点心后,又让成谨喝下那碗葯,接着他说有些累了,大家便各自回房午休。赵瑟初不知怎地就是感到忐忑不安,去问门房,小金却到现在还没踪影。没有人敢随便猜测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她心里想,至少要先搞清楚这葯是怎么回事。于是她便去厨房拿葯,打算亲自到城里找大夫问。“赵姑娘,你要去哪里?”马佳氏问。“我想到城里亲自找大夫问,这葯到底有没有问题。”“你先别急,我已经又差人去请柏大夫了。而且等会儿贝勒爷醒来知道你这么晚了还出去,心里会担心的。”“可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而小金又莫名其妙的失踪。”“想得那么多,只会吓坏自己,也许是府里太福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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