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笨啊!“唉!”她又轻叹一声,越想避开跟他碰触的机会,心里却越想他。整个晚上无时无刻不感到那阵从角落传来的凝视!她的心快发狂了“没骨气!没骨气”丁德馨抱住自己的头又连续一串轻骂,那头如云秀发也被她扯得凌乱不堪。“要生气应该找罪魁祸首生气,不应该拿那可怜的头发出气。”黑暗中,一个低沉磁性声音,轻轻在她身旁响起。“谁?”丁德馨惊愕抬头。一见来到身旁的人,两眼充满不可置信:“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新娘子留我下来过夜。”山口哲至拉下她还揪著发丝的手说著。看她蹲在这儿叹气好久,下了好大决心才敢走过来;他担心会像白天一样被甩开。“她去度蜜月了,你留在这里做什么?”丁德馨没好气回著。一见到他,所有的新仇旧恨全涌上来了。“我在找一样东西。”一声轻柔如丝的话,像是在告白“找东西那你慢慢找吧!我失陪了!”听他这“不知何物”的回答,让她感到生气。那份期待转而落空,心里又是一阵抽痛。他根本不是为她而来!“德馨!”山口哲至突然做出一件让他俩都意想不到的事——他一把拉过她贴在胸前,低头猛烈地吸吮著她身上的味道。“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我这个小女孩已到睡觉时间,该回房了。”丁德馨对他这唐突的举动挣扎著,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番忘情的行为。一下子贴着他好近,她好害怕!感觉到自己心跳超乎想像的急促,她真的好害怕自己将会崩溃。但,山口哲至说出一声更令丁德馨虚脱的话。“我想你!”那似无骨轻柔的呢喃,差点让丁德馨一醉不醒。“管你想谁,让我走。”虽然心头悸动不已,但她还是强迫自己不能被他的话迷惑。在他脑子里,会记得“丁德馨”三个字,一定是与赛车做联想“想她”只是个顺便罢了。“德馨,我真的想你,不管你相不相信,从来没任何一个女孩会让我如此牵肠挂肚想念过,你是唯一的一位。”山口哲至用一种略带苦涩的声音说出告白。这时,丁德馨用深远的眼神看着他“我想,这又是礼貌性的问候吧!我听到了,让我走吧。”她继续挣脱他的拥抱,内心痛苦万分。这个男人,到底要怎么折磨她才甘心。感觉到她的挣扎,山口哲至将她抱得更紧“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是有资格生气,但我内心的话却不得不说,听完我的话再走好吗?”很强势地抱紧她,山口哲至不容她再次逃脱。“以前,我从不认为人间有真正的爱情,对爱情也一向鄙视,一些交往过的女人大都看上我的身分地位,跟雅子的婚事更是为商业利益,所以我曾自傲的说,绝不让自己成为爱情的奴隶。直到遇见你,我才真正感受到所谓‘爱’的感觉。”说到这儿,感觉到怀中的人儿不再挣扎,让他更有勇气往下说。“面对你毫无保留的爱,让我第一次感到害怕担心,我怕自己无法给你像你给我的那么多,更担心这一切只是一时的迷恋,你这么小、这么纯洁,我会害了你一生。”“我不怕,你怕什么。”听到这儿,丁德馨总算扬起头有了反应,表情却仿?吩谧髅巍源蟮纳娇谡苤辆谷换嵊泻e碌氖焙颍?br /≈gt;“别笑我,我当然怕”他竟轻啄一记她的鼻头。“回日本以后,我才知道自已被‘自傲’这两个字害得多惨。我变得不快乐,什么事也提不起劲,满脑子只萦著一个女孩倩影绕,白天想她、夜里梦她,想找她又记起那一晚她说过‘恨我’的话,这字眼让我裹足不前。不找她,心却像被掏空一样,过得浑浑噩噩。也正是如此,我这个爱情白痴这才明白,何谓爱情”他继续自我解嘲:“还好婚礼给了我最冠冕堂皇的理由,让我名正言顺的来到台湾,更名正言顺的去找了她。没想到她竟然不理我,纵然我已表达我是那么爱她,但她却依旧无动于衷。”“你哪时表达过你爱我?”噘著嘴,她不依的抗议“一直都是我对你示爱,你从没公平的对我说过。”“对不起,对不起”听她的指责,山口哲至加重力道抱紧她,满脸悔恨:“我的小德馨,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学习爱情。”“哼!让我考虑看看,我一直只当你是个哥哥。”她以牙还牙,惩罚似的回他。心里却是异常温暖。她感动老天了!老天爷真的敲醒他了“这是真心话吗?我不相信,让我听听你心里说什么”看出她眼神中的淘气,山口哲至毫无预警的捧起那张秀脸,对怀中的她狠狠的吻了又吻。想她想了一个月,再怎样也不能让她脱逃,他要定她了这吻像是一把野火,火热地蔓延在丁德馨的眼帘、鼻头、红唇之间,吻得丁德馨像是失了魂明明想惩罚他这些日子来对她的折磨,却无法推开他的桎梏,而更气人的是,心里跟脑子里的想法竟背道而行,回吻他的热情丝毫不低于他“嫁给我吧,我的小爱人”那吻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另一个爱抚也开始游移在她娇柔的身躯上“哲至”丁德馨无力的一声呻吟,被他的激情融得全身酥软无力。“答应我我爱你”他在耳际放下一声低喃。“嗯”她早已失去任何意识力,只知陶醉在他的宠爱之中“爱我吗?”他埋在她胸前的唇,继续低声询问著。“爱你”在仅存的意识中,她回给他这句话幸福的呢喃。原来迟来的爱情表白,竟是更加甜蜜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著那股甜味儿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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